分卷閱讀84
書迷正在閱讀:搶個皇位送世子、[HP]奶酪陷阱、快穿之隨心所欲做人渣、[網(wǎng)王同人]被弟控的人生、誰家青梅乘風(fēng)來、當(dāng)教主成了吉祥物、你好,男朋友、嬌蠻駙馬爺、十年未見一如當(dāng)年、胖子
成了給陛下抓盜題小賊的了?” 陸仁聽著冷汗淋淋,想到自己找到對方的時候,這位爺已經(jīng)被許多花船賭場拒之門外了,心說您那是看揚州瘦馬嗎,明明是因為逃皇后包辦婚姻出京,結(jié)果來了揚州沒錢了,所以找人家打麻將掙路費的吧。 所以這種到哪就和人打麻將的毛病是跟誰學(xué)的喂! 穆蒔沒管長隨古怪的表情,低頭看了看陳文道,見他這會臉白了,不遠處的車也被人從坑里抬出來,才終于大發(fā)慈悲站了起來,一手提了陳文道的領(lǐng)子把他拉上車,見到他懷里跌出來的一張紙,撿了起來。 這時,派出去的府兵回來了,貼耳對穆蒔道:“前頭并無異常?!?/br> “奇了?!蹦律P支著下顎想了半刻,又道,“將最新的邸報與地圖給我?!?/br> 陸仁從后面的貨車中翻找了片刻,跑來前頭,自車窗遞給他。 馬車隊又開始緩緩前進,穆蒔忽然揚起車簾,吩咐道:“咱們不走官道了,繞路走大運河吧?!?/br> 陸仁一愣:“可是陛下定了期限?!?/br> 穆蒔無所謂道:“不管了,這幾日熱死了,走水路涼快。” 陸仁:“……”喂!太任性了吧! 瞥見一邊的陳文道一點點白了臉,穆蒔自車的匣子里找出一包果脯和一包粗鹽來。 他看著被捆得結(jié)實的陳文道,笑得無良,似乎他這邊才是綁架主角的大反派一般。 “旅途無聊,想著你也餓了,咱們來玩?zhèn)€游戲?!?/br> 陳文道驚疑不定看著對方。 穆蒔拿出那張從陳文道懷里掉出來的紙:“漢文拉丁文我都懂,不過你這寫的,著實有趣,漢文缺撇少捺,拉丁文字更像是漢文語序,我看不懂,卻能看出這些確實被你用一種語言體系在使用?!?/br> “我卻也想學(xué)學(xué)了。” “我指著一個詞,你用官話說出來,乖乖說了,賞你個果脯,撒謊,我給你灌半包鹽?!?/br> 陳文道看著那張計劃,青了臉。 第61章 戰(zhàn)個痛 上帝將智慧撒在了人間, 你卻打了一把傘。 這個世界上,有兩個古老而神秘的組織, 他們成員數(shù)目龐大, 隱匿在人群中,來無影去無蹤,沒有首領(lǐng), 卻都對自己的組織忠心耿耿。 為了爭奪豆花,豆?jié){與粽子這三大地盤,甚至還進行了持續(xù)數(shù)年的混戰(zhàn)。 這兩個組織叫甜黨與咸黨。 陳文道覺得,從今天開始,他可能就從咸黨徹底叛變了。 他掐著嗓子, 粗鹽與現(xiàn)代精加工綿細粉狀的食用鹽完全不同,味道不僅咸得發(fā)苦, 而且粗糲, 刮嗓子,一堆莫名的雜質(zhì),一顆鹽有石頭那么大,一口下來, 只覺得口腔瞬間脫水得他整個人都快質(zhì)壁分離了……如果他是植物的話。 陳文道就覺得自己朦朧間似乎看到了一個站在橋上幽幽煮湯的老婆婆。 他最后的僥幸心理全然破滅了。 陳文道結(jié)結(jié)巴巴說著,實在沒想到那些簡體字穆蒔就能猜個大半。 現(xiàn)在他根本沒辦法瞎掰, 更沒料到, 拼音聽著他念了幾次,對方居然就摸準了門道。 穆蒔仔細辨析著他用炭筆寫的如鬼畫符的字,好奇道:“大觀園是什么?” 即使這會被松了綁, 知道對方武力值的陳文道還是不管妄動,支支吾吾不說話。 這是他最后的秘密了,他是個穿越者的事實。 他抬眼看向穆蒔,潛意識有些畏懼,一瞬間好像又看到了自己學(xué)生時代那種吊車尾班里的刺頭。 明明他都已經(jīng)通過自己的手下把藥送給林如海了,然后就等著林府來找他的時候,直接被對方吩咐著一個麻袋套了,一路跟人販子一樣給拖到了這里。 想到隨行的人稱呼這個人小王爺,陳文道背后冷汗下來了,這哪里是天潢貴胄,明明就是個流氓頭子。 這個國家沒救了。 這時,車在碼頭緩緩?fù)A讼聛怼?/br> 穆蒔瞥了他一眼:“我這會沒時間聽你說長篇大論,你簡單說說。”他對二房這個詞很在意,既然要害摯友,那更沒借口放過這人了。 陳文道苦著臉,這能是兩三句話說清楚的嗎。 穆蒔笑著緩緩將手伸向了一邊的粗鹽。 陳文道嚇得屁滾尿流,哭道:“我說,我說……我是未來的人這個世界是個叫紅樓夢里面賈元春省親的時候榮國府建了個園子叫大觀園……” 他一口氣機關(guān)槍一般說完了,有些惴惴抬頭,害怕對方以為自己在隨口亂說,更害怕對方一時間因為接受不了被戳中了。 沒料到,穆蒔還是一臉漫不經(jīng)心,只看表情什么都辨析不出來,卻將那袋果脯往他面前推了一下:“嗯,遵守規(guī)則,來一顆?!?/br> 陳文道如蒙大赦,口中那種咸澀的感覺實在太難受了,飛快撿了一顆杏干塞進自己嘴里。 下一刻,他臉上一陣青白交錯,幾乎是跌跌撞撞幾乎是爬著出了車,雙腳剛一落地,顧不上腳踝的劇痛,他弓著身子,扶了車轅就吐了。 那種甜到齁的刺激感不斷刺激著腦子,陳文道從來不知道,還有東西能甜到發(fā)苦,甚至膩得人惡心的地步。 他想,他從甜黨也畢業(yè)了。 穆蒔負著手走出車,正好陳文道在車轅這里蹲下來,他看也不看毫不猶豫一腳踩上去,輕輕松松當(dāng)做腳踏下了車。 陸仁裝作沒有聽見哀嚎,心中暗暗同情了一番陳文道,忙對穆蒔道:“遣人查探了,陸路那邊果然有詐,像是只沖著陳公子來的?!?/br> 適才不走官道,就是想著陳文道那些小弟可能來救他。 想起拿麻袋套頭讓人圍毆陳文道時,他交代的話,穆蒔也將這次的情況猜了個大半。 這次試題就是陳文道給泄露了,他覺得陳文道這人挺奇特的,有著一隊對他忠心耿耿的小弟,居然還幫他成功從貢院里盜了題,魚膠火漆密封都能不動聲色開了,可見本事不小??上麄兊睦洗笏坪跄X子不大好用,到手的題目,給身邊的小廝抄走了,還在京城與金陵一傳十,十傳百了。 而且這個小子報了南闈就好好呆在金陵備考了,跑到揚州做什么? 穆蒔只“嗯”了一聲,毫不意外,靜默看著人流來往的碼頭思索了片刻,又的道:“南闈有動靜嗎?” 陸仁點頭:“忠順王爺今日到金陵了,上頭調(diào)令說是總監(jiān)坐鎮(zhèn)南闈……” 這次恩科是皇帝親自出的題,在見過世面上流傳的“春闈試題”后,皇帝大發(fā)雷霆了,可見都是真的。 試題泄露,肯定是要重新出題的,他們這面春闈前是趕不回去了,真正要處置有責(zé)任的人,一定是要在閱卷前,主考學(xué)政是肯定逃不了的。 京城是天子腳下,倒也還好,這個時候,更要派靠譜的人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