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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那不錯的風(fēng)景——幾株枯萎的竹子而長吁短嘆。 岑珩捧著熱了熱的山羊湯進(jìn)院子的時候就看到了這幅“美人對月垂淚圖”,下意識的,他腳步輕了幾分。 將手中的瓷碗放在了地面上,他直接向著沐非走了過去。 早春的天氣還有點寒,沐非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就想回屋,但身后突然貼上來了一具溫暖的身體。 她愣了愣,剛想回頭甩一巴掌過去,卻發(fā)現(xiàn)揚起的手被人捉到了手心中。 “呵呵,真是一只小野貓?!?/br> 溫?zé)岬臍庀姙⒃阢宸堑亩股希瑹釤岬挠行┌W。 相處這么久,她倒是不知道岑珩的聲音低沉起來會如此好聽,沐·隱形聲控·非頓時忘記了掙扎。 “今天生氣了?” 岑珩的聲音低低的,帶著點哄騙的意味,饒是沐非當(dāng)了萬年光棍此刻也明白了他的意圖。 “你這是在撩我?” 岑珩一愣,倒是沒想到沐非會這么直來直去,不過本來他就不喜歡那些世家小姐嬌滴滴的做派,因此倒是驚喜多過驚訝。 “是?!?/br> “你喜歡我?” 這次岑珩沒有回答她,而是摩挲起了她的手。 沐非手心癢,下意識的就向后躲,卻直接撞進(jìn)了岑珩的懷里。 遠(yuǎn)遠(yuǎn)的望過去,沐非剛好契合在岑珩的身影中,不像是擁抱,倒更是像是在親吻。 沐非余光掃到地上的影子,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下意識地就想掙開,然而她還沒掙開,就聽到了院子外傳來的重物落地的聲音。 緊接著,兩個逗比的聲音響了起來。 “快快快!要親上了!快把我抬上去!” “哎哎哎!好!你等著!” 屈兵耐心很足,等趙六將他抬起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院子中剛才兩人站的地方已經(jīng)沒人了。 “你太慢了,人都跑了!” 屈兵說完這句話才發(fā)現(xiàn)腳下的人有些不對,好似在打著抖,下意識的向著后方望過去,他就撞進(jìn)了兩雙似笑非笑的眼睛中去。 “救命?。 ?/br> 一聲慘叫劃破了夜色的寧靜,包子睡得迷迷糊糊地翻了身,口中嘟嘟囔囔些什么。 劉叔將僅剩的一盞煤油燈滅了,搖了搖頭,“年輕真好啊!” 夜色很快被晨曦取代,包子換了身衣裳,想要去同沐非商量下昨日說的下山的事情,然而還沒走到門口,他就先見到了兩個“門神”。 揉了揉眼睛,將最后一條瞌睡蟲殺死,他瞪著眼睛就向著那兩個面色紅腫的人望了過去。 仔細(xì)打量了半晌,他這才一拍小腦門,忽然大悟道:“這不是屈兵叔叔和趙六叔叔嗎?” 被綁在院門口喂了一夜春蚊子的屈兵和趙六感動的幾乎要淚流滿面了,不斷地使著眼色讓包子給他二人松綁順便再把他們嘴里的布團(tuán)拿出來。 然而三年一代溝,隔了六七個代溝成了一道鴻溝的豆丁顯然沒能理解他二人的腦電波。 “兩位叔叔真敬業(yè),待在教主哥哥門口為他守夜!我要去告訴阿婆讓她給你們加菜!” 說完,他邁開小短腿就一溜煙兒地跑掉了,徒留二人迎風(fēng)淚目。 沐非睡了一夜,氣已經(jīng)消了,起來后倒是直接放了二人離開。瞧著二人狼狽逃竄,好似身后有什么猛獸在追的樣子,沐非眼睛一瞇直接笑出了聲。 “這么開心?” 斜眼瞧了岑珩一眼,沐非沒有搭話,但她顯然低估了男人追人時的厚臉皮—— 岑珩在下山的一路上,完美的貫徹落實了沒話找話說的原則。 饒是沐非有心裝高冷,等到了鎮(zhèn)子上的時候她也忍不住破功笑了。岑珩瞧了一眼她明澈的笑容,心底松了一口氣。 定幽山距離鎮(zhèn)子約莫十里地,常人加上下山怎么也需要一個多時辰,但因為有岑珩這個輕功不錯的人在,二人也不過用了一刻鐘。 沐非自從穿越成了這個魔教教主就一直呆在了山上,這是她第一次接觸其他人,也是第一次看到其他人的生活。 在星際聯(lián)盟長大的沐總魔植師表示,這古早地球人類的生活看起來好像比書本上有趣得多! 因為身邊還跟著一個雖然有些動心但尚不知來歷的岑珩,沐非本來還試圖隱藏,但她一直端著的高冷范卻在瞧見一只毛茸茸的小動物的時候破了功。 那動物長了一條蓬松的大尾巴,兩只耳朵尖尖的,圓溜溜的大眼睛怎么看怎么機靈,沐非怎么看怎么喜歡。 扯了扯岑珩的袖子,沐非難得露出了一絲屬于女兒家的嬌態(tài)。 “那是什么?” 岑珩一時看得有些呆,直到沐非再次扯他袖子,他才反應(yīng)過來順著她的動作瞧了一眼。 “松鼠。” 說完,就見到沐非的眼睛亮了亮。岑珩瞧得清清楚楚,眉卻皺了起來。 沐非之前身為邪教的少教主,定然見過松鼠,怎么會如此稀罕如此尋常的東西?但看著她眼中的歡喜并不似作偽,岑珩決定試探一下她。 “你可是沒見過?若是喜歡的話我就給你買回去?!?/br> 沐非聞言眼睛彎了起來,口中連連應(yīng)了好。 岑珩沒有食言,掏了二兩銀子從那昏昏欲睡的老伯手中將那三花松鼠買了下來。 沐非十分高興地將它直接抱在了懷里。 許是知道自己換了主人,那松鼠也睜了眼睛,毛茸茸的大尾巴在沐非的手上蹭了蹭,意思意思討好了下這未來的衣食父母就又睡了過去。 一人一鼠玩的正開心,卻都沒有留意到身后的男人那若有所思的眼。 兩人又閑逛了半日,沐非對這些世界的物價有了大致的了解,又仔細(xì)瞧了幾件花鋪,二人一鼠帶著新買的米面就打道回了府。 屈兵趙六之前犯了錯,已經(jīng)在半山腰的破茅屋等了二人多時。二人方一出現(xiàn)他們就立刻迎了上來,抱米的抱米,端茶的端茶,直到二人解了一身的乏,屈兵才賠著笑說道: “教主,護(hù)法!我們昨天種下的種子已經(jīng)發(fā)芽了!” 沐非并不驚訝,只是懶洋洋的嗯了一聲。 反倒是岑珩聽了這個消息,直接用上了輕功向著山頂飛去。 屈兵趙六瞧得驚奇,一時間也顧不得沐非,抱著米面抬腳就跟了上去。 人一下子走光了,沐非吹著涼風(fēng)心神都有幾分怡然。 就在她哼著不知道哪里聽來的小曲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了手指一痛,低下頭,那白天買來的松鼠正死死咬著她的手指,吸著血。 沐非自是沒有錯過那松鼠紅色的眼睛,心中一驚就想甩開手。但說來也是邪乎,那松鼠咬得忒死,怎么甩也甩不掉。 沐非只覺得身上發(fā)冷,血液混著近日好不容易休養(yǎng)出來的靈力快速地流失著,就在她以為自己要死在一只畜生手上的時候,突然發(fā)覺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