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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一口氣,神情難得嚴肅起來,愛蓮,不是我不懂你的意思,但你明知道我是的,那事祁愛蓮是知道的,其他的人都不知道,他只告訴過祁愛蓮,畢竟這是他唯一僅剩的血親。你遲早是要娶個女人的。然而祁愛蓮打斷了他,如果那個女人是安寧公主,對你而言是天大的幸運,對祁家而言也是天大的幸事。祁愛白忍不住腹誹:最后那半句才是重點吧。但還不等他將這句心里話說出口,祁愛蓮又一次搶了先。就算不是安寧公主,也該是個別的女人,或者是王員外家的千金,或者是老趙家的姑娘,總之該是個女人。你自己也明白這個道理,不是嗎?她用杯蓋輕輕掃著茶面,不然你不會去尋芳樓。祁愛白被戳中心事,頓時沉默下來。尋芳樓不做小倌的生意,里面除了嫖客就只有姑娘。他一個對女人毫無興趣的斷袖為什么要去?無非是不愿相信自己當真要不了女人,所以想要用這種方式試上一試當然終究還是失敗了。他找了一群鶯鶯燕燕圍著自己,最后沖出尋芳樓時幾乎是落荒而逃。就是在剛剛逃出尋芳樓門口的時候,他看到了那個混蛋。雖然只是一個側臉,還是一張戴著人皮面具的側臉,對當時的他而言,卻是驚鴻一睹。我是想娶個女人,為了祁家,我知道我確實該娶個女人。祁愛白道,但是我不行,meimei,我真不行。對著一個明知道自己不會喜歡的人過一輩子,就算我自己有可能無所謂,也不能這么糟踐別人家的姑娘吧?祁愛蓮盯著他看,用目光將他那張臉從上到下描摹了半晌,幾次想要再開口,都欲言又止。許久之后,她問詢道,那你下個月我回宗門。祁愛白果斷回答。行。祁愛蓮妥協(xié)了。但還不等祁愛白松一口氣,祁愛蓮又冷冷掃了他一眼,掃得他汗毛直冒。隨后她抿了一口茶,既然如此,我們該談談你從尋芳樓出來后的事情了。截止到離開尋芳樓之前,他的行為雖說確實蠢了點,但總歸算是有理由的。再之后發(fā)生的事情,卻是一點借口都找不到了。祁愛蓮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語帶嘲諷,一個第一次見面的男人,你就像失了魂一樣跟了別人一路?別人把你領到了哪,你就跟到了哪?哥哥啊,哥哥,你真是越來越有出息了。那、那不是因為我以為他就是個倌兒嗎本來我想著我都這么大的人了,玩?zhèn)€倌兒也沒什么誰知道祁愛白一張臉燒得通紅,喃喃地辯解了兩句,突然間又憤慨起來,不對,分明是他故意讓我以為他是個倌兒!我只是被他騙了!是嗎?祁愛蓮用手指劃著杯沿,繼續(xù)皮笑rou不笑,我可從來不知道我的哥哥竟然是一個這么容易被倌兒勾走的家伙,那人的魅力一定非同一般吧?想來也是,你那腦子本來就被糊了一半的水,竟然能把剩下半邊也給糊滿了,必須是非同一般的。祁愛白暗嘆:為什么在面對自己的時候,這個meimei的一張嘴總是這么毒呢?祁愛蓮的嘲諷卻是還沒有完,讓那個歹人給逃掉,著實可惜,否則我還真希望能見上一見。然而仔細想想,若真逮住了,反而還不知道該如何處置了。按我的想法自然是要讓那人生不如死,但你八成該舍不得吧,鬧到最后搞不好還得把人給養(yǎng)在祁家我瘋了才會養(yǎng)他!祁愛白被說得一陣反胃,要真逮到了,你想怎么整都行,我巴不得看他挫骨揚灰。就算你不動他,我也要親自弄死他。哦?我可不知你是從何時起,竟然變得如此愛憎分明了。祁愛蓮輕飄飄地嘆了一句,擺明是一個字都不相信,對著一個讓你動過心的人,你真能狠得下心腸?少扯這個。祁愛白摸著手臂上的雞皮疙瘩,你以為我是對他動心的嗎?我要動心,也只是對著那張面具動心罷了!此話一出,書房內頓時寂靜起來。他困惑中抬起頭,看到自家meimei凝在臉上的神情,這才發(fā)覺自己好像說漏了什么。面具?半晌之后,祁愛蓮語氣平淡的問道,看起來還另有隱情啊,這我倒確實不知道。不如你給我好好說說?祁愛白搓著手,在好幾項掩飾方式中艱難抉擇了幾遭,礙于自家meimei的積威,最終還是決定坦白從寬,他用了一張人皮面具那張面具很像是阿靈的模樣。啪!祁愛蓮猛地將杯子拍在了桌上,茶水飛濺出老遠,祁愛白躲避不及,被沾得臉上都是。☆、第3章再遇祁愛白被祁愛蓮的反應嚇了一跳,片刻后回過神來,擦了擦臉上的水,略帶茫然地看過去。他知道自家meimei今天一直是帶著火氣的,但剛才分明還有所克制,這突然間又是怎么了?他盯著自家meimei的眉眼,好半晌捉摸出那目光中似乎帶著兩分失望,三分嘆息,以及五分憤怒怒其不爭的憤怒。哥哥。祁愛蓮道,關于肖公子,你以前和我說過,你放棄了。我是放棄了。祁愛白猶自辯解道,阿靈和我?guī)熜趾貌蝗菀自谝黄?,現(xiàn)在好好的,我能不放棄嗎?我也就是想找個像一點的人自欺欺人。祁愛蓮被氣笑了,勾著唇角又說了四個字,真是廢物。這四個字將祁愛白全部的辯解都堵了回去,卻也讓他紅了眼眶,多少有點委屈。他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是該被這么說的,但好說是自家meimei,何必這么直接呢?罵完了那話,祁愛蓮也沒了再繼續(xù)和他閑扯的心情,抽了本書就將他給砸出了書房。祁愛白松了一口氣,以為自己總算已經(jīng)度過了這一劫,但剛回房歇了沒多久,房門便再度被敲響。他拉開門,看到自家meimei的貼身侍女春梅,以及春梅手中拿著的那一疊信,突然發(fā)覺自己好像太天真了一點。這些信他眼熟啊,太眼熟了,通通都是肖靈和他師兄許云給他寄來的。那兩個人一年多前跑去一起云游四海,至今不見人影,只有這信件,十天半個月就來一封。信里也沒什么特別的內容,不過是些家常話,偶爾聊點所到各地的風土人情,偶爾說點所經(jīng)歷的奇聞逸事,除此以外,就只剩下秀恩愛、秀恩愛,以及秀恩愛。起初祁愛白收到每一封信時都寶貝得不得了,抱著看了一遍又一遍,越看越傷心。但就算如此,他也沒舍得拿著骨氣說一句再也不看,每次收到新的信件還是要先搶到懷里,只是看完一遍就丟給自家meimei,吩咐她收好,回頭再慢慢傷心罷了。此時他瞧著春梅手中那疊信封,那些看過的內容就一股腦全涌入到自己腦中,擠在心里,又酸又脹的。春梅困惑地看了他一眼,顯然對祁愛蓮的吩咐以及他的反應都十分不解,卻沒有多問,只是抽出封信抖開,當著他的面就開始念,一字一句地念,念完這一封,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