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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自己當初究竟為什么要放這個混蛋一命來。至于最開始踹開門,壞了兩人的好事,而后還大驚小怪地叫嚷出聲的那人,其實乙三也見過。是誰來著師弟。祁愛白終于將心緒成功平復(fù)了下來,咬著牙問,你又有何貴干?乙三想起來了。是玄劍宗那個唯一在祁愛白之后入門的核心弟子,姓陳名顯。陳顯聽到祁愛白那一聲問,卻是半晌都沒回答。他受到的驚嚇實在是太大了,臉色竟然比祁愛白本人還要通紅。許久之后,陳顯才終于回過了神。他還是沒理祁愛白,而是伸手指著他,轉(zhuǎn)過身向著后方的鄭司帆怒目而視,你不是說這家伙被人綁架了?祁兄、祁兄鄭司帆顯然也被眼前的情況給驚了個不清,呢喃半晌才終于理清頭緒,而后猛地伸手指向乙三道,是的!就是這個人,昨晚從我房里將祁兄給綁走了!祁愛白一愣。乙三失笑:看來這個混蛋,還真是嫌自己活得太久了啊。☆、第15章栽贓陷害陳顯聽到鄭司帆的話,流露出幾分遲疑,將視線轉(zhuǎn)移到乙三身上。雖然祁愛白已經(jīng)將他推開,兩人卻仍舊雙雙坐在床上,之間的氣氛一目了然。陳顯越發(fā)火大了,你說這是被綁架的樣子?陳少俠,你聽我說。昨夜祁兄在別院和我一同飲酒,醉酒后我將他扶入客房,然后忽然就被人擊傷,醒來之后便發(fā)現(xiàn)祁兄已經(jīng)被人帶走。鄭司帆理清思路,細細從頭說來,現(xiàn)在祁兄出現(xiàn)在這里,這個人又莫名出現(xiàn)在祁兄身邊,不是他綁的還能是誰?陳顯冷哼一聲,也沒說對這席話是信還是不信,就對著祁愛白和乙三兩人揚了揚下巴,示意他們開口解釋。祁愛白本來想說點什么,看到他這副作態(tài)卻是不爽得很,頓時扭過頭去,一聲都懶得吭。乙三則道,我不知道他在說什么。我和祁兄前夜就住在這家客棧,這本來就是祁兄定的屋子。而且昨夜我回來的時候,祁兄已經(jīng)在這里了。他有把握自己當時并沒有被鄭司帆看到臉,說起謊話來草稿都不打。狡辯!鄭司帆冷笑,難道還能是祁兄自己打傷了我,又自己跑回來了不成?當時祁兄已經(jīng)醉得不省人事!他邊說,邊咄咄逼人地走近數(shù)步,險些將指甲指到乙三的鼻子上。祁愛白默默走下床,護在乙三身前,你不要冤枉他。乙三有些意外。鄭司帆和祁愛白四目相對,頓時有那么點心虛。我倒覺得,說不準是有哪位英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出手將祁兄救下之后送了回來。乙三見狀,又斜斜瞟了他一眼,最近這種事情可不少見。要說這江陵附近的地界,俠士們對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熱愛是很有一段歷史的。數(shù)年之前,許云還是玄劍宗掌門的時候,就將做好事不留名當做了人生至高追求,處處都有他見義勇為的身影,他也因此而收獲了無數(shù)聲名,是為一代英雄楷模。后來許云外出云游,離開了江陵,他的精神卻流傳至今。然而乙三說出那話,可不僅僅是想依托現(xiàn)實給自己洗清嫌疑,還暗中諷了鄭司帆一刀。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鄭司帆本就心虛,聽聞此言神色越發(fā)難看,可笑,祁兄在我房里能有什么不平?說不準啊。乙三道,你不是說他不省人事?你要不是有祁愛白攔著,鄭司帆簡直想指揮自己的那群侍衛(wèi)撲過去,先將乙三按著打一頓再說。祁愛白也回頭看了乙三一眼,露出幾分為難之色。他還不知道昨夜的事情,此時并不想和鄭司帆鬧得太僵。乙三則看著他問,你還記得昨夜是如何醉死的嗎?祁愛白一愣,這哪記得?等等好像他又皺起了眉,好像是一下子就醉過去了?是的,僅僅一瞬間就沒有了意識。平時也會那樣嗎?祁愛白搖了搖頭,不會。就算喝得再多,也是慢慢暈過去的。何況昨夜還沒喝那么多。哦乙三再度將視線移到鄭司帆身上,發(fā)出一聲意味深長的嘆息。祁愛白的神色有了微微的變化,卻沒說什么。相比之下,陳顯反而是其中最沉不住氣的那一個,直接指著鄭司帆就問了,你給那家伙下了藥?陳少俠,就算你的身后有整個玄劍宗,也不好這么血口噴人吧?鄭司帆忽然被這樣栽贓嫁禍,心里也是急了,頓時顧不上客氣,我請祁兄到我家做客,為什么要給他下藥?然而另外三人依舊用不信任地目光看著他。鄭司帆還想辯解,一旁的乙三卻搶先開了口。反正都是栽贓嫁禍,乙三當然不介意再栽贓嫁禍得徹底一點。他用力攢了攢床上的被褥,視線游離片刻后又落到祁愛白身上,咬了咬嘴唇,用略顯干涉的聲音道,祁兄怎么了?猛然又見到他這種姿態(tài),祁愛白擔心不已,連忙撲過去想要寬慰。祁兄,對不起,我早該察覺,你昨夜的模樣不正常。若是平常的你,就算要和我和我做那樣的事情定然也不會那么乙三紅著臉瞥開視線,艱難地咬著牙道,那么粗暴。祁愛白僵在了原地。什么!你們在說什么!什么這樣那樣的事情!陳顯在后面聽得半懂不懂,心急得幾欲崩潰,你們給我說清楚!祁愛白看著乙三的模樣,心疼得不能自已。他回過頭,含恨看了鄭司帆一眼,然后低聲回答道,就是你所想的那種事情。陳顯總算聽懂了,整個人像被雷劈了一樣,半晌沒點動靜。鄭司帆。祁愛白強壓著怒氣道,你昨夜究竟給我服過什么?鄭司帆都已經(jīng)被這狀態(tài)給搞懵了,好半晌才嚷道,我沒有!你沒有?那難道是易衫在說謊嗎!祁愛白大吼,他難道會用這種事情來冤枉你嗎!為什么不會!鄭司帆道,就他這種不要臉的東西,有什么說不出來!你祁愛白只恨身上沒有帶著一柄劍。但有人帶了。陳顯總算回過神,刷地就將腰上那劍給抽了出來,指著鄭司帆時手都在抖,你、你這混蛋!居然給祁師兄下了春.藥!他這聲音實在是太大了,祁愛白臉上頓時透出幾分尷尬。鄭司帆被嚇得夠嗆,不、不是的,祁兄昨晚真的是喝了酒之后就醉了,他真的就只是喝了酒!然后他就睡死了,真的,我根本就不需要下那種東西!就算我想做什么,直接做就好了,反正不管做什么他都醒不了,根本就不用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說漏了嘴。還好基本沒人還有心情來計較他這個漏嘴,只有乙三在心里嘲笑了他。你這個混蛋!陳顯直接揮著劍就劈了過去,我們玄劍宗的人也敢動?活得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