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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愛白等了乙三一晚沒等到,找了他小半個時辰沒找到,現在居然在這兒看到這個包裹,登時愣住了。包裹上明明白白寫著五個字:祁愛白親啟。這家伙。肖靈顯然也沒料想到自己的床底居然被放了這么一個包裹,失笑道,我就說,他和我的關系也沒那么好啊,怎么會忽然舍得來看我?原來是偷偷留下了這玩意。這個算盤打的倒是好,肖靈現在還不能下地,就算床底被放了這個包裹也發(fā)現不了,但其他人要想靠近取走這包裹,卻是過不了他這一關的。若不被祁愛白自己找到,這包裹也只會被許云找到,依許云的性子,和直接交給祁愛白也沒什么區(qū)別。至于為什么不直接交到祁愛白手上,非得繞這個大圈子,就只能問乙三自己了。祁愛白指尖在包裹上摩挲片刻,打開來,取出了一疊銀票。這家伙!肖靈瞠目結舌,忍不住又罵一聲:這么大一筆錢就放在自己的床底,還真是夠信任自己的啊!祁愛白一數,是整整五萬五千兩。其中五萬兩他知道,是祁愛蓮之前給乙三的,祁愛蓮和他說過??磥硪胰遣幌胍诌€回來了。至于剩下那五千兩,卻又是怎么回事?祁愛白想著想著,忽然一拍腦門:這不是兩人第一次見面時,他將乙三當做了一個倌兒,于是丟到乙三身上的那五千兩嗎?算來這也是兩人孽緣的開始了,難為乙三居然揣在兜里揣了這么久。現在還回來,卻又是什么意思?祁愛白捏著銀票站在原地,發(fā)著愣,手頭不小心一松,那包裹落到地上,卻是發(fā)出了嘭地一聲響。里面還有東西?祁愛白連忙撿起包裹,摸到那在底部堆著的好多層布,一層一層的剝開,取出藏在最里面的物什,既驚且喜這是一塊木雕。雕的正是祁愛白。木色的祁愛白靜靜坐在那兒,發(fā)絲垂在臉旁,神色安然閑適,嘴角含著一縷笑,透出一股幸福的意味。眉眼鼻唇無一處不像,甚至每一根頭發(fā)絲都清清楚楚,栩栩如生,惟妙惟肖,顯然是下了大工夫、花了大心思的。祁愛白盯著這木雕看著看著,臉頰漸漸有些發(fā)紅。他愛不釋手地摩挲著,卻又覺得這木雕不知在何處透著一絲微妙的違和,仿佛并不完整,但又不知道究竟缺了點什么。直到他用指尖拂過木雕的身側,察覺到了一絲細微的磕碰感。祁愛白連忙將木雕翻過來,仔細看著那個側面。那里的紋路不對,雖然已經被盡力掩飾,卻還是留下了蛛絲馬跡。他終于發(fā)現,這木雕身旁本該還有一人,本來也確實還有一人,只是在被交給他之前,被那人親手將那半邊給削了去,偽裝成了仿佛本來就只有一個祁愛白。祁愛白原本有些火熱起來的心頓時跌進了冰里,臉頰的紅暈褪去,泛上了眼角。今天遇到的所有人,都說自昨晚之后就沒見過乙三,祁愛白便知道,乙三大概又已經走了。他留下這些東西,難道是想和他說互不相欠,以后再也互不相干嗎?哼,想得到美!作者有話要說:改個bug前面第39章出現的那個家族,不是墨家,是邱氏我居然把老許家親娘姓什么給都記錯了_(:з」ang;)_☆、第44章劍刃五日后。祁愛白在院中舞劍,舞的還是那套玄劍宗的入門劍訣。這是他最熟悉的劍法。連續(xù)五年日日辛勤練習,就算之后荒廢數載,一招一式依舊明明白白地映在他的腦子里,被他的身體牢牢記住。然而玄劍宗最重內力,沒有內力的功法,哪怕磨練得再嫻熟,也只是個花架子。以往,無論他將這套劍訣練過多少次,總歸是脫不出這個桎梏。這次卻有不同。之前那一段終于掌控住內力的短短時光,是他第一次讓內力充盈自己的經脈,這套劍訣也是直到那一刻,才終于被他第一次完完整整地使了出來。這段經歷令他手刃惡徒救下自己與meimei,雖然短暫,卻不僅僅只是如此。就算現在不得不再次令內力沉寂下來,那短暫經歷所帶來的領悟,卻足夠他受益終生。祁愛白將劍尖自肋下斜挑而上,劃出一道孤光。他以往只知這里是該挑的,現在終于知道為何該挑,力道該往何處使,又該使到何處去。劍尖下壓,后擺,撩開,閃電般地一刺,又收回身側。這便是最后一式了。祁愛白終于再度完完整整地練完了這套劍法,深深吐出一口氣,挽出一個劍花,將劍身收入鞘內。身后忽然傳來擊掌聲。祁愛白回頭一看,卻是肖靈。阿靈祁愛白想著自己居然這個好友面前班門弄斧,不由得臉色泛紅。你進步很大。肖靈欣慰地贊許道,習武上的事情就是這樣只要你踏入了那道門,便能看到另一個世界。祁愛白依舊略有些羞赧,聽到這夸獎卻很高興,又起了話頭道,幾年前,我看你雖然自封內力過一段時間,卻還是很厲害。雖然不能和平常的你比,至少比我那些師姐師弟是沒問題的。那個時候我不懂你是怎樣能做到那樣,現在倒是多少明白了一點。肖靈笑了笑,也沒謙虛,只提了自己的劍,走到祁愛白身前,我們來過兩招。祁愛白知道他這是有意指點自己,連忙點了點頭,重整神色,欣然應戰(zhàn)。這一過招,又是兩個時辰。肖靈知道他的經脈依舊經不住內力,于是也壓下了自己的內力,純以招式與他相較,相讓甚多。每隔幾招,兩人便停下來,就剛才的交鋒交談數句。多數時候是肖靈說,祁愛白聽。因為有兩年前那段自封經脈的經歷,肖靈對于祁愛白現在這種狀態(tài)該如何指點,也是頗有心得的。到了月上枝頭,祁愛蓮與許云都分別過來催過他們一次晚飯,兩人才姑且停了下來。祁愛白受益匪淺,自然依依不舍。肖靈見他終于有意重新撿起武學,心中甚慰,指點起來不遺余力,不得不停下時也顯得十分遺憾。但第二日肖靈再想找祁愛白過招,祁愛白卻搖了搖頭。我的傷勢已經痊愈,不好再在藥王宗繼續(xù)打擾。祁愛白如此說,行李已經整理好,下午就得回去了。說罷他又忍不住戀戀不舍地補了句,以后再有機會,一定要你好好教我。好吧。肖靈挑了挑眉,我在玄劍宗等你。祁愛白聞言動了動唇,似乎還想說點什么,最后卻只是微笑不語。此時安寧公主又在他的房中扮演賢妻,等到肖靈走后才問他道,退出宗門的事情,你還沒對他們說?這人大概是在林安那兒碰了個軟釘子,昨夜祁愛白見到他時,他便是一副很不高興的模樣。但面對祁愛白,他不管真笑假笑,嘴角總是翹著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