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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同時在心里暗暗記下臥龍湖這個線索那是臨山市郊一個天然湖泊,名字挺霸氣,地方卻不大,不過因為這幾年保護得好所以景色不錯,是臨山人散心踏青常去的地方。歸先生這種人顯然不需要散心踏青,那么難道這里,會是他下一步的目標?說起來臥龍湖這個地方也傳過不少亂七八糟的故事,最常見的傳說就是這兒死過一條龍還有言情版、玄幻版、靈異版等若干衍生,不過沒有哪個能跟怒或者貪貼上邊吧長生繼續(xù)埋首于人rou搜索這一項偉大的事業(yè),張非嘆為觀止地退回來,把位置讓給戰(zhàn)鬼。你怎么想?鐘錯問。改天去趟臥龍湖好了,就算沒事也能當散心。張非說,可惜現(xiàn)在還早了點兒,再過倆月,臘月的臥龍湖才漂亮,白白的湖面上白白的雪,能溜冰還能打雪仗想去么?他擺出一臉怪叔叔拿糖**小正太的專用表情,鐘錯抽著嘴角看某人,覺得不管回答想還是不想都忒讓人不爽。這時候恰好門鈴響了,鐘錯轉(zhuǎn)移話題:去開門。知道啦知道啦~張非懶洋洋地走過去,誰啊這個時候來話說到一半,凍住了。兩人站在門外,黑衣黑褲黑墨鏡,被陰暗的樓道一襯托,更顯出氣勢森嚴。若光是如此也就算了,在張非開門的一剎,為首那人一抬手,黑漆漆的槍口,對準了張非的心臟。張非?雖然是疑問語氣,卻是肯定表達。張非沒說話,扶在門上的手不引人注意地移動著,調(diào)整著身體的平衡。從現(xiàn)在這一刻起,人權(quán)和法律不會再保護你,你無權(quán)保持沉默,如果你不肯說,我將用一切手段掏出真相。那人說,我是非正常辦公室外派調(diào)查員,許多。☆、第五十四章很久以前,張非還是個流氓的時候,曾經(jīng)幻想過會不會有朝一日,跟他同生共死的好兄弟在天臺上拿槍指著他,說:對不起,我是警察。好在在那一幕有可能實現(xiàn)之前他就已金盆洗手,自此沒了說我想當個好人的機會。可如今,漆黑的槍口真實地出現(xiàn)在眼前,殘酷地宣告平靜生活即將化為泡影。怎么辦?對方來意不明,貿(mào)然反抗不妥,而且眼下這個情況正當張非猶豫不決時,房內(nèi)忽然傳來一聲巨響!雷鳴似的響聲讓門口二人齊齊一愣,趁此機會,張非猛地一偏身體,躲開了槍口對準的方向,許多剛想移動槍口,張非的手已經(jīng)按上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拉。唔!手腕幾乎脫臼的痛楚讓許多臉色一白,可他卻依舊硬撐著,不顧槍口對準的是地面,扣動扳機!這家伙想干什么?不等張非反應過來,只聽噗一聲輕響,許多整個人也隨之一松,恰好趕上張非手上加力,拉得他整個人一斜,狼狽不堪地倒了下去。此時張非才注意到,他身后那人理應來幫助同伴,可不知為何,他卻站得遠遠的,那樣子就像他根本不愿意摻和此事一樣。還有噗?有什么槍的射擊聲是這樣的么?張非僵著臉,低頭看去那支槍正在許多右手上掛著,晃晃蕩蕩,槍口吐出一叢花,花莖上還垂下一條小旗,上書一行大字:對不起,我開玩笑的。此時屋內(nèi)的人也都走了過來,鐘錯冷臉拎著錯斷刀在前,戰(zhàn)鬼護著長生在后,可當他們看到門口這一幕時,原先戒備的表情也隨之產(chǎn)生了微妙的崩壞。哎喲許多顫悠悠的聲音打破了幾乎凝固的空氣,他慢慢從地上站起來,呲牙咧嘴,原本穩(wěn)穩(wěn)戴著的墨鏡歪斜了,露出大半張臉來,看起來倒是長得不錯,尤其是那雙眼睛,亮晶晶水汪汪,比一般人至少大一圈兒,搭配著白凈的圓臉,讓他看起來活像個未成年。未成年同志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浮土,呲著牙道:張老師,你果然身手不凡。哪里,哪里。張非這才注意到自己還捏著人家的手腕,趕緊松開。許多捧著手腕又是一番呲牙咧嘴,甩了兩下,他淚眼汪汪地看著身后:搭檔,你看我被人摔了也不出手幫個忙?你這叫咎由自取。搭檔冷冰冰的聲音傳過來,我不覺得有什么幫忙的必要。他這才走進門來,摘下墨鏡,露出墨鏡后冷淡卻公事公辦的臉:你好,在下非正常辦公室臨山事件特派調(diào)查員,你可以叫我襲邵。我是他搭檔不,他是我搭檔。許多也趕緊在他身邊站直,可惜他那小身板比身材高大的襲邵至少小了一圈,怎么看怎么沒氣勢,許多。真是好名字。張非由衷地說。兩人自報身份后,襲邵又壓著許多脖子給幾人道了歉,這才總算進了張非家的門。你說你們是什么非正常辦公室的人?眾人落座后,張非提問道。全名是中國非正常非科學事件調(diào)查處理辦公室,簡稱非正常辦公室。兩人中明顯比較靠譜的襲邵介紹道,主要負責處理中國境內(nèi)一些不能以科學來解釋的特殊事件幾位對此應該也有一些了解。這個簡稱絕對是借機報復。許多憤憤地插嘴,到哪哪兒人管我們叫非正常的人,誰不正常??!張非聯(lián)想了一下某把手槍,覺得他很能理解這種叫法,那么兩位這次來他的眼睛下意識地在旁邊座位上輪了一圈這兒現(xiàn)在坐著一個預備役鬼王,一個僵尸,還有一個能隨時隨地靈魂出竅的富二代,好像人人都能算不能以科學來解釋的特殊事件。好吧,再加一個原本正常卻能見鬼揍鬼的他自己。這一次前來,是因為之前在臨山市發(fā)生的一些非正常非科學事件。襲邵說,八月份的紫金大廈事件,和不久之前的重華高中集體昏迷案我想,在座的幾位對此都應該有些了解吧?不知道兩位是來詢問的,還是來訊問的?比起張非,長生更擅長應付這些政府來客。他端正地坐著,身材瘦小卻充滿氣勢,看得張非都忍不住愣神。詢問。襲邵倒也理解眾人的態(tài)度,他順手一敲老神在在吃水果的許多,你說。啊哦,其實你們也不用太擔心,我們辦公室就有個名字,實權(quán)一點沒有,連槍也不許佩,人身安全都得不到保證,每個月工資都許多剛想滔滔不絕地抱怨下去,襲邵眼一橫,他立刻換了話題,這次來就是確認一下事情的情況到底如何,如果沒啥問題也就罷了,要是有什么隱患,能幫幫就幫幫。他抓了抓頭發(fā),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剛才那個呃,我先說聲對不住,昨天晚上剛看了,老想耍一耍對不起啊。他態(tài)度誠懇,張非朝他笑笑,算是接受了這個道歉。不過接受道歉不等于接受了兩人的說法,別說他們的身份現(xiàn)在還沒什么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