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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背包。雖然沒法提供更多幫助,但是許多幫他們準備了不少能用的東西。張非翻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除了食水、武器之外,最多的居然是糯米。綜合許多之前的介紹,對自己將會遇到什么,張非已經(jīng)有了相當?shù)男睦頊蕚洹?/br>那邊已經(jīng)聯(lián)絡完畢了,再過五分鐘,你們就可以下水了呃,有避水的辦法么?當然。宋鬼牧眉毛一挑,很不客氣地說。我?guī)恪g婂e沖張非伸手,張非笑著握住,兩人手拉手的樣子倒真有那么點父子的味道。十、九許多在那倒數(shù)計時,三人已慢慢走入水中,水將沒頂之時,張非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問道:對了,你說他喜歡游戲,喜歡的是哪個?他好像一直忘了問這個最重要的問題老游戲,仙劍奇?zhèn)b傳!許多的聲音遙遙傳來。什么?!張非臉色一綠,來不及多說,只覺身體一緊,水下仿佛有漩渦纏住了他的身體,將他整個吸了進去。☆、第五十七章有什么比莫名其妙進了難度最高的迷宮還讓人絕望的么?有,那就是你進了迷宮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次的隊友是隨機分配的水管猛擊將眼前散發(fā)著腐臭氣息的僵尸掃到地上,再送上一腳踩到地里。張非一邊盡量忽略腳上粘糊糊的觸感,一邊撒腿狂奔。他身邊不遠是表情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的宋鬼牧,他比張非稍有余裕些,一邊跑一邊還不忘回頭反擊,也不知他弩箭上涂了什么料,僵尸幾乎是一箭一個,若不是跑動中上弦不便,他一個人大概就能清理掉后面的全部。好容易跑到個空曠點的地方,后面僵尸也不再追來。張非松了口氣,找個石墩坐下,順手從包里掏出瓶礦泉水猛灌。宋鬼牧也在一旁坐了下來,喝了兩口水便不再動作。只是緊緊皺著眉,眼睛不斷地掃視四周,竭力掩飾也藏不掉眼中的焦慮。他肩上沒了白貓,張非身邊也沒了鐘錯。被卷進漩渦后一睜眼就發(fā)現(xiàn)身邊少了人,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被不知哪兒冒出來的僵尸團團包圍,好不容易殺出重圍還被追殺連續(xù)遭遇這些事后,張非很能理解宋鬼牧的心情。這個迷宮大概是將軍冢,張非道,也不知道那條龍把迷宮復原到了什么地步,但愿別夸張到連機關都照搬很難么?宋鬼牧微微斜了張非一眼他也不傻,能看出這是某人在沒話找話地示好。非常麻煩,張非一聳肩,我當年玩的時候在這兒足足卡了一個多星期,差點沒想給軟件公司寄炸藥包。哈。宋鬼牧懶洋洋地笑了笑,可惜你沒寄,否則我現(xiàn)在還能心理平衡點兒。因為我在籌備過程中不小心走過去了嗯,這是什么?張非忽然覺得他屁股底下墊著的那個東西有些異樣,不像普通石墩,便起身仔細看了看。方方正正,還有條紋,看著模樣,倒像是個寶箱?嘴角抽了抽,張非僵著臉把寶箱打了開來,里面放了個分量不小的紙包,上書兩個大字:糯米。還TM是一筆一畫用毛筆寫的。宋鬼牧見張非僵在那兒,不由湊過來看了眼,扯著嘴角道:看來他還挺認真能有也好,糯米防尸毒,在這里不嫌多話說到一半,他也僵住了。張非把那紙包撕了開來,只見里面一片青黑,不知放了多久的糯米早爛成了一灘,散發(fā)出一股異樣的氣味。看來他不知道這世上有種東西叫保質期。對這個迷宮的主人心里大概有了數(shù),張非苦笑著站起身,把那包糯米扔回寶箱里:做好準備吧,我們要面對的戰(zhàn)場大概會很不靠譜你準備了多少東西?很多。宋鬼牧自負地揚揚下巴,趕鬼人的宗旨就是上陣之前準備萬全,可不像某些什么準備都不做光憑一腔熱血就以為自己天下無敵的笨蛋。把準備工作交給許多去解決的張非深深覺得自己被鄙視了。你就是我說的那種典型。宋鬼牧毫不客氣地追加一句,然后把手伸進他那個至少比張非的大了兩圈的背包掏了掏,扔給張非一個袋子。那是個很結實的塑膠袋,里面放著一些符紙,外帶幾個塑膠球,裝著些紅色的液體。以防萬一,宋鬼牧說,用法看過鬼片的都知道,雖然帶個沒常識的家伙挺麻煩,不過你至少還算能打。張非朝他笑了笑,抬頭看了眼四周似乎會無休無止延伸下去的圍墻,好不容易舒展的眉又再度擰了起來。你現(xiàn)在在哪呢,小飛?與此同時,迷宮的另一邊錯斷刀橫掃,斬過距離最近的僵尸腰腹,趁他身體歪斜之時,鐘錯借了周圍石墩之助猛地躍起,一刀斜劈下去,就此了結了眼前的敵人。另一個僵尸想借機出手,拳頭伸到一半,卻被一層薄薄的金光擋住。鐘錯肩上,白貓一藍一綠的眼睛散發(fā)著熒熒的光,淡淡金光籠罩其身,讓它看起來多了幾分圣潔味道。鐘錯趁機猛跑幾步,繞過路口甩開了僵尸這些家伙雖然勢大力沉,可行動極緩,如果不是不小心被堵在了中間,那只要跑快點就能甩掉,倒也不難對付。那家伙應該也沒問題吧。耳邊傳來細微的貓叫,鐘錯側了側臉,看著那團不知什么時候跳上來的白毛。作為鬼王,鐘錯的警覺性自不必說,可這家伙喵?白貓沖他眨眨眼。你是什么人?喵~白貓一臉天真無邪。鐘錯一蹙眉,干脆捏了白貓的頸皮,把它從自己肩膀上拽下來:剛才那是佛門法術?你是哪座山的弟子?那種淡淡金光正是佛門招牌式的佛光護體,能將其隨意運化阻敵,足見使用者的佛法造詣已有了相當水準問題是,這家伙是一只貓!雖說佛家講究個眾生平等,可也不至于平等到這份上吧?縱使被人拎了起來,白貓依然淡定,那雙異色的眼睛里甚至還透出幾分戲謔,讓鐘錯十分不爽。皺了皺眉,他重新把白貓放到肩膀上不管它是什么,至少現(xiàn)在,他跟這只貓是同伴。空氣中傳來隆隆的悶響聲,鐘錯循聲望去,卻被重重疊疊的圍墻擋了視線,什么也看不到。但愿那家伙別出什么事。那條長了鱗片的蛆到底在想什么!咬牙切齒地咒罵著,宋鬼牧從包里掏出包粉末往地上一撒,地面忽的竄起半米多高的火焰,攔住了跟在他們身后的生物。那是條巨大的rou蟲,滿口尖銳牙齒,剛才他們隨手打開了一個寶箱后,這玩意就從地面竄了出來,若不是兩人跑得快,至少半個身子進了它的嘴。張非甩手一個塑膠球,扔進rou蟲口中,那rou蟲身體猛地一顫,仰頭發(fā)出一陣嘶嘶慘叫,rou色的身體左扭右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