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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不小心絆了一下,今天早上來不了了,為這個,他還跟我嘔了半天氣。女人微微一笑,他現(xiàn)在好像想寫書了,說是要把當(dāng)年的事情都寫下來也不知是從哪兒來的念頭。由一次參觀引起的博物館風(fēng)波,終于過去。那之后,戰(zhàn)鬼把找回來的妖刀交給了許多,由他們代為歸還。也不知他們跟博物館那邊怎么交待的,博物館居然敲鑼打鼓地給張非送來了錦旗,作為對他見義勇為挺身捍衛(wèi)珍貴文物的獎勵。姑且不說那個監(jiān)控修復(fù)了看到了真相的解釋有多不靠譜,反正小張老師是成功洗脫冤屈,回去上班,還額外多拿了一個月獎金。除此之外,許多他們似乎在籌劃著給他弄個什么見義勇為好市民獎張非對此倒是不熱衷,不過要是能弄個獎狀嚇唬嚇唬人,他也不介意。生活似乎回歸了平常,除了哎喲哎喲鐘錯冷著臉把毛巾扔給床上叫喚不停的那位:又開始了?是啊~張非苦著臉按住肚子,我還當(dāng)它沒事了呢。貪情果那種東西你也敢吃提起這個鐘錯的臉就黑了下來,肚子疼還是好的!我知道錯了半點誠意也沒有的敷衍。鐘錯斜了他一眼,嘆口氣,走到床邊坐下。為什么騙我?張非眨巴眨巴眼,總算把問題跟不久之前的某件事對上號:我說我沒騙你只是在這之后知恥后勇努力練習(xí)終于成了爬樹高手你信不?鐘錯面無表情看著他,用把熱毛巾舉到張非臉上作勢欲拍的動作,回答了他的問題。那我就沒別的好說了。張非裝死反正他現(xiàn)在是病人,小鬼再怎樣也下不去手。鐘錯果然沒拍下手,他只是撇了撇嘴,站起來,去給某個躺在床上裝死的人倒水。其實他能猜到答案,只是那個答案你說,他們現(xiàn)在怎么樣了?張非忽然問道。不清楚。你是鬼王耶。我又不在陰間。倒也是。張非嘀咕著喝了口熱水,把肚子里面鬧騰的某個冰球壓了下去說來這貪情果也怪,吃下去之后就跟壞了的鬧鐘似的時不時發(fā)作,鬧起來腹痛如絞,不過過上一會就又風(fēng)平浪靜。他現(xiàn)在也快習(xí)慣了不過,以他們的情況,一時半會可能投不了胎畢竟是誤了七十年,光是查生死簿,就要忙上很久。給地府工作人員造成嚴(yán)重困擾的某鬼王絲毫沒有懺悔的意思,某祭師更是幸災(zāi)樂禍:地府的工作效率,嘖嘖。舒服了?看他眉頭舒緩,鐘錯也微微松了口氣。啊,差不多了。斜倚著床,張非瞄著窗外,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外面的那座城市,勉強(qiáng)能算上繁華,環(huán)境不算太好,治安姑且合格,至于歷史底蘊人文環(huán)境什么的嘿,別提。故鄉(xiāng)故鄉(xiāng)。他是做不到像那條龍一樣,不惜一切去捍衛(wèi)、去守護(hù),可以后的日子里,他也會努力對這個地方好一點。就當(dāng)是向那條不知該用傻還是溫柔來形容的龍,表達(dá)一下敬意吧。貪情果被那個家伙奪走了?!鬼仙憤怒的聲音響徹空間,歸先生微微垂眉,一言不發(fā)。王無相!你裝啞巴么!此事是我之責(zé),我也會想辦法將貪情果奪回來。聲音冷冽,毫無感情。你最好能做到。鬼仙冷冷道,我們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放心,我一定,能做到。歸先生抬起了眼,冰冷而空洞的眼神,凝視著漫無邊際的虛空。☆、外篇溫泉為國家辦事偶爾也是能拿點福利的,比如一趟免費的溫泉旅行。這兒的老板曾經(jīng)有求于龍虎山的人,送機(jī)票和VIP招待卷來的許多如此介紹說,他家老板也算厚道人,在開業(yè)之前把這玩意兒送上了山,問題是那邊那幫子道士看不上這個于是就讓我來借花獻(xiàn)佛了。甭管是不是借來的,溫泉可是好東西。張非正愁肚子里那玩意兒隔三差五折騰他,當(dāng)下笑納了許多這份好意,帶著小鬼去泡溫泉。以張非的眼光來看,這家溫泉是相當(dāng)不錯硬件優(yōu)越,配備的服務(wù)生都是嬌俏的美人兒,吃喝全免費泡湯不用錢,簡直是神仙似的日子。都這么好了怎么還不開張?等著黃道吉日么?四下里轉(zhuǎn)了圈,張非覺得這兒實在無可挑剔,便對來接待他們的老板打趣道。還有些不完善的地方,老板是典型的生意人面相,一張臉圓圓胖胖,笑起來眼睛瞇成一條縫,總要做得盡善盡美才好。事先請些客人也是想請你們幫忙提提意見,千萬別客氣啊。要是能提得出來的話,我絕對不客氣。張非回了個笑容,順手拍拍默不作聲的鐘錯,示意他跟自己進(jìn)去。把行李扔在房間,換上浴衣,張非迫不及待地沖進(jìn)溫泉溫泉池子大得像個游泳池,只是邊緣不規(guī)則,池中散落著數(shù)塊表面光滑的巖石,供人倚靠。這家溫泉的水是很淡的乳白色,張非站在水邊撩了一把,笑嘻嘻道:你覺得這像不像個大火鍋?即將下鍋的他跟小鬼自然成了菜。鐘錯瞥他一眼:你是想當(dāng)羊rou還是牛rou?你爹我自然是生猛海鮮。張非毫不客氣。鐘錯默默低頭看溫泉他要是偷偷用法術(shù)把這泉水加溫,能不能把某人溫水煮青蛙似的燉了呢對自家兒子的弒父意圖毫無察覺,張非隨手甩了浴衣,下到池子里。身體剎那間被池水包圍,微燙的水溫簡直合適到不行。張非輕輕嘶了聲,晃到一塊石頭邊,靠上了微涼的石壁,手腳全攤開來躺在水里,這才滿足地出了一口長氣。確實是舒服,全身五萬六千個毛孔好像都一下子張了開來,任由那熱乎乎的水把自己整個浸在里面,從里到外肚子里那顆時不時出來蹦跶的果子這會兒也消停了,讓張非感覺到久違的自在。真是不錯啊耳邊聽見嘩啦的水聲,張非睜開眼,瞅著鐘錯。比起張非的豪放,鬼王同志嚴(yán)肅得多,不像張非這種沒骨頭的要找個地方靠著,坐得筆直,人都在水里了眉毛還微微皺著,帶著點憂國憂民的憂郁氣質(zhì)。如何?舒服不?還好。典型鐘錯式回答。張非嘖了聲,手在水下用力一撩,一蓬水花飛濺起來,直襲鐘錯??社婂e畢竟是鬼王,注意到水花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下意識往后一倒,意圖避開迎面而來的襲擊然后直接仰進(jìn)了水里。張非毫不客氣地大笑起來,意識到自己又被某人耍了的鐘錯大怒,手在水面一拍,更大一片水花飛濺而出,把張非拍了個劈頭蓋臉。你來我往的水仗打了將近十分鐘才告結(jié)束,兩人都濕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