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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了一下,不過想想又搖搖頭,不過我又不能回鬼鄉(xiāng)哎,緣分啊,沒辦法。我當初騙她說,你有女朋友了。張非這次是真愣了:有長進啊小飛,居然都會這么有創(chuàng)意地騙人了鐘錯沒吭聲,張非說到后來也沒了聲,安靜地等著他。我當初告訴自己,這沒什么,她有別人喜歡,而且現(xiàn)在讓她認識你也不一定是好事,所以我只是干了件該干的事。張非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卻又依然沉默。可是我應該清楚,其實不是因為這個。鐘錯轉(zhuǎn)過身,認真地看著張非。小鬼還真是長大了。張非腦子里,忽然劃過了這樣的念頭。他心里的鐘錯甭管多大,都是一開始那個孩子,就算他外表漸長,他的印象卻固執(zhí)得不曾改變。但是現(xiàn)在眼前的鐘錯,和那個完整版的鬼王,好像也差不太多了。那雙漆黑的眼睛異常認真地注視著自己,張非想了想,沒有轉(zhuǎn)開眼,而是同樣認真地看了回去。理由找再多也好,說到底我不希望她喜歡你,或者你喜歡她。鐘錯表情平靜,但是張非看不到的地方,他的手已經(jīng)緊攥成拳,指甲深深掐進rou里。大腦一片空白,只知道一點,他不能停下。我嘴唇發(fā)干,差點說不出話來。你死了之后,貪曾經(jīng)問過我,他也能當祭師,為什么我不能選他。當時我沒說理由,但其實除了你,我不可能再接受任何人。他看起來和你一樣,但是又跟你完全不一樣,我當時很擔心很害怕,很害怕你回不來了。當時我真的在想閉了閉眼,鐘錯命令自己冷靜下來,成不了鬼王也好,怎么樣也好,我想讓你回來。張非微微皺起了眉,但他立刻又恢復原樣,依然平靜地等著鐘錯說完。我不想你死,可也一樣不想你喜歡上誰,我很怕你回不來,可是想到你會喜歡上誰,哪怕是兩個月以后再喜歡,我都他說不出口,深深吸了口氣,鐘錯抬起頭,看著張非。唯一一個能給他答案的人。你能告訴我這是為什么么我的祭師?也許是第一次吧,他用這個稱呼,稱呼張非。張非沒有開口,鐘錯也慢慢垂下了眼。他實在是說了一番不像話的話。但是話已出口,不能回頭。他低下頭,不敢看此時張非的表情。過了好像很長時間,他終于聽到了張非的聲音。哎呀哎呀說不出高興或者反感,只是有些無可奈何的味道。接著,有只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把他拉得靠近了一些。鐘錯下意識抬起頭,看著張非。看起來沒生氣,嘴角反倒是翹著的不過這個也未必,畢竟張非笑著發(fā)飆也不是沒有過你要答案啊鐘錯說不出話,只是點了點頭。然后,他看見張非笑了。從眼睛開始流露的笑意,漫到唇角眉梢。伴隨著那個笑容,他聽到了張非的答案。你暗戀我?☆、第一百一十九章最初,面對張非那個問題,鐘錯是感到尷尬的。那是一種非常復雜的情緒,讓他的心里充滿悔恨、歉疚、羞愧和其他亂七八糟的情緒,燒得他臉頰火燙,甚至不敢看張非的表情。但是偷偷瞟了幾眼張非的表情之后,鐘錯發(fā)現(xiàn),他心中的復雜情緒正以飛快的速度消失,并被另一種**取而代之他想揍他!為什么這個家伙能笑得這么欠扁!滿臉的得意揚揚,混著該死的理直氣壯,就像他暗戀這個混蛋乃是天經(jīng)地義,不暗戀才是自己瞎了眼沒眼光黑白不分識人不明眼見著鐘錯臉上紅潮退去,再一點一點泛了黑,張非才特溫柔地笑了笑,拍拍鐘錯肩膀:小同志,不用不好意思嘛,承認吧?他真想面無表情地砸一句對不起我看錯你了在那張混蛋的臉上。好在鐘錯還有理智,因此他只是恨恨地別過了臉,不去看張非。張非摸著下巴欣賞了一下他的動作,感嘆:我怎么覺得這不是你在跟我告白,而是我要強搶民女似的?民女同志迅速回頭,惡狠狠地瞪著他。這才對。張非拍拍他肩膀,哎呀哎呀著坐起來,坐在床沿上,跟鐘錯來了個臉對臉。鐘錯本就坐在床邊,這下兩人離得不是一般的近。他下意識地向后退,卻被張非按在了原地。他手上力氣不大,可鐘錯卻覺得自己根本掙不開。跑什么啊鐘小朋友~張非取笑了一句,吊兒郎當?shù)芈N起二郎腿,笑瞇瞇看著鐘錯。不愧是他兒子,鐘錯長得確實好看,就算現(xiàn)在還沒徹底成熟,砸出去照樣可以晃暈一片小姑娘。不勝唏噓地在心里感嘆著,張非把表情調(diào)成認真檔,開口道:既然你都這么說了,作為你的祭師和你帥氣逼人天下無雙的爹,我有義務來替你答疑解惑。現(xiàn)在,回答我的問題張非聲音一揚,鐘錯怔了怔,不由自主地抬起臉,等著張非的下一句話。你是不是覺得我英俊的令人發(fā)指?張非手比下巴擺了個憂郁的POSE,深沉地問。不。鐘錯僵著臉回答。那你是不是覺得我特有男性魅力?讓你一見之下忍不住意亂情迷心頭小鹿亂撞?張非一甩頭,意圖拋個媚眼出來,可惜姿勢不正,怎么看怎么像翻白眼。不。鐘錯面無表情。那你難道覺得我面若桃花色比西子讓你產(chǎn)生了某些沖動?張非朝某部位瞟了一眼,警惕地問。不!鐘錯幾乎是從牙縫里把這個字擠出來的。很好,問題解決,你不是被我的美色所迷。張非忽然恢復正經(jīng),一臉嚴肅,恭喜,我們現(xiàn)在可以從膚淺的rou體階段進入靈魂階段。他真的有點后悔了。我說小飛,對你來說,我算是什么?事實證明靈魂階段不愧為靈魂階段,張非砸出來的第一個問題就讓鐘錯愣了愣。算是什么?祭師,房東,飼養(yǎng)員,監(jiān)護人鐘錯不回答,于是張非就自己在那兒掰起了手指,一連串詞兒從他嘴里蹦出來,每多一個,鐘錯臉就黑一分,人生道路上的向?qū)?,?/br>黑未來中的明燈不過說白了,這些除了我之外,也可能是別人。鐘錯一怔。過了會兒,他慢慢地點了點頭。你居然這么快就承認了?我可真?zhèn)?。張非嘀咕了一句,然后在鐘錯磨牙之前迅速轉(zhuǎn)了話題,那么小飛,你覺得,我的哪兒是你在別人身上永遠都找不到的?欠揍。堅定,果斷,毫不猶豫。張非嘆了口氣:你確定你要我說你對我有這種特別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