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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加兩斤米,接下來就分田地……” 眾人先是一怔,范翠翠最先反應(yīng)過來,立即不干了,難怪黃菁菁答應(yīng)地爽快,原來是想把錢往自己兜里塞,她撫摸著肚子,又開始哭,“兒啊,你奶要餓死我們啊?!?/br> 黃菁菁不為所動,“要哭就出去哭,餓死你們,我看是你們想餓死我,分不出不給我老婆子孝敬錢,咱明天就找里正評評理去。” 她打聽得清清楚楚,村里的孩子被她收買,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別想糊弄她。 范翠翠只看到自己的利益,咱沒想過分家后她怎么活? 人都是有感情的,所謂禮尚往來,你對我好我對你好,你若冷漠便別怪我無情。 “每個(gè)月二十文有問題嗎,沒問題的話就分配田地……”黃菁菁又重復(fù)了句,劉慧梅在邊上忍不住笑出了聲,“沒問題,娘接著說吧?!?/br> 反正錢不給黃菁菁也會落到范翠翠手里,每個(gè)月二十文,范翠翠算計(jì)這么多,也就拿到十文而已,偷雞不成蝕把米,范翠翠沒料到會被黃菁菁反將一軍吧,果真姜還是老的辣。 范翠翠焉了,黃菁菁把里正搬出來,她還敢說什么。 田地分配得快,黃菁菁不會種地,只要了一畝山地栽種蔬菜,且那一畝地在河邊,澆水灌溉甚是方便。 家分了,黃菁菁別提多輕松了,飯后拉著桃花栓子講了許久的故事,最后周士文怕黃菁菁身子受不住,硬是把桃花他們喊走了。 東屋里,范翠翠坐在炕床上抹淚,埋怨黃菁菁不近人情,周士武坐在凳子上洗腳,“咱分家主要是為了那事,銀錢的事兒有多少算多少,你別哭了,對肚里的孩子不好,你別看大哥輕松,一年后要掙娘的棺材本,沒個(gè)三四年他緩不過勁來,咱趁著這三四年好好掙錢,日子不比大哥他們差?!?/br> 范翠翠抽泣兩下止住了哭聲,問周士武,“這下哪怕栓子的事兒暴露娘也不敢拿我們怎么樣了吧?!?/br> 家里沒了錢,她手里有錢也不敢花,不然被黃菁菁發(fā)現(xiàn)隨便一個(gè)理由就能把她的錢沒收,若被黃菁菁發(fā)現(xiàn)那些錢是早先坑她得來的,她別想有好日子過。 分家,是最好的辦法。 周士武轉(zhuǎn)身看了眼屋外,低聲道,“不會,你這幾日低調(diào)些,等徹底分家后再說?!?/br> 聽了這話,范翠翠面色一喜,重重點(diǎn)了下頭。 夜色漸濃,村里籠罩在層層黑暗中,忽然,村外亮起了火把,火光越來越近,拐個(gè)彎,去了王家。 “娘,娘,開門,我回來了?!崩滹L(fēng)呼呼往脖子里灌,火把的光滅了好幾回,他壓著嗓子又喊了幾聲,很久門才打開。 王婆子探出腦袋朝王麻子身后看了眼,“周老四兩口子沒跟著吧?” 王麻子扔了手里的火把,火把瞬間熄滅,眼前瞬間黑了下來,王麻子牽著王婆子手臂,冷得搭哆嗦,“他哪敢回來,依著他娘和大哥的性格,回來肯定要缺胳膊斷腿,他和他媳婦走了?!?/br> 王婆子皺眉,反抓著他手臂給他暖手,“去哪兒了?” “我也不知道,他說他大哥能混個(gè)掌柜他也行,誰知道呢,娘家里有沒有飯菜,我又餓了?!?/br> 聞著他身上的酒味,王婆子心下無奈,“有呢,你先回屋,我給你熱去?!?/br> “好勒?!?/br> 夜,恢復(fù)了平靜。 第28章 028 看笑話的人 周士義偷了黃菁菁的錢, 這件事在村里傳得人盡皆知, 有人覺得黃菁菁可憐,她一寡婦拉扯大兒子沒享到福還被兒子偷了棺材本,也有人認(rèn)為黃菁菁是自作孽, 手心手背都是rou,她竟然忍心把四兒子攆出門,活該沒錢買棺材。 村里人說法不一,不待他們議論出個(gè)高低,又一件事在村里炸開了鍋:周家要分家了, 黃寡婦一人過。 村里分家的人不止一兩家, 家里寬裕些的父母跟著老大過, 窮苦些的人家父母由幾個(gè)兒子輪流養(yǎng),或富?;蜇毟F, 沒有誰不要兒子養(yǎng)老的,黃菁菁一個(gè)老寡婦,胖得走路都要人攙扶, 竟然要求自己過,老糊涂了吧。 這是所有人聽到消息后的反應(yīng), 仔細(xì)一想又覺得哪兒不對勁, 黃菁菁要強(qiáng), 說話做事干凈利落, 不可能平白無故要分家,還自己一個(gè)過。 內(nèi)里有蹊蹺,眾人好奇不已, 一大早擱下筷子,要去周家探個(gè)究竟。 不到半柱香的功夫,這事就傳開了,王婆子蹲在木盆邊洗衣服,心里松了口大氣,周家分了家,周士文幾兄弟就不會盯著王麻子不放了。 沒分家周士文找王麻子要錢乃理所應(yīng)當(dāng),分了家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周士義拿的是黃菁菁的錢,和周士文無關(guān)。 想清楚里邊的里里繞繞,王婆子繼續(xù)搓手里的衣服。 “這兩日你別出門,周老大在鎮(zhèn)上當(dāng)掌柜,什么地皮流氓都認(rèn)識,小心又被他惦記上?!蓖跗抛尤嘀锏囊滦?,抬頭看向坐在門檻上伸懶腰的王麻子,“待會我去周家打探情況,你在家待著。” 黃寡婦名聲不好,遇事得理不饒人,她不樂意和這種人打交道,奈何王麻子和周士義玩得好,他不得不聲幫周士義應(yīng)付黃菁菁。 不得不說確有幾分本事,沒了丈夫,還能把大兒子送去學(xué)堂念書,村里沒幾個(gè)人辦得到,能改嫁已是仁至義盡,更別論養(yǎng)孩子了。 村里有兩個(gè)寡婦,她們爭鋒相對,相看兩厭的原因不就在這嗎? 馬婆子的刁難,冷嘲熱諷通通是出于對黃寡婦的嫉妒,黃菁菁勤勤懇懇,日子順風(fēng)順?biāo)?,她卻賣女過活嗎?這樣還不算,當(dāng)年外村有一鰥夫看上黃寡婦的能干,想讓她改嫁于他,托媒人上門說好話,黃寡婦冷眼相對,說什么都不肯嫁人,馬婆子打聽到那戶人家的底細(xì),求媒婆為她說好話,厚著臉皮貼上去,結(jié)果人家壓根看不上他,自此,馬婆子對黃寡婦更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了。 這件事在村里沒多少人知道,王婆子也是偶然聽來的,黃寡婦不要兒子養(yǎng)老,在王婆子看來是黃寡婦欲擒故縱使的伎倆,一定不會放過奚落黃寡婦的機(jī)會,待會周家估計(jì)要上演場罵戰(zhàn),她怕王麻子不上心跑去周家,放下衣衫,抽回手在自己身上擦著,耳提面命道,“你窩在家,別以為我糊弄你,周家估計(jì)要熱鬧上幾日,小心給人當(dāng)了靶子?!?/br> 所謂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王麻子一不小心會被雙方夾擊,王麻子哪是馬婆子和黃寡婦的對手,老老實(shí)實(shí)待在家才是辦法。 王麻子心里想去湊熱鬧來著,聽了他娘的話立即焉了,他聽過周士文在鎮(zhèn)上的事兒,加之周士義對這個(gè)大哥言聽計(jì)從,不管忤逆半句,他哪敢和周士文硬碰硬,想起周士文她就心里犯怵,周士義兩口子走了,周士文若追著他不放,他能打贏周士文嗎?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