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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走了。 而周家屋外,早就鬧作一團(tuán),馬婆子拉著糊了一臉泥的馬致富,對著周家院門破口大罵,周圍站著很多看熱鬧的人,周士武回屋后順勢關(guān)上了門,馬婆子進(jìn)不去,只有扯開喉嚨聲嘶力竭的罵,“要死哦,老娘是個水性楊花的寡婦,兒子又是個滾犢子,一家人都是臭不要臉的,難怪你老子死得早,原來是給別人騰地呢,一窩子小畜生,知道你們親爹是誰嗎?” 馬婆子氣狠了,她和黃菁菁不對付好些年,她就奇了怪了,黃菁菁到底有啥好的,滿頭白發(fā)了還有人看上她,還說不是水性楊花,要不是她勾引人,人家怎么就住家里來了?十多年前就該浸豬籠死了算了。 她越罵越難聽,有些人聽不下去了,呵斥道,“馬婆子,你說什么呢,周大周二怎么就不是周老弟的種了,你往人身上扣屎盆子也別太過分了,還有這么多孩子,一大把年紀(jì)的人了,給自己留點面子吧?!?/br> 老花住進(jìn)周家,村里的閑言碎語就沒斷過,煽風(fēng)點火的人除了馬婆子還有誰? 和黃菁菁斗了幾十年,結(jié)果處處不如人家,周大周二幾個什么品行,馬致富兄弟什么德行,村里人不是瞎子,誰好誰壞一眼明了。 而且人家老花住在周家是身體不好,面對十幾年前幫助過的恩人,難道要黃寡婦見死不救? 有人開了口,附和的人就多了,“是啊馬婆子,說話也要有個分寸,這么些年,黃寡婦從沒說過你半句壞話啊?!?/br> 這話點醒了老一輩的人,她們在村里幾十年了,黃寡婦和馬婆子打架吵架看了很多回,但黃寡婦還真沒罵仙人罵斷子絕孫罵水性楊花的,馬婆子太狠了。 黃菁菁洗完衣服回去,屋外的人越來越多,甚至有人丟了手里的活跑來看熱鬧,牛老頭也在其中,見著黃菁菁,他道,“黃寡婦,鬧了好一會兒了,你回來做什么?” 和黃菁菁打過交道,黃菁菁果敢利落,做事井井有條,不像是馬婆子口中那號人,門關(guān)著,大家頂多看會熱鬧就散了,黃菁菁一回來,可就真有的鬧了。 黃菁菁回以一個笑,眼神輕飄飄的落在馬婆子母子兩身上,忍不住噗嗤聲笑了出來,實在是,看不出那是馬致富啊。 不笑不要緊,這一笑,馬婆子認(rèn)定在奚落她,松開馬致富,齜牙咧嘴的朝黃菁菁鋪過來,黃菁菁腋窩下夾著木盆,可不想弄臟衣服,往身側(cè)的人身后一躲,“趕緊抓住她,臭哄哄的,別弄臟了我剛洗的衣服……” 看看,多云淡風(fēng)輕的一個人,這會想的只是木盆里衣服。 第65章 065 報答恩情 馬婆子沒撲到人,面容扭曲得有些猙獰, 渾濁的雙眼盡顯陰翳, 張牙舞爪的再次伸出手, 皆被黃菁菁躲了去。 這時候, 院門吱呀聲開了, 周士武換了件干凈了的衣衫,臉上清洗得干干凈凈,只鬢角還沾著些泥, 目光深沉的凝視著馬婆子, 五官冷硬, 看上去和周士文有些像, 馬婆子氣勢立即弱了, 雙手自然的垂下,心不安的跳著。 便是這時候, 黃菁菁走過去,斜著身子, 輕而易舉進(jìn)了門, 背朝著眾人,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 “關(guān)門。” 周士武陰著臉, 啪的聲, 將門關(guān)得震天響,在場的人不由得跟著顫動了下,馬婆子反應(yīng)過來, 猛的一掐大腿,嚎哭不止,“大家伙評評理啊,她黃寡婦的兒子打了人還瞪我們哪,世道對我們不公啊,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兒子在別人眼里如草芥哪,我不想活了啊......” “她黃寡婦勾引外男,水性楊花,名聲敗壞還不準(zhǔn)我們說哪,依著我說,就該沉塘哪......” 馬婆子聲若洪鐘,嚇得院子里的雞躁動的抖著羽毛,時不時點著腦袋張望一眼,黃菁菁放下木盆,拾起衣衫鋪展開,利落的甩過衣竿,周士武猜不透黃菁菁的心思,心里打鼓的站在一側(cè),周士仁和他并排,二人低著頭,面色惶然。 他們挑柴去鎮(zhèn)上賣,回來遇著馬致富,馬致富明目張膽的說黃菁菁的壞話,還指著他們鼻子一通嘲笑,他們不想把事情鬧大,故而一直忍著,進(jìn)村后,他去田里看秧苗,誰知馬致富沒完沒了,說他們可能不是周家的種,是黃菁菁和別人生的孩子,他爹是被氣死的,經(jīng)過他身邊拍了他兩下,周士武看不過去了,跑過來拽著馬致富一頓揍,田埂窄,周士武手里發(fā)了狠,按著馬致富喝了好幾口秧田的水。 周士武是為了幫他,若不是馬致富先動手,不會惹怒周士武,他紅著眼眶,主動道,“二哥是為了幫我才和馬致富打起來的。” 黃菁菁一言不發(fā),周士仁頭埋得愈發(fā)低了,而西屋里,栓子和桃花趴在窗欞上,偷偷看著這一切,“奶奶會不會打我爹?” “我爹也會挨打吧?!?/br> 他們身后,老花抱著梨花,蒼白的臉看上去有些弱不禁風(fēng),“你奶不會動手的?!?/br> 他的聲音很低,外邊的人聽不見,栓子和桃花同時轉(zhuǎn)過頭來,二人對視一眼,想起黃菁菁打人的模樣,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栓子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小聲道,“花爺爺,你是不知我奶多厲害,還讓我爹拿鋤頭挖二叔呢?!?/br> “對啊,還揪著我四叔拳打腳踢呢,我外婆說我奶是悍婦,整個稻水村,沒人打得過她?!碧一ㄐ÷曆a(bǔ)充。 栓子認(rèn)可的點著頭,忽然,院里傳來聲叮咚,栓子和桃花再次交換個眼神,不約而同看向老花,無聲比著唇形,“我就說吧,鐵定要挨打?!?/br> 二人轉(zhuǎn)過身,小手趴著破洞的窗戶,目不轉(zhuǎn)睛盯著外面。 黃菁菁把木盆摔得叮當(dāng)響,“老二是為了幫你?老二和馬致富打架你在做什么?” 周士仁垂著頭,聲若蚊音,“我......我在邊上......” 五個字?jǐn)鄶嗬m(xù)續(xù)落下,只看黃菁菁東張西望,氣呼呼走向碼得整整齊齊的柴火,撿了根細(xì)的荊條,跐溜揮向周士仁后背,“你還有臉說,老二知道自己是二哥跑在前邊,你倒好,在旁邊看熱鬧,娘怎么教你們的,兄弟相互扶持,扶持,你耳朵扇蚊子去了是不是?” 周士仁縮著身子,不躲不閃,黃菁菁抽了兩下,又轉(zhuǎn)身抽周士武,“打架,青天白日,大庭廣眾打架,誰教你的啊......” 院門外的眾人聽著黃菁菁訓(xùn)斥的口吻,甚至動上手了,不免有些同情周士武和周士仁,馬致富說話沒個把門的,逮著誰忍受得了,揍一頓算是輕的了,父母大于天,誰要說他父母壞話,他抽他耳刮子,撕他嘴巴,黃菁菁當(dāng)娘的,兒子護(hù)著應(yīng)該高興,反而教訓(xùn)兒子,真是黑白不分哪。 誰知,院里的黃菁菁話鋒一轉(zhuǎn),“我怎么和你們說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做什么不能等他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