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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如此,對周士仁的態(tài)度不甚好,看著溫溫和和,實(shí)則不然,他一直假裝看不見,但比較黃菁菁待他,只覺得羞愧不已。 黃三娘正欲和孫婆子聊周士武的親事,被孫達(dá)打斷,她神色僵了僵,岔開了話題,“達(dá)子說的對,嬸子不說了?!?/br> 整個稻水村,也就孫婆子能和她說到一塊,看孫家人的意思,估計不高興她和孫婆子唧唧歪歪,因此,她識趣的不再多說,沒過兩天,里正出面,呵斥了敗壞周家名聲的人,罵她們長舌婦,不教兒孫怎么做人,反而教人怎么撿便宜。 自此,村里人清楚,周家找著靠山了,有里正在,誰還敢過多打探周家的事兒? 黃菁菁無暇顧及村里人的想法,周士武和周士仁拿回來的銅板越來越多,說明生意越來越好,托鎮(zhèn)上老太太們的福,周家賣佐料粉的消息在鎮(zhèn)上傳開了,和周士武踏踏實(shí)實(shí)賣佐料粉不同,老太太們在鎮(zhèn)上住了一輩子,結(jié)交的圈子不同,有她們口碑相傳,對周家的名氣極為重要。 她便讓老花在趙二兩編的籃子上寫上周字,縱然不識字的人多,但往后出了事,有個證據(jù)。 老花寫的字算不得好看,但很中規(guī)中矩,圓潤的曲線勾勒出的字,對黃菁菁來說完全陌生,她翻過栓子的書,的的確確不認(rèn)識,有時老花接栓子回來,會教栓子識字,她在旁邊看著,當(dāng)下記在腦子里,轉(zhuǎn)眼就忘記了,所有的字看著差不多,不好記。 “四娘,我瞧著生意會越做越好,二兩一個人編籃子,怕是忙不過來了?!比攵?,家家戶戶準(zhǔn)備過年,佐料粉對大家來說是個新鮮物,愿意買的人多,昨日周士武過來說起一長串客人定的量,家里的佐料粉鐵定不夠賣的。 黃菁菁給他研磨,一圈一圈轉(zhuǎn)著墨碇,沉思道,“老二說剩下的貨不多了,老大暫時抽不開身,我尋思著讓老大問問東家,八角桂皮茴香是哪兒買的,能不能借著東家的名義進(jìn)貨,給些錢也好?!?/br> 這便是為何莊戶人家出頭難?沒有人帶著,連路子都找不到,哪怕運(yùn)氣好找到了,不是熟人,人家不會認(rèn),否則人人都能開鋪?zhàn)訏赍X了。 老花覺得可行,周士武會做人,以前怕耽誤周士文做事,不敢去鋪?zhàn)?,如今是見天的去,給東家捎的禮也多,不是啥稀罕貨,也就佐料粉和囤的白菜或者自家做的豆腐,不值錢,但也是他們的心意了。 說起這個,老花不由得稱贊周士武,“他不做生意真是可惜了,面面俱到,叫人挑不出錯來?!?/br> 黃菁菁不置可否,“老二打小就聰明,以前怕他聰明反被聰明誤,現(xiàn)在倒是用不著我擔(dān)心了?!?/br> 老花把寫好字的籃子輕輕推到一邊,待墨跡干了才扔進(jìn)籮筐,挑到周家去,他道,“你啊就愛瞎cao心,我看三兄弟都穩(wěn)重了,老三遇事都能不慌不亂,應(yīng)付自如,性子雖軟但不會聽人說什么就是什么,你就別多想了?!?/br> 周士仁出門賣東西,老花心頭擔(dān)心過,不明白黃菁菁為什么指名要周士仁去村子,村里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周士仁哪兒應(yīng)付得來,反而周士武這種左右逢源的人更合適,可周士仁堅(jiān)持下來了,還做得很好,這點(diǎn)叫他刮目相看。 “我有什么好cao心的,我才不cao心呢?!币娍簧系拿拙梅砟樎襁M(jìn)了枕頭,黃菁菁急忙松開手,彎腰抱起他,嘆氣道,“我啊,好好照顧米久就是了,其他人才懶得管呢?!?/br> 蹭了蹭米久胸口,癢得米久咯咯大笑,拍著黃菁菁臉頰,咿咿呀呀張著嘴說話。 老花知道她是口是心非,叫她看看米久尿了沒,米久大些了,把尿容易得多,而且拉屎也有規(guī)律,早上起床就要拉,一天一回,極少的時候才有兩回,冬天尿多些,隔一個時辰就要把尿。 黃菁菁的手繞到他褲襠下,脫了他外邊的褲子,取出尿布把尿。 尿到一半,外邊桃花和梨花哭著跑了進(jìn)來,嚇得米久把剩下的尿憋了回去,一臉困惑的望著外邊。 黃菁菁抖了抖米久,示意他繼續(xù),米久身子一仰,明顯不肯的表情,黃菁菁無法,只得替他塞好尿布,而桃花和梨花跑到了門口,哭著指著外邊,說梨花把黃三娘撞到了,黃三娘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二人方寸不亂,不知怎么辦。 “別哭了,老花,趕緊出去看看怎么回事?!敝芗颐?,劉氏照顧不過來,桃花和梨花白天都在這邊,旁邊的樹林有點(diǎn)斜坡,滑雪最適合不過,而且直直通向河面,河面結(jié)冰,冰塊結(jié)實(shí)牢固,不怕孩子摔下去,因而她們玩的時候,黃菁菁只時不時在院子里喊兩聲,聽到她們聲音就轉(zhuǎn)身做其他。 老花擱下筆,套上外衫,大步走了出去,哄她們道,“別哭了,不是什么大事,花爺爺去瞧瞧?!?/br> 抱起梨花,叫桃花跟著,匆匆忙出了門。 黃菁菁給米久穿上外套,拿襁褓把他裹起來,米久不肯,踢著腿抗議,鬧得黃菁菁哭笑不得,指著外邊道,“穿上了我們找jiejie去。” 孩子小,哪兒聽得懂她的話,趁著米久轉(zhuǎn)移注意力的空檔,急忙把襁褓的繩子系上,拿冬裙裹著背在后背出了門。 米久在后背繃了兩下,到外邊立即老實(shí)了,天色霧蒙蒙的,黃菁菁怕摔著,走得慢,聽到樹林傳來小聲的說話聲。 黃三娘躺在地上,撫著屁股,哎喲聲不斷,見到老花,臉上的抽搐有所收斂,但略微扭曲的五官出賣了她此時的難受,老花皺著眉頭,看了眼屋后,“你沒事吧?!?/br> 黃三娘很想搖頭,但她雙手撐地,試了好幾回都爬不起來,老實(shí)道,“閃著腰了,老花,搭把手,地上涼,先扶我起來。” 她是想問問桃花范翠翠的事兒,誰知道梨花沒控制好力道,朝她沖了過來,嚇得她躲閃不及,摔在地上了。 老花遲疑的左右看了看,徐徐上前,黃三娘沒來得及拉住老花,便見老花錯身彎腰撿起了她身側(cè)的圓木棍,黃三娘一頭霧水,“老花?” “那......”老花把木棍遞給黃三娘,叫她抓著另一頭,他拉她起來,黃三娘眉頭緊蹙,疼痛讓她五官不斷抽搐著,“我渾身使不上勁,哪兒握得住棍子。” 老花想想也是,放下木棍,朝著屋后去了,任由黃三娘躺在那,黃三娘有些氣急敗壞道,“老花你去哪兒,再躺下去我身子骨哪兒吃得消,扶我起來再說?!?/br> “我拉你你又不肯,我叫你兒媳去?!崩匣ǚ畔吕婊ǎ莺蠛傲藥茁?,聽到回應(yīng)后折身回來,見黃三娘疼得咧著嘴倒吸著冷氣,他想想是不是自己太過冷漠了,溫聲道,“是不是很疼?” 黃三娘斂著眉,極力控制著臉上的情緒,如實(shí)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我拉你你還不起來?”老花再次撿起木棍,把一頭遞給她,“起來再說。” 黃三娘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