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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事情一句帶過,輕描淡寫,不該說的只字未提。趙清渠臉色早就恢復(fù)平靜,聞言只是淡淡瞥了趙璋一眼,看不出什么情緒。麻煩你了。不麻煩,應(yīng)該的。趙璋呵呵一笑,目送趙清渠起身離開臥室,等推開的門完全合上,他那客氣的笑容早就頓時帶上興味盎然的意味,狐貍般的瞇起眼。沒想到看著趙清渠憋了一肚子情緒卻不得不壓著不發(fā)作的模樣,會讓他如此痛快,以后要多看看才好。如此一想,即使一晚上沒睡,他也頓時神清氣爽。這邊趙清渠神色四平八穩(wěn)的回到自己的臥室,眼底卻隱隱流露出一絲陰郁。他走進(jìn)浴室,打開熱水,站在下面。感受著溫?zé)岬乃餮刂ou線條滑落,趙清渠微微側(cè)身,看著對面鏡子里背后隱現(xiàn)的斑駁疤痕,微微垂下眼。若不是昨晚那一遭,他大概以為自己已經(jīng)把背后這些東西徹底忘掉。昨晚是他大意了。若不是孫龍灌他酒,他的侄子趙璋也不會這樣輕易看到。趙清渠壓了壓眼底的郁色,眼波流轉(zhuǎn),冷光畢現(xiàn),心里卻把這次意外的錯處全都栽到了孫龍頭上。☆、第七章趙璋也沖了個澡醒神,隨后他慢吞吞的刷著牙,抬頭看著鏡子。鏡子里的自己滿嘴泡沫,眼底青黑,一雙眼睛卻熠熠生輝,流轉(zhuǎn)著滿滿的興味。昨晚可真是又新鮮又驚喜。趙璋轉(zhuǎn)念一想,既然連生命都可以重來一次,那么還有什么事情不可能發(fā)生呢。重活一次,似乎一切都變得有趣多了。沒有死心塌地的愛上人渣,繼承權(quán)也依然握在手中,經(jīng)歷心智卻不同于以往,這一切都比曾經(jīng)好了太多。趙璋微微一笑,鏡子里的男人眼角彎了彎,俊美的面龐一下子生動起來。他要看看自己這一次能走多遠(yuǎn)。他很期待。梳洗完畢走出臥室,餐廳里傳來碗碟碰撞的聲音,粥點的香味飄進(jìn)鼻腔,趙璋吸了吸,食指大動。走進(jìn)餐廳,張羅著早餐的張姨見他來了,起身的招呼。阿璋,來吃飯。謝謝張姨。趙璋笑瞇瞇的回應(yīng),走到餐桌旁,拉開趙清渠身旁的位置,自然而然的坐下。小叔,早。趙清渠握著勺子的手頓了頓,抬起頭看著笑的十分燦爛的侄子,神色平淡的點頭。早。趙璋心情愉悅,毫不在意趙清渠落在他身上的隱晦打量,舀起一勺粥津津有味吃了起來,倒是讓一旁的張姨笑逐顏開,不斷往他面前擺放點心。一時間餐桌上和樂融融溫馨美滿。趙清渠早晨的胃口一向不好,也不知是幼時落下的后遺癥還是天生如此,粥菜勉強(qiáng)吃了幾口便放下碗筷,見趙璋那一頭還要用餐好一段時間,便也不急著離席,只是坐著,神色淺淡的望著窗外。趙璋雖然吃的香,注意力卻一直放在趙清渠身上,那番動作自然全落在眼底,也不多說,只是笑瞇瞇的繼續(xù)吃。趙清渠的指節(jié)一下一下敲打在桌面,過了一會,忽然收回目光,看向趙璋。從今天起你到我身邊來,做助理,多學(xué)多看。嗯?助理?趙璋暗地里挑挑眉,倒是有些出乎意料。雖然昨日趙清渠向外界表露了想將趙家產(chǎn)業(yè)交還給侄子趙璋的意思,但就連趙璋自己也沒當(dāng)真,沒想到趙清渠倒是行動迅速,表現(xiàn)到位:昨天剛表明了立場,今天就開始放權(quán),倒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意思了。好,定不會辜負(fù)趙總的厚愛。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趙璋目前一窮二白,手中既無權(quán)又無勢,繼承人的虛銜更是不能當(dāng)飯吃,渾身上下除了器官能賣幾個錢再無一點可利用之處。他此刻心態(tài)頗為光棍,倒也不怕趙清渠打主意,更不會蠢得把自己的路堵死,當(dāng)即笑容滿面的應(yīng)了下來,打算回頭在仔細(xì)思索應(yīng)對之策。前世的這個時候自己只是單純,又不是真的蠢。就算真的有人想動他繼承人這個頭銜,也得掂量掂量。李家或是趙清渠想剝奪他繼承人這一身份必須找個足夠的理由,且不說這個理由不容易找,更何況并不是只有李家一家對于趙家的產(chǎn)業(yè)虎視眈眈;一旦李家對他下手,若不夠干脆利落,別的家族和勢力自然有理由插上一腳分一杯羹,一個道義的大帽子扣上來,再加上媒體煽風(fēng)點火,縱然是李家或者趙清渠本人估計也得夠嗆。他手里握著藍(lán)田集團(tuán)百分之三十的股權(quán)這是繼承于父親趙清河的遺產(chǎn)。當(dāng)年他的父親去世的太早,那時的他只是一個懵懂幼童,并不知曉此事;后來漸漸長大,因為李家的手段和旁人的冷漠,他被完全蒙在鼓里,再后來他為了真愛不顧一切,竟然白白便宜了董家輝。但如今,這份財產(chǎn)卻足以讓各方勢力按捺下來,不敢輕舉妄動。李家不敢輕易下手,做夢都期望他自動放棄繼承權(quán),而上一世他就那樣愚蠢的為了愛情,合了他們的心意。如今卻沒這樣的好事了。趙清渠發(fā)話放權(quán),不知打什么主意,但趙璋卻不會再為外物所動,屬于自己的東西,他絕不放手。飯畢,趙璋換好衣服,拉著領(lǐng)帶在門邊換鞋,余光看到趙清渠從臥室中走出來,一身淺灰色阿瑪尼高級定制,愣是穿的比走秀臺上的男模還要好看。趙璋低頭看看自己的身板,雖然算不上瘦弱,但也絕對談不上健壯,平時穿穿襯衫西褲還是一俊美修長的精英青年,一旦穿上西裝,就有些撐不住了。他心下遺憾,把西裝外套一脫,搭在手里,看著趙清渠似笑非笑。趙清渠被看的莫名其妙,不打算理會。他這次放權(quán),并不打算對任何人作出解釋,他的想法外人沒有必要知道,周圍的人只需要依照他的命令行事。趙清渠看似淡漠,骨子里卻十分霸道傲氣,加上從小到大的磨練,拿定的主意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撼動不了半分,更是懶得對他人多費唇舌。愿意聽他的,就按命令辦事;不愿意服從的,就滾。他身居高位,目光長遠(yuǎn),手段了得,行事游刃有余,習(xí)慣掌控,自然不會像平常人那樣游移不定,什么事情都要跟旁人說個一二三才拿出主意。對于這個初出茅廬尚顯稚嫩的侄子,他自然是不會多說的,解釋多了他嫌麻煩。趙璋只需要聽話就好,要是不聽話,他有的是手段讓他聽話。思及此,趙清渠面色微沉,看了一眼笑容滿面仿佛一無所知的趙璋,面部線條越發(fā)冷硬。和我一道去公司。趙璋一愣,接著笑了:趙總親自駕車,受寵若驚啊。趙清渠很是看不慣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