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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也無法按在如今的小叔身上。怎么,不愿意?趙清渠挑起眉,淡淡的笑了一下,擺了擺手。那就算了。瞧著趙清渠那副隨意的神色,趙璋忽然產生了一種負罪感,今晚趙清渠幫著他解了賀老板的圍,去了一趟會所身上難免沾上了煙味和膩人的香水味,襯衫的前襟甚至還有幾滴暗色的紅酒。趙清渠一向是一個及其整潔干凈的人,在趙璋看來他甚至有點兒潔癖,但就是這樣一個挑剔的家伙,不但幫他舉著水桶沖洗泡沫,還在打濕了衣褲之后沒有半句抱怨。光是這一份關懷,就足以讓他受寵若驚。他似乎不應該拒絕這樣一個合情合理的要求。我去拿一桶新的水。趙清渠點點頭,眼底飛快的閃過一絲笑意。趙璋扛著裝滿水的水桶又走回浴室時,趙清渠已經脫掉了上衣,露出精悍結實的上身。趙璋盯著那沒有一絲贅rou的結實而修長的上身,心里各種泛酸水。上輩子無論他如何鍛煉健身,始終無法練出這樣好的身材。反觀小叔,明明長得如此俊美小白臉,偏偏不是一只白斬雞,上天果然還是不公平的。趙璋此刻顯然忘了要論長相,自己這張才從大學走出來的青澀削瘦的臉蛋和身材,才是真真正正的小白臉。趙清渠三下五除二的脫去了所有衣褲,一絲不掛的站在了趙璋的面前,示意倒水。趙璋見小叔如此坦蕩的模樣,覺得自己再這么扭扭捏捏反而顯得矯情,于是干脆的將水桶頂在頭頂,微微傾斜,任由清澈的水流傾斜而下。然后他尷尬的發(fā)現,自己和趙清渠的身高差讓水完全無法澆在小叔的頭頂。小叔。趙璋張了張嘴,覺得說出這句話簡直是對他男性尊嚴致命的打擊:要不你蹲下來一點兒?呵趙清渠眼底溢滿笑意,與以往或冷漠或瘋狂的模樣大相徑庭,整個人的氣質頓時變得柔和起來。要放在平時,他這幅模樣得驚掉多少人到的下巴;可如今面前只有趙璋一人,而目前趙璋的注意力完全不在這個上面。他被小叔那一聲幾乎聽不到的輕笑激起了身為男性的自尊心前所未有的反彈。他雙手平托水桶將它高高舉起。沒事了,小叔,你繼續(xù)洗。趙清渠挑眉眼含趣味的看了看自家侄子神似炸碉堡的姿勢,一連串低笑從喉間溢出,為了不過于打擊侄子的自尊心,他不得不轉身背對以掩飾眼底怎么也遮不住的笑意。沒辦法,任誰看見一個年輕人氣勢十足的高舉水桶,神情淡定仿佛只是舉著一片葉子,可是兩條手臂卻無法忽視的微微顫抖,大概都會忍不住噴笑出聲。趙璋忍的的確辛苦,剛從學校走出來沒多久的身體并不算強壯,也許換個水桶他沒問題,但像這樣長時間高高舉著,顯然已經超出了他的承重范圍。他全副心神都用在和水桶的重量相互對抗,見趙清渠忍笑轉身,內心很是羞惱,抿唇瞪向了對方,卻一瞬間看到了小叔背上密密麻麻的恐怖傷痕。他幾乎已經把那些痕跡忘了,如今忽然故景重現,心中猛地一抽,一瞬間的分神讓他的手臂微微一抖,高舉的水桶感受到地心引力的召喚,猛地向下砸去。小叔,讓開!他話語的速度顯然沒能快過重力加速度,水桶猝不及防的砸在了趙清渠的背脊上,讓他瞬間失去平衡向下摔去,倉促之中一把抓住了趙璋的手腕,于是二人一同砸在了浴缸邊緣,發(fā)出兩聲悶響。趙璋摔得頭暈腦脹,幾次爬起來都再度砸了下去,眼冒金星頭痛欲裂,胸口發(fā)悶幾欲作嘔。他暈暈乎乎的扶著浴缸邊緣再次嘗試著站起來,卻還是腿腳酸軟的倒了下去,身下傳來一聲嘶啞的悶哼,他的腰忽然被一條火熱的臂膀摟住。別動了。趙璋猛地喘了一口氣,覺得腦子清醒了一點,五感逐漸恢復,很快察覺到一個火熱的硬物抵在了他的大腿內側。又不是什么未經人事的雛兒,趙璋幾乎是在同時明白了那到底是什么,下意識的掙扎的要爬起來。不想死就別動!趙清渠低吼一聲,摟著他腰的手更緊的扣了扣,將對方死死地按在懷里。感到那火熱的硬物越發(fā)膨脹了幾分,趙璋終于老實了。他眨眨眼,這才發(fā)現二人如今的姿勢十分的難以言喻。趙清渠渾身**的墊在他身下,而他自己的衣服也被桶里的水打濕了大半,薄薄的襯衣幾乎透明的貼在身上,濕漉漉的褲子勾勒出腿部的線條。他感覺到耳邊趙清渠的喘息越發(fā)粗重,摟著他腰的手也開始在內側挑逗般的摩挲,頓時感覺十分不妙。男人的身體經不起撩撥。他雖然死過一次,內心勉強能算得上是成熟,但這個身體卻實實在在的還是一個年輕而熱血方剛的青年,十分容易沖動。就比如說現在,他幾乎已經能夠感到,自己下身也顫顫巍巍的起了反應。小叔趙璋強迫自己快要炸掉的大腦降溫:你要冷靜。什么?趙清渠似乎忍的十分難受,連聲音都帶上了暗啞的顫抖,他的眼神并不是以往的冷漠清明,反而一片混沌,似乎在努力壓抑著什么。趙璋幾乎是本能的感受到令人戰(zhàn)栗的危險,行動快于思想,搶先掙扎起來。扣在他腰間的手猛地縮緊,力道之大讓他忍無可忍的痛呼出聲。那只手一壓一掀,將他瞬間翻了過來,后腦勺再度撞在了墻壁上,趙璋雙眼一黑,險些暈了過去。他痛苦地喘息著找回焦距,下巴卻被一只手猛地扣住,頭被迫半仰著死死地按在墻上,力道之大讓他幾乎無法呼吸。窒息感讓他喉嚨發(fā)出痛苦地咯咯聲,胸口一涼,衣服被粗魯的扯掉,火熱的手掌瞬間按上他的胸膛,一路向下滑去。嘴唇一陣劇痛,被對方仿佛野獸一般兇狠的啃噬著,咸腥味粘上舌尖,伴隨著尖銳的刺痛,大概是流血了。趙璋心底升騰出絕望的恐懼感,他努力地睜大眼睛,看著面前那一張放大的熟悉的面容,伸出手拼命將那張臉推開些許。他望向小叔的雙眼,那雙漆黑的眸子不似以往的清明,帶著令他熟悉的扭曲和瘋狂。不知道為什么,趙璋此刻竟然產生了一絲慶幸。☆、第二十五章修門被敲響,趙清渠頭也沒抬的說了一聲進來,吳醫(yī)生提著箱子閃身入內,廉景不甘寂寞的跟了進來,皺巴巴的襯衫上還有一個口紅印子。怎么大半夜的火燒火燎又把我叫過來了?你的特效藥不正在和你同居么?吳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