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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緩解了幾分氣氛。這樣的狀態(tài)持續(xù)了將近半個月,直到唐凌天的腳踝已經(jīng)消腫,又從輪椅換成了拐杖。又是一個大晴天,趙清渠一如既往的準點報道,拿著一打文件坐在病房床頭批復(fù),間或問問趙璋關(guān)于新政策執(zhí)行方向和相關(guān)項目的想法,這半個月趙璋從趙清渠口里聽了不少,知識和視野都有很大長進,略微想了想便緩緩道出自己的想法,趙清渠聽完點點頭,不像以往那樣把他的觀點批駁的一無是處,而是問了一句毫無關(guān)系的話。明天想不想出去?趙璋愣了愣:出去?Y市梅園的梅花開了,梅園坐落在半山,山腳下便是海,山海相依梅園賞梅也是Y市一大景點,你才來沒多久,想不想去看看。這個景點的確十分有名,趙璋還是學(xué)生的時候就聽說過,一直非常想去看看,如今機會擺在眼前,他稍稍猶豫了片刻,便答應(yīng)下來。趙清渠微微頷首:那我早點回去準備東西。趙清渠收拾好文件,看了一眼表,起身離開,趙璋送他走向電梯,二人剛走到走廊拐角,便聽到一個頗為熟悉的聲音。趙清渠猛地皺起眉,趙璋也頓下腳步。聲音從安全出口旁的茶水間傳來,聲音十分急促,帶著幾分氣急敗壞。唐總,嵐哥昨晚跟我說的男一定下來了。這是怎么回事,不是早就內(nèi)定是我嗎?怎么會臨場換人,這樣大的消息公司竟然一點都沒給我透露?你的經(jīng)紀人嘴倒是挺快。唐凌天的聲音沒有以往的柔和反而帶著和趙清渠相似的冷淡:選角要看導(dǎo)演和制片方的意思,不存在內(nèi)定不內(nèi)定,你的確被列入男一候選范圍,這次既然沒選上,我也沒有辦法。唐總這是在糊弄我?陳瑞似乎顧忌著周圍,聲音微微抬高了些許,又壓下來:早就說好的東西,說換就換,我還是最后一個知道。我跟公司簽的合同還沒到期,上面條款黑字白紙寫得清清楚楚,公司如今這種態(tài)度,豈不是讓其他簽約藝人看著寒心?角色誰演本來就是導(dǎo)演和制片方根據(jù)藝人綜合考慮定下的事情,你在這里跟我說有什么用。唐凌天輕笑一聲,眉宇間帶著少見的凌厲:再說你前一陣子取消出演影響太大,負面新聞鋪天蓋地,自己弄出來的事自然要承擔(dān)后果,公司不會什么都給你兜著。唐總,你現(xiàn)在的態(tài)度可跟當初簽我大相徑庭啊。怎么,當初見我有潛力能吸金就什么都好,現(xiàn)在一出事立刻翻臉不認人?陳瑞,你還真把自己當盤菜。唐凌天優(yōu)哉游哉的往杯子里加了點熱水:當初我可不是給你面子,我是給你金主面子,打狗還要看主人呢。他輕笑了笑:現(xiàn)在嘛,什么情況你心底應(yīng)該比我清楚。說句實話,公司不打算捧你了,我們不是慈善機構(gòu),不會做賠本買賣。陳瑞沒想到唐凌天竟敢如此直白的把話說出來,臉色白了白,神色也冷了下去:說雪藏就雪藏,沒個合適的理由,公司也不好給外人交代吧,就這樣撕破臉對我們可都不好,要知道我認識的媒體人和圈內(nèi)朋友并不算少。腦子倒是比以前聰明了點,懂的威脅了。唐凌天神色絲毫不變:找你那些所謂的圈內(nèi)朋友,還不如去求求你金主。說著,他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不過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恐怕已經(jīng)找過了?陳瑞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忽然掏出手機仿佛做出什么決斷似的按下幾個鍵,一直站在拐角趙清渠神色猛一緊,抓著趙璋半強迫的一邊往回走一邊迅速掏出手機關(guān)機,可惜還是晚了一點,手機鈴聲在空曠的走廊中由弱漸強,異常清晰。趙璋抱著雙臂站在原地,好整以暇的看著趙清渠,而茶水間里的陳瑞和唐凌天則同時一愣,然后,唐凌天看著陳瑞急促沖出去的背影,露出一個了然的微笑,閑庭信步的跟了上去。趙清渠果斷的把手機掛斷,塞回口袋,知道避無可避,反而雙手插袋,神色沉靜的面對走廊。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陳瑞神色激動呼吸急促,他已經(jīng)很久沒能聯(lián)系到趙清渠,更別提見面,轉(zhuǎn)過拐角之后他看到了那個無比熟悉的挺拔身影,激動地幾乎要喊出聲音,卻在看到那身影旁站立的另一個人后猛地剎住腳步,臉色霎時白了。你居然他見鬼一般住口,猛地后退一步,驚魂未定的反復(fù)打量著趙清渠和趙璋,隨后慘白著面色,擠出了一個僵硬的笑容。小璋,原來你沒事了,真好。趙璋笑了笑,轉(zhuǎn)頭看了趙清渠一眼,沒有說話。陳瑞見趙璋和趙清渠都沒有開口,又僵笑著往前走了一步:看來阿渠早就知道了,當初他可擔(dān)心了好久,你們怎么也不告訴我一聲。告訴你干什么,讓他再死一次么?陳瑞臉色刷的一下白了,他驚疑不定的看著趙清渠,聲音帶上了顫抖:阿渠,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怨我當初沒保護好他?他慘笑一聲:那時情況混亂,我沒能顧得上小璋,的確都是我的錯趙璋輕哼一聲,連站在拐角看戲的唐凌天都忍不住笑出聲音,趙清渠臉色更加陰沉,他冷冷的盯著陳瑞,一臉風(fēng)雨欲來。當初是誰開的車?陳瑞微微一愣,迅速答道:是小璋。趙清渠的聲音冷的幾乎結(jié)冰:當時我讓人把車子從湖里撈出來,只有一個窗子是被砸碎的。他冷漠的看著陳瑞:是駕駛室左側(cè)的窗子。陳瑞不明所以的看著趙清渠,片刻之后,臉色倏然變了。你跟我說你僥幸先砸碎玻璃出來,我倒是很想知道趙清渠死死地盯著陳瑞的面部表情,聲音仿佛是從牙縫中擠出來,帶著令人背脊發(fā)涼的森冷:你是怎么在當時的情況下,選擇隔著一個人敲碎駕駛室的玻璃,并且先趙璋一步,從那個窗子里逃出來?幾秒鐘的沉默顯得異常漫長,陳瑞此刻臉色慘白的仿佛一張紙,整個身體開始顫抖,從細微的抖動到最后無法控制猶如篩糠一般的哆嗦,他此刻看上去仿佛像要昏倒一般。阿渠,你懷疑我害他?陳瑞神情凄厲:我和小璋無冤無仇,害了他有什么好處?我也想知道,你害死我能得到什么。趙璋輕聲開口:你當時踹我的那一腳,現(xiàn)在想起來,還在隱隱作痛。阿渠,我從沒有想過要害他。陳瑞神情既驚惶又無助:落水之后我神智已經(jīng)不太清楚,完全憑求生本能做出動作,怎么還有可能去花費心思害人?他上前一步,似乎想要證明什么:真想要下手,我有無數(shù)的機會,怎么可能等到自己也身處危險才做出行動?阿渠,你讓我保護他,我怎么可能會讓你失望。既然已經(jīng)做了,就不要試圖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