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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了很多資料,都說按照趙清渠的骨折類型和情況,很難再站起來。但很難卻不代表沒有,只要有一絲希望,他都不會放棄。去衛(wèi)生間洗了個手,他用紙巾擦干,手還沒握上門把手,門就猛地從外往里推開,趙璋險些撞在門框上。我真不知道他去了哪,總不能一間一間的羅助?趙璋十分驚訝:你不是在咖啡廳么?咳咳咳,趙總。羅執(zhí)足足在原地愣了三秒,隨后擠出一個笑容。哦,我和女朋友吃完了,打算來這休閑休閑。趙璋看向羅執(zhí)的眼神頓時充滿了詭異,先不說相親對象這么快變成女朋友這件事,單是和女友一起來洗浴中心按摩這不像是正常人能做出的事兒吧?羅執(zhí)也覺得自己這話聽起來有點不對,干咳一聲,笑道:趙總呢,也來這兒放松?上次接待客戶來了這兒一次,按摩師手法不錯,放松身心。趙清渠立刻電話里輕咳一聲,震得羅執(zhí)戴著耳機的耳朵隱隱作痛。不管你用什么方法,羅執(zhí),十分鐘內讓他走出這里。羅執(zhí)險些沒保持住臉上的完美笑容,內心哀嚎,恨不得化身為趙璋的腿立刻沖出洗浴中心。他試圖跟趙清渠爭論,卻礙于趙璋就在眼前,無法開口,臉色一時間十分精彩。趙璋見自己的助理神色不對,以為他來上廁所憋很了,于是十分理解的笑了笑,留下一句我先走了,信步離開。等羅執(zhí)追出去,看到空蕩蕩的走廊,立刻傻眼了。趙清渠,人又不見了。啪的一聲,那端掛了電話。羅執(zhí)有一種大難臨頭的預感。這邊趙璋休息完畢,加快腳步走回房間,羅執(zhí)的出現(xiàn)的確給他了提醒,差不多是回去的時間了,趙清渠這人雖然不算難伺候,但有時候卻十分難對付,比如晚飯,他既不愿意讓張姨喂,自己吃又不方便,經(jīng)常是等趙璋回去了才發(fā)現(xiàn)飯菜早就冷掉,而趙清渠才吃了僅僅兩三口。趙清渠本來就在養(yǎng)傷,趙璋可不想他養(yǎng)著養(yǎng)著養(yǎng)出胃病來。回到按摩房,趙璋推門而入,笑著對著小劉打了聲招呼,數(shù)出幾張毛爺爺放在桌上,順手穿上外套。趙璋哥這就走了?小劉起來擦干手,從墻角袋子里拿出一個小壇子:這是我媽自己釀的酒,可香了,這壇給您帶回去嘗嘗。真客氣,帶我向你母親致謝。趙璋笑著接過,小劉卻熱情的拿出另一壇開封的酒倒了小半杯:您現(xiàn)在先嘗嘗,保管您喜歡。趙璋看著湊在鼻子底下的杯子,一股清新的果味夾雜著酒香撲面而來,他推不過,笑著喝了一小口,淡淡的酒味和偏甜的水果清香溢滿唇齒,趙璋心中一動,忍不住又喝了幾口,不一會兒杯底見空。小劉呆呆的看著他,好一會兒才笑道:沒想到趙璋哥酒量那么好。這點酒,撐得住。不,這酒嘗著淺淡,其實后勁挺足,您開車來的么?要不還是打車回去吧?有那么嚴重么?行,我打車。趙璋笑了笑,忽然覺得一股熱氣直沖腦門,眼前一瞬間迷蒙,身子一晃,險些栽下去。小劉嚇了一跳,趕緊扶住他,見趙璋面色酡紅眼神迷茫,顯然是醉得很了,頓時哭笑不得。趙璋哥,雖說這酒后勁足,但您的酒量也太趙璋上輩子酒量練得不錯,紅的白的都能上,卻忽略了這一世遠沒有上一世的酒量,更何況是半塑料杯的白酒,一時不察,栽了跟頭。酒勁上來了,他熱得不行,忍不住脫下外套,連著襯衫也想脫了,小劉趕緊按住他的手。哥,要是您熱的話我把空調開了您躺一會兒?趙璋皺著眉頭,腦子里仿佛攪了漿糊,好半天才消化了這番話,輕哼一聲,算是答應了,手卻依然忍不住解開了襯衫最上面的兩顆扣子。小劉沒辦法,見他扣子越解越多,實在有些不像話,哭笑不得的伸手去扣紐扣,趙璋卻死抓住不放,二人就這么僵持著,直到門猛地被撞開。不許動,全都蹲下!一群穿著制服的警察沖進來,閃光燈唰唰唰一片,緊接著小劉和趙璋便被雙雙銬住。羅執(zhí)站在走廊,目瞪口呆的看著一群警察押著一個穿著洗浴中心員工制服的娃娃臉男人,架著連路都走不穩(wěn)的趙璋從房間里出來,走出大門,塞進警車。羅執(zhí)趕緊跑上去,點頭哈腰的詢問情況。有群眾舉報這里正在進行非法**,請讓開,不要阻礙我們公安局執(zhí)法。等等,他是我他是我的你認識他?那請你也跟我們走一趟。羅執(zhí)就這么稀里糊涂的被塞進警車,想給趙清渠打電話,卻被警察嚴厲阻止,他看著衣衫不整面色酡紅神志不清的趙璋,越看越覺得像是吃了助興的某種藥物,心底滿滿的全是苦水。別說相親了,今晚回不回的了家都是個問題,這他媽都是什么事兒。警局里,羅執(zhí)郁悶不已的把趙清渠的聯(lián)系方式供了出來,因為不是相關涉案人員,他在一番詢問之后,被無情的扔出了警局。站在空蕩蕩的警局門前,羅執(zhí)趕緊撥通趙清渠的電話,把來龍去脈以最快的速度說了一遍。電話那頭沉默許久,過了好一會兒,趙清渠的聲音慢條斯理的響起。我知道。警局已經(jīng)通知您了?還沒有。聲音頓了一會兒:舉報電話是我打的。羅執(zhí)一口氣卡在胸口,險些沒憋死。您這也太也太羅執(zhí)舉著電話哆嗦了半天,好不容易順過氣:您打算怎么辦?觸犯國家法律,我能有什么辦法。趙清渠冷聲道:關他一晚上算輕的了。羅執(zhí)十分同情趙璋:而且萬一簽署了認罪書,以后出國要開無犯罪證明那可怎么辦?電話那頭一聲冷哼。羅執(zhí)趕緊道:當然,這種事您肯定有辦法處理,但好歹也是個麻煩,拘留的地方又潮又冷,蚊蟲也挺多,我蹲了不到半小時,腿上已經(jīng)被叮了三個大包。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我現(xiàn)在過來。羅執(zhí)合上電話,深深呼出一口氣。趙總啊,我最多就只能為你做到這個地步了。十分鐘后,一輛黑色的奧迪停在警局門口,孫江下車將趙清渠推了出來。趙清渠面色十分平靜,連眼神也沒有什么波動,但羅執(zhí)卻在看到他的一瞬間渾身的毛都炸起來了。趙清渠朝他點頭示意,一言不發(fā)的任由孫江將他推進了警局。二十分鐘之后,意識依然模糊的趙璋被兩位警察架著恭恭敬敬的送了出來,小心翼翼的塞進趙清渠的座駕里。警局局長陪在趙清渠身邊,一路談笑風生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