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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的上了QQ,我沒有收到他的短信,但QQ也并沒有收到他的消息。心情忽然就沮喪起來,洗個澡扎進作業(yè)的海洋里。凌晨,他的QQ突然閃爍起來。他:突然親你不是有意的,開個小玩笑。他:你別生氣,是我一時沖動。他:我們還會是朋友嗎?我:當(dāng)然。當(dāng)然還會是朋友啊,你既然這么說,我想,已經(jīng)變不成**關(guān)系了吧。他:那就好。他:晚安,早點睡,本來就不高了。我:我很高!178!他:呵呵,我188。我:10我們又回歸了平時若即若離的關(guān)系,對我沒什么影響,因為本來我們的關(guān)系就是這樣。只是偶爾靠近他的時候他身上的味道有點讓我難以控制,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從那之后我會悄悄注意他,他的腿緊實又修長,個子真的很高,眼睛清澈又深邃,雙眼皮的還是,皮膚好,手指又白又長我們出cao的時候,聽班里女生扎堆聚在一起看高三的那帥哥,我瞥了一眼,原來就是他。陸蒙洲,他的雙胞胎jiejie好像叫陸云洲。若說出名,他才是吧。QQ空間提醒我,他的生日要到了。我問他有沒有什么想要的,他說,mama做的蛋炒飯。我:mama?充滿愛的行不行?他:行。我:你要和你jiejie一起過嗎?他:我jiejie都和她朋友出去過。我:那你生日那天來我家吧,我炒給你吃。他:好。11他那天穿著一件毛衣外套,里面一件襯衫,很乖很清爽。去車站帶他的時候,真的有些驚艷了。我炒蛋炒飯的時候,他就在旁邊看著。不停的說著好香。奶奶今天不在家,要不然我也不敢讓他來。雖然請男同學(xué)回家沒關(guān)系,大約是我心虛,總覺得不妥。將炒完的蛋炒飯盛在碗里,我朝他一笑,遞給他這碗充滿朋友愛的蛋炒飯。他接過后又放在灶臺上,突然將我整個人壓在墻上。他仔細的盯著我看,緊緊的壓制令我動彈不得,他將他的嘴唇覆上我的,不同于上次的一觸即離,充滿了侵略性和占有性。我勾著他的脖頸,他環(huán)著我的腰。一個吻。12他說謝謝我,謝謝那碗蛋炒飯。而我以為我們會順理成章的在一起。13周末,我補完課接到他的電話。他問我:你在哪?剛補完課。他聲音聽起來很輕快:我來接你好不好?我笑意也止不住了,只道:好,梧桐路教堂。他沒讓我等,來的比我早一會。進去之后很詫異的問我:你信基督?對。我點頭。我們走過一排排的長椅,做禮拜的人只有十幾個。我在最前面雙手合十閉上眼,我能感覺到他站在我旁邊,正在看著我。牧師的禱告并沒有因為他的出現(xiàn)就縮短時間,等到結(jié)束后,他依舊站在我身邊。我沖他笑笑,他說:總感覺,教堂很神秘。那是。我眨眨眼,就在剛剛,他的身份已經(jīng)不同了。14我們每個節(jié)假日基本上都呆在一起,難得我爸媽很忙,他的爸媽也不太管他。他的成績出乎意料的很好,像是傳說中整天玩鬧成績依然很棒的天才。我一直不太信世上真的有這種人存在。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的朋友基本上都是校內(nèi)有名的才華橫溢的尖子生或者很拉風(fēng)的長得不錯的人。他們這個群體很特別,一方面外人看來優(yōu)秀到耀眼,而另一方面熟絡(luò)了才深知彼此間的劣根性。陸蒙洲帶我去過他們這個圈子的小型聚會,一開始我很拘束,也很好奇在他們眼中我是什么身份。后來才發(fā)現(xiàn),他們的形象必須要好好的重新定義,因為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的有著一種獨特的氣質(zhì)這種氣質(zhì)應(yīng)該可以稱為猥瑣。跟陸蒙洲看起來最鐵的那個人和他是同一種類型的,那個人在我初到的時候調(diào)侃的說:能帶來見兄弟的一定得是最喜歡的人,玩玩的就算了,哥們腦細胞有限懶得去一個一個記。這是他們之間的約定。他們的小型聚會,幾乎沒有女生參加,大概也是如此。15我在等他說決定我們在一起的宣言。也許是我自作多情了。奇怪的是他的朋友圈內(nèi)都默認我們在一起了,只有我清楚,他從來沒有說過關(guān)于這方面的。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隱隱有些尷尬了。16高二最后一次換座位,我有了一個新同桌,不同于前一任,這次是個男生。很爽朗,他叫龍揚,我有印象。有了他的相伴,我漸漸體驗到了學(xué)生時代最珍貴的那部分經(jīng)歷,我很感激他。陸蒙洲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跟我說,那個叫龍陽的,聽名字就不對勁。我看著他性格里仍殘余的那部分稚氣顯露在臉上,笑著說,能有你不對勁么,他又沒有動手動腳。陸蒙洲氣結(jié)的看著我,長呼一口氣。漸漸的有些納悶他為什么管我這么多,就算是出于很好的朋友的關(guān)心,也應(yīng)該沒有誰會對我的同桌心存異議。可是偏偏又喜歡他這樣多管閑事,至少說明他還在關(guān)注我。作者有話要說:☆、第3章17陸蒙洲又消失了。這次消失的還要久,若不是他的那些才華橫溢的朋友看見我還會招呼一聲,很容易會讓我產(chǎn)生一種錯覺陸蒙洲根本沒有出現(xiàn)在我的生命里。18高三的摸底考又開始了,意味著又將有一批人步入大學(xué)的殿堂,也意味著有些人要離開我了。學(xué)校里授課于高三的老師忙的焦頭爛額,可閑下來時又覺得心浮氣躁。天氣從慢慢變冷轉(zhuǎn)為愈發(fā)的悶熱,再次看見他的時候,他已經(jīng)脫掉了校服的厚外套,穿著一件簡單的T恤,清爽也更加迷人。他看見我久別重逢的笑了,而瞥見我身邊的龍揚時眼睛里的溫度瞬間冷了下來。龍揚他是無辜的,甚至很納悶發(fā)生了什么。而我們簡單的聊了幾句,在路口分道了。他眼中的決絕讓我感到害怕,好似那種心如死灰的念想。我問他摸底考怎樣?他說,還成。大學(xué)呢,想報哪?他神情復(fù)雜的看了我一眼,我多想跟他說,你報哪我也報哪。他卻只是扭開頭,道一句再說。他走時那一抹白色的背影顯得如此孤寂,正打算讓龍揚先回去卻對上他探究的眼神,只聽他說:他看你的表情真溫柔。我裝傻般的問:誰?陸蒙洲。他不提醒我,都快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