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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周史載:正元三年,惠帝立舒家之女婉怡為后,舒婉怡體弱早夭,帝追封其敏圣皇后。敏圣皇后薨,帝甚哀之,位四十載再未立后,后葬之皇陵,與惠帝同xue矣。后周野史則載:敏圣皇后薨于阻,尸身不知所蹤?;莸蹖て渌氖至辏K未見其蹤,憂憂而卒也。***市井皆知,鎮(zhèn)國將軍府舒小將軍生性風雅,雖是武將,但也頻頻出入花樓酒肆,雖常覆面具難見真顏,但出手闊綽嘴又甜,依舊很受姑娘們喜歡。京城上下,舒樂最喜歡去的就是照月樓。要說這照月樓雖是花坊,但的確端的比其他花樓高上許多,其中姑娘們琴棋書畫樣樣不缺,又都善解人意,姿色上乘。再加上樓內(nèi)布置典雅,又為客人專門辟出了一層談風賞月吟詩作對之地,因此算得上城內(nèi)文人才子匯聚最多的地方了。舒樂匆匆別了自家老爹,趕到照月樓的時候正是晌午。花坊內(nèi)許多事自然不便光天化日來做,也因此白日里的照月樓顯得冷清幾分,自不復夜晚燈紅酒綠的熱鬧。舒樂本想和林季同約在晚上,那小廝卻說林季同已經(jīng)擺好了宴,于是舒樂只能退而求其次的來了。照月樓分為三層,一層乃是風花雪月之地,中央設一舞臺,等夜幕降臨便有樓內(nèi)的姑娘上去獻舞,尋歡作樂的酒客也多在一樓。三樓為包房,供姑娘與客人同歡享用。二樓便是照月樓最受文人喜愛的談詩論月之所。舒樂向來不喜文人那一套做派,以往來基本都在一樓瞎幾把撩撩妹子們就回家,這次拖了林季同的福,難得上了二樓。樓內(nèi)的小廝自然識得舒樂,一路將他引到桌前。林季同已經(jīng)先到了,此時正坐在窗邊,聽聞動靜便回頭看了舒樂一眼,調侃的喊了聲:“舒小將軍駕臨,有失遠迎了?!?/br>此時未到紅火時間,二樓也幾乎無人。加上林季同選的位置與外間有屏風相隔,舒樂大喇喇往他對面一坐,給自己斟了一杯溫酒灌下去了,瞇起眼道:“客氣客氣,怎敢讓陛下的林愛卿相迎?!?/br>兩人對視一眼,舒樂先笑了,擺擺手道:“林季同,你得了啊。朝中的事兒下朝就過了,這時候還找我麻煩就不地道了?!?/br>舒樂一路打馬而來,本就有幾分熱意,加上又喝了酒,臉上便泛起了一層淺淺的薄紅。見林季同不答,舒樂斜斜的往窗欞邊上一靠,抱怨道:“還不高興???唉,你們文人就是麻煩!”林季同微微垂著眼瞼,舒樂已經(jīng)褪了朝服,漫不經(jīng)心的歪在椅上朝他看來。那人喝了酒的眼睛水潤柔軟,嘴唇卻紅艷——絲毫不像是個武官。倒像是個叫人養(yǎng)在家里的……林季同悠悠看了舒樂一眼,又為他斟了杯酒,開口道:“平定西南一事,我是真想與你同去的?!?/br>舒樂將林季同手中的酒杯接過來一飲而盡,隨口道:“拉倒吧,你要真跟我去了,小皇帝那兒以后你往上爬的路子就窄了。”林季同蹙眉,不贊同道:“樂兄,陛下雖的確與舒老將軍有隙,但你也不必過于擔憂,現(xiàn)在朝中武將缺乏,離不開你與舒將軍的扶持。只要你回去與老將軍多多商議,讓他以后——”“好了好了?!?/br>舒樂心道我連舒家哪天出事怎么出事包括每個人怎么死的都知道,還要怎么商議。他晃了晃酒杯,懶洋洋的打斷了林季同的話,“下朝后不談國事,林兄,我的六音姑娘呢?”說罷也沒等林季同回答,打了個響指就要叫小廝上來。林季同也說不出為什么,但他打心眼里不愿意這桌宴上多一個女人出來,下意識便伸手捉住了舒樂伸出的左手。舒樂一個響指沒打出來,疑惑的看了眼林季同:“林兄?”林季同沉著臉一本正經(jīng)的撒謊:“來時我已幫你問過,六音姑娘今日有客,已經(jīng)去三樓了?!?/br>三樓便是今夜被人包了的意思。舒樂有些失望,嘆氣道:“好吧,今日怕是沒耳福聽六音姑娘的琴了?!?/br>林季同見舒樂放棄了,心下終于滿意,將銀筷遞與舒樂,溫聲道:“好了,時候不早了,快些吃飯吧。今天點的都是你愛吃的?!?/br>舒樂接過筷子,這才往桌上瞅了兩眼,高興道:“還真是!嘖,還是林兄你懂我,那我就不客氣了!”舒樂嗜辣如命,以前的好幾個世界最后都由于種種需要和諧否則便會增加疼痛并且對生理功能造成不適的原因,總之他已經(jīng)許久沒吃過這種滿足自己味蕾的菜肴了。舒樂非常感動,在心中跟系統(tǒng)表達自己的愿望:統(tǒng)統(tǒng),我覺得為了以后能每天都吃這些菜,我愿意放棄探尋小同同的象拔蚌!系統(tǒng):……系統(tǒng)憂心忡忡,沒有回答。因為它總覺得,剛剛林季同看舒樂的眼神——和以前總想要強行用象拔蚌懟舒樂的許多人很像。舒樂呼哧呼哧吃了兩碗米飯,順便掃蕩了一桌子的菜肴,心滿意足的摸了摸肚子,站起來笑瞇瞇的對林季同道:“多謝林兄的款待,時候不早,我也該回去了?!?/br>林季同也隨著舒樂站了起來,沉默了片刻,低聲道:“回宮里去?”舒樂愣了一下才看了看天色,猶豫了一會兒道:“先回府一趟,然后再回宮里?!?/br>林季同的表情有些復雜,定定看了舒樂好幾眼,試探性的輕聲問道:“樂兄……可有想過以后?”舒樂注意力早已經(jīng)飄去了窗戶外頭,一時沒聽清:“嗯?”林季同搖了搖頭,露出一個笑來,舉杯對舒樂道:“沒什么,先祝樂兄出征大敗蠻人,凱旋而歸!”舒樂的酒勁兒剛剛上頭,難得多了幾分意氣風發(fā)的神色,也舉杯與林季同碰了一下:“好,待我回來,再請林兄共飲!”為了掩人耳目,舒樂與林季同一個先走,另一個過了一陣才從照月樓離開。舒樂打馬繞城轉了兩圈,醒了酒之后哭唧唧的問系統(tǒng):統(tǒng)統(tǒng),我剛剛沒有偷偷摸林季同的屁股吧?!系統(tǒng)一邊看劇一邊回答了他:沒有,你喝醉了一般只喜歡裝逼。舒樂高興的點了點頭,對自己耍酒瘋的方式非常滿意。將軍府上每日來往的門客依舊甚多,舒樂好不容易才把自家老爹請到后堂叮囑了兩句,總結起來不外乎兩句話,低調做人,悶聲發(fā)大財。舒弘毅正和戶部尚書與幾個門客聊得正歡,給了舒樂一巴掌就把舒樂趕回了宮。舒樂很委屈的從墻頭翻回了自己的鳳棲宮。冬青已經(jīng)等了舒樂大半天,見人一回來立刻就迎了過來,陪舒樂進后殿換鳳袍。換到最后一步綁腰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