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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低了不少。尋著原因望去,很快便發(fā)現(xiàn)了罪魁禍首。郁清低頭吻了舒樂一下,然后將舒樂那張想要隱藏情緒的艷紅色雙唇用他自己的領(lǐng)帶塞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見舒樂神情愣怔,郁清便狠狠撞了一下,在舒樂顫抖的唇齒邊低聲哄道:“乖,別傷到自己。不叫出聲也行,用身體反應告訴我,一樣的。”果不其然,身體的反應和他的喘聲一樣誘人。而此時此刻,那雙昨晚便紅腫厲害的唇還在放肆的喋喋不休說個沒完。郁清眼中的神色暗了又暗,扶住方向盤的雙手抓緊又松開。——雖然這間酒店的隱私環(huán)境向來為外人所稱道,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兩人才剛剛開始,如果想要以后走得更久一些……可是這種條件下的開始,怎么可能會走得更久。郁清被自己的想法驚出了一身冷汗。在娛樂圈這么久,最要不得的便是真情實感。可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忍不住開始勾勒出一個根本就不可能出現(xiàn)的未來。郁清搖了搖頭,將腦海里的所有畫面一筆勾銷。然后他偏過身子看了看仍舊在刷娛樂新聞的舒樂,意有所指的問道:“吃小龍蝦我倒是沒問題,不過你呢,后面……不疼嗎?”舒樂:???舒樂呆滯片刻,本來已經(jīng)忘記的事兒又重新想了起來。而似乎隨著他想起來,身后的位置便立即存在感超強的疼了起來。舒樂:“……”見舒樂的心態(tài)崩了,郁清終于露出了兩人對戰(zhàn)這么多回合后的第一個勝利者微笑。他傾身過去幫舒樂把安全帶系好,然后無比熟練的在舒樂的唇角上落下一個吻。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郁清探出的舌尖輕輕舔過舒樂唇上昨晚留下的傷口,頓時便刺得舒樂整個人都顫抖幾分。郁清結(jié)束了這個吻,回到位置上啟動了車子:“避免上火,還是去喝粥吧。我知道一家老牌養(yǎng)生粥,店很小,你肯定不知道。我?guī)闳L嘗?!?/br>舒樂:“……”有理有據(jù),令人信服。眼見著到了面前的麻辣小龍蝦就這么飛了,還要去喝自己最不喜歡的粥類食品,舒樂覺得面前天空都是灰暗的,找不到一絲一毫的希望。但身后的位置確實很疼,不知道是不是最近使用過度……唉,可是過往的經(jīng)驗無時無刻的提醒著他,如果不珍惜面前的雨露,說不定下個世界又要變成干涸的土壤。舒樂同志認真仔細的想了半個小時,決定再問系統(tǒng)要一整盒紅花油。酒店距離郁清熟悉的粥店還有一段距離。舒樂已經(jīng)飛快的刷完了所有值得一看的熱門頭條,又刷了一遍搞笑微博排行榜。最后實在沒得刷了,百無聊賴之中點進了互關(guān)好友列表。互關(guān)好友列表按照時間順序自然排序。根據(jù)時間的順序,排在舒樂好友列表的第一位的便是裴紹之。裴紹之。舒樂茫然了片刻,手指尖一欠,便順著裴紹之微博的頭像點了進去。這還是兩人互關(guān)以來舒樂第一次有興趣點開裴紹之的微博號。畢竟是新的不能再新的剛簽約藝人,在公司沒有正式推出之前,粉絲和評論都少得可憐。舒樂瞅了瞅裴紹之那可憐的粉絲數(shù),又再次想起了之前自己答應他的事沒有做到,心虛之后不由得多了幾分耐心。于是舒樂十分難得的主動滑了滑屏幕,看了一眼裴紹之過往的微博發(fā)言。裴紹之自己發(fā)表言論的時候不多,倒是從好幾年前便經(jīng)常會轉(zhuǎn)發(fā)一些舒樂的街拍照,或者新電影的情況和影評。然后便是兩人分手的這段時間。這段時間裴紹之的微博安靜了許久,直到昨天半夜才有了一條更新。是一套島嶼的全景照片。島嶼四面環(huán)海,金燦燦的沙灘和不時拍擊的蔚藍色海浪顯得安靜又溫柔。九張照片,最后兩張像是從航拍的角度拍攝而來,清晰又逼真,仔細放大去看甚至能看得出島嶼上的植被群。那種植被群顯然并不符合國內(nèi)的氣候特色。裴紹之V:Hislonelyisnd。這個主語的指代未免有些奇怪,不知道是不是用了什么清奇的擬人手法。舒樂研究了一下便喪失了耐心,準確來說,他的耐心從來都有所欠缺。出于淺表性的心虛和對后輩的鼓勵,舒樂猶豫了片刻,還是給裴紹之最新的那條照片微博點了個贊。然后毫不真誠的在評論頁面留了個祝福:前程似錦。最后舒樂志得意滿的關(guān)上微博,美滋滋的單方面不負責任的宣布和裴紹之兩清結(jié)束。大吉大利,值得慶祝。跑車的車內(nèi)空間有限,郁清在旁邊看了舒樂好幾眼,自然也一并看到了他手機頁面上的內(nèi)容。見舒樂終于放下了手機,郁清笑道:“這么高興?”反正郁清本來就知道自己和裴紹之的事兒,舒樂也沒有瞞著。舒樂隨意將手機往旁邊一丟,枕著手靠回了椅背上,回道:“是還不錯,欠什么都別欠人情債??丛谶@么高興的份上,今天的粥我也請了。”郁清搖了搖頭,在紅燈的空隙間幫舒樂調(diào)整了一下椅背的姿勢,讓他睡得更舒服一點。然后伸手彈了下舒樂的額頭,帶笑佯怒道:“誰稀罕你一頓粥錢,睡一會兒吧,睡十幾分鐘就到了,我喊你。”舒樂也沒反駁,他昨晚被烙煎餅似的折騰了一晚上,雖然確實爽了,但累也是真的。加上郁清這老司機開車開得平穩(wěn),舒樂閉上眼,不一會兒還真的睡著了。在時間軸上向前撥動七小時,國內(nèi)太陽最好的正午,西西里島才迎接了早晨的第一縷微光。裴紹之走下車,拂去了風衣袖口上早已經(jīng)涼透的一滴露水,在金發(fā)碧眼的護士們誠惶誠恐的目光下來到了唯一的一間病房前。病房內(nèi)的床上躺著一個端莊而美麗的女人。她像是大病初愈,整個人顯得單薄又蒼白。而在這一份蒼白背后,眼神里卻仍有著說不出的血腥味。血的味道和女人的柔美交織,顯出一種特別的風情。裴紹之將風衣丟給守在門口的保鏢,然后輕輕推開門,走到了女人身邊:“母親。”女人正看著窗外發(fā)呆,像是在想些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沒想。她緩緩轉(zhuǎn)了過來,對裴紹之露出一個慈愛的笑:“Augus,你剛剛從島上回來嗎?”裴紹之點了點頭,在女人的床邊坐了下來:“那里很好,他會喜歡的?!?/br>作者有話要說: 裴裴:寶貝一定是很喜歡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