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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得舒樂一個哆嗦,看都沒看完就收回了眼神,往發(fā)聲的地方看了過去。竟然是Ryan。一顆子彈打穿了Ryan的左手,又在強大的慣性之下將他的左手狠狠摜在了木地板上。霎時鮮血四濺。在那只被徹底擊穿的手掌附近橫流開來。舒樂整個人登時一愣。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突然意識到,原來不僅僅是裴紹之——他身邊的每一個心腹或許都是隨身攜著槍的。而在他們的眼中,也許類似Ryan這種小司機的絕色根本不值一提。甚至連報告裴紹之都不用,就直接抬槍廢了他一只手。又或許,只有在最后決定要不要留下Ryan小命的時候,他們才會向裴紹之請示。舒樂自從剛剛被Ryan推到一邊之后就沒有動作,此時依舊歪歪斜斜的靠在床腳邊。他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解開了好幾顆扣子,領(lǐng)口自然被開得更大,毫無章法的拉到靠近右肩的位置。露出了肩膀上一顆小小的紅痣。那顆痣就長在鎖骨外側(cè),每次親吻的時候裴紹之都要在上面輾轉(zhuǎn)許久。而今天,那顆小痣所在的位置暴露在眾人面前,終于不再是裴紹之與舒樂之間獨一無二的秘密。偏偏裴紹之在這種事情上向來尤為注意。他或許并不會避諱和舒樂之間的關(guān)系和做的地點,但舒樂身上的敏感點,碰哪里容易有反應(yīng),摸哪里容易能讓他軟成任憑擺弄的姿勢。在這種細(xì)節(jié)到近乎私人的問題,裴紹之執(zhí)著無比,并且有著一種幾乎病態(tài)的占有需求。舒樂最怕的便是他這種需求。這次本應(yīng)該只有房中才會知道的事被裴紹之身后那些人看到,反而給了舒樂一種難以形容的平衡感。果不其然,在看到舒樂肩頭的衣服還要往下滑的時候,裴紹之的臉色愈發(fā)難看了起來。身旁離裴紹之最近的一個男人不知說了些什么,裴紹之的視線才從舒樂身上收了回去,居高臨下的看了Ryan一眼。那是個仿佛在看已經(jīng)報廢了的垃圾一樣的眼神。看完之后,裴紹之挑了下嘴角,重新朝舒樂望了過來,陰陽怪氣的道:“衣服穿穿好,勾引誰呢?”舒樂蜷坐在地毯上,聽到裴紹之的話后彎唇笑了。他不僅沒有按照裴紹之的要求將衣服拉起來,反而扯了扯領(lǐng)口,往肩頭下又拽了幾分,冷嘲道:“裴紹之,我一個大老爺們,要是碰上天熱,就是光著膀子出門也沒人指指點點。”“是么?”裴紹之笑得越發(fā)奇怪,他似乎兀自想了一下,朝舒樂露出一個難以形容的表情,“那真可惜,以后你再也沒有這種機會了?!?/br>還未等舒樂回話,裴紹之的下一句話已經(jīng)說了出來。那語氣幾乎是有些憐憫的。“樂樂,我給過你很多次機會了?!?/br>“只可惜你一次都沒有把握住?!?/br>舒樂:“???”等等,你什么時候給的機會?裴紹之的注意力似乎已經(jīng)完全從Ryan的身上移開,他甚至連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沒有留給那已經(jīng)被廢了手的白人青年,只隨意揮了揮手,身后的人便上來將Ryan拖了下去。一瞬間,原本還因為過度失血而顯得面色蒼白的Ryan頓時一片死灰。舒樂飛快的審時度勢,希望能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判斷出自己領(lǐng)便當(dāng)脫離這個世界的可能性。想來想去只能寄希望于這些人中有人的槍支走火。好吧,看上去不太可能……弱小可憐但能搞事的舒樂看著Ryan的眼神頓時多了幾分同一戰(zhàn)線的惺惺相惜感。剛剛裴紹之身后站著的人已經(jīng)輕松的將Ryan提了起來,眼見著就要拉出臥室。Ryan自然比舒樂更清楚明白裴紹之的手段,也更了解被拖下去之后等待他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兒,于是也顧不上鮮血淋漓的左手,而是撕心裂肺的朝舒樂用生澀不已的英文求救道:“舒先生,您救救我!是您先勾引我的——您告訴少爺!您救救我……”舒樂:“……”嘖。這死孩子真是不會說話。什么叫做先勾引的他?如果心理不動搖,會上鉤嗎?會主動來臥室嗎?會以來就往床上蹭嗎?難道真的要表演我就蹭蹭不進(jìn)去嗎?基于這孩子的智商和情商,舒樂真心實意的對Ryan未來的發(fā)展規(guī)劃感到擔(dān)憂。不過看著情況,他有沒有未來還真不好說。不過無論Ryan有沒有未來,都并不妨礙舒樂抓緊時間趕緊裝完這個逼。畢竟裝逼使人快樂。于是舒樂慢悠悠的扶著腰從床腳的位置站了起來,用英文對拉著Ryan正準(zhǔn)備離開的人喊了一聲稍等片刻。拖著Ryan走的人沒有任何要搭理舒樂的意思。裴紹之抬腳走進(jìn)原本只屬于兩人的臥室,轉(zhuǎn)過身用英語道:“既然舒先生說停一下,那你們還不趕緊暫停一下?”走在前面的兩人立即停了下來。舒樂:“……”行吧,他知道了,他在這里是真的沒有絲毫地位的。知情識趣明白大體的舒樂在搞明白了這件事之后轉(zhuǎn)向了裴紹之,開口道:“你要把Ryan拉去怎么樣?”“怎么樣?”裴紹之嘴角輕揚,似乎被舒樂的話逗笑了,只可惜眼底卻絲毫沒有一點點笑意。他終于走到了舒樂的面前,彎下腰伸出手指,親自將舒樂脖頸上垮了一半的睡衣給穿戴整齊。然后手指向下,近乎溫柔的扶住了舒樂身下的小樂樂。那本來興沖沖的小玩意兒因為突如其來的槍響和后面的一系列saocao作早已經(jīng)完全萎了下去,可憐兮兮的耷著腦袋縮在那里,安靜得不能再安靜。卻依舊備受裴紹之的關(guān)注。裴紹之沒有避諱臥室房門口站著的人,動作亦沒有絲毫收斂。不像是戀人之間的親昵——倒像是收藏家在向客人展示他的某一項最為珍貴的藏品。以此來警告客人和游客切莫亂動。裴紹之半蹲下來,身高的高度終于和坐在地毯上的舒樂齊平。他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揉弄,玩弄了好一陣小樂樂卻都沒能給出絲毫反應(yīng)。已經(jīng)安安靜靜的一動不動。被弄得久了,舒樂慢慢也生出了幾分害怕。男人在這種時候往往是最經(jīng)不得嚇的。因為很容易就嚇出事兒來。——不會剛剛真給嚇壞了吧……舒樂憂心忡忡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寶貝,越發(fā)難過起來。裴紹之又上下弄了一會兒,彎腰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