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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懂得我的意思?!?/br>弗德麗卡似乎愣了愣,隨即挑了挑嘴角:“舒先生,我一直以為商玨將遺產(chǎn)留給你完全是因為個人私情。不過現(xiàn)在看來,您的確更適合做個商人?!?/br>舒樂的笑意未變,顯得耐心十足。弗德麗卡似乎是真的有事要去做,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變得匆忙起來。她伸手從手包里取出了剛剛那把用來點煙的勃朗寧,隨手放在了置在臥室門口的花架上。“德國造,后坐力很小,新手也很合適。”弗德麗卡偏過頭,褐金色的頭發(fā)也順著她的姿勢一并垂了下來,顯得典雅而美麗,“里面有六發(fā)子彈,舒先生,祝您一帆風順?!?/br>舒樂點了點頭:“也祝您天天開心。”大概是這句祝福實在太接地氣,弗德麗卡頗為驚異的看了舒樂一眼,隨即笑出了聲。“舒先生,您果真是……很美味,我倒是突然希望Augus能早日學會權(quán)利與情感的取舍,將您重新接回來給我看看。”謝謝,不必了。舒樂真誠的朝弗德麗卡道了別。這一對母子都有著莫名其妙的自信,近乎偏執(zhí)的固執(zhí)和完全血腥的價值觀。他們天生處在支配的位置,永遠體會不到被支配的不甘和厭惡。——就像是弗德麗卡永遠都不會猜到他留下這把手槍的真實意圖。舒樂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走到花架前拿起了那把銀色的勃朗寧。真槍入手,沉甸甸的重量讓舒樂瞇了瞇眼。他將槍收入槍套隨身攜帶,然后換下了睡衣,安靜的開始等待午夜的到來。作者有話要說: 舒樂:嘖,你們竟然覺得我會斯德哥爾摩。是我樂樂不夠sao了還是我太久沒裝逼了?裴明明:???——怕被誤會劇情,所以今天多碼了點。昨天看到有寶寶擔心舒樂斯德哥爾摩……咋可能啊他這個性格,很明顯他只會積極出演并且瘋狂給自己加戲啊【喂舒樂的性格其實兩個世界都是一樣的,他就是成人世界里那種追求利益最大化的人,能不受罪就不想受罪,能不挨疼就不挨疼,沒啥面子包袱,也不會情情愛愛扯一堆。別人不得罪他,他也不得罪別人,說好人算不上,說壞人也不是的那種人。這種性格其實說多討喜也并沒有,但我自己覺得其實很真實,所以這個人設(shè)一直都沒有變過。——還有寶寶問起為什么不追究白微苒的問題,舒樂根本就沒有覺得白微苒是個障礙啊,只要不妨礙到他的利益,他吃瓜看戲看的很愉快,畢竟就是個商玨死了都還在為任務而哭唧唧的小渣渣啊。第135章浮生歡(69)浮生歡(69)弗德麗卡自然不會告訴舒樂她是以什么理由讓裴紹之離開這里的。而這座島的一切無線通訊都與世隔絕——這也就代表著,就連裴紹之也沒辦法在今天聯(lián)系到舒樂。舒樂開開心心的翹著二郎腿,用手機打了一天的單機游戲。并且中午飯點的時候還多吃了一碗米飯,引來了一名小女傭詫異的目光。舒樂眉眼一彎,毫無吝嗇的對那名小女傭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微笑,然后拋出了一句他從裴紹之嘴里學來的意大利語:“甜心,你好漂亮。”小女傭年齡不大,被舒樂一下子撩得羞紅了臉。連湯碗都沒顧得上拿,端起托盤便像只小喜鵲似的跑了。舒樂心滿意足的調(diào)戲完人家,又老老實實的將湯碗里最后一口海鮮濃湯喝了。然后又低低重復了一遍剛剛說的那句意大利語。甜心。寶貝。你好漂亮。裴紹之對他說這句話的場合可比剛剛要限制級一千一萬倍。也重復過更多更多次。——寶貝。——你身上都羞紅了,好漂亮。——寶貝。——你的小東西站起來了,好漂亮。——寶貝。——你低頭看,你社出來了。——……——別捂住眼睛。——我很喜歡,很漂亮。——我愛你。舒樂打了個寒顫,勉強無比的將這個心理包袱通過剛才那句話給丟了出去。臨近冬日,夜晚總是會來得更早一些。屋內(nèi)早已經(jīng)開了頂燈,昏黃而柔軟的緩緩灑下,照亮了這間主臥的每一個角落。厚重的窗簾一整天都沒有被拉開,隔著內(nèi)層的紗簾遠遠望去,可以看到窗外寂靜的深色。還有深色邊緣的那一輪淺淡的月亮。皎潔的月光在光滑的沙灘上氤氳,碧藍色的海浪拍擊永不止息。這看上去實在是太過尋常的一天。尋常的沒有絲毫波瀾。舒樂看了一眼桌上的時間,將那支被他玩了一天已經(jīng)沒有絲毫電量的手機從桌上拿了起來。然后走到壁爐前,蹲下/身子,看著爐內(nèi)熊熊燃燒著的明亮火苗。就這么看了兩眼之后。舒樂伸出手,將手機毫不客氣的丟了進去。銀灰色的金屬外殼由于自重的原因,跌落在爐內(nèi)的時候發(fā)出了一聲鏗鏘的撞擊聲。像是最后一份不甘的掙扎。舒樂面無表情的盤著腿坐在爐火前,格外有耐心的盯著那絲絲灼燒的火焰將金屬外殼與塑料走線的邊緣一點點燒開焦化。發(fā)出“咔嚓咔嚓”碎裂的聲響。在掛鐘走到夜晚十一點的最后一分鐘時。主臥的大門被悄然敲響。舒樂將壁爐的無煙板細致無比的裝回了爐上,然后拍了拍雙手上也許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塵。他站起身,走到了桌案前。弗德麗卡的勃朗寧正放在上面。德國產(chǎn)的小型手/槍做工細膩又精致,在暖光下泛出一種逼仄又陰郁的灰色調(diào)。舒樂穿好外套,又將槍套塞進羊毛大衣外套寬松無比的衣兜里。待一切全數(shù)準備完畢。舒樂走到主臥門前,伸出手拉開了房門。門外站著的是一張熟悉的不能更加熟悉的面孔。舒樂眉峰一蹙,下意識用衣擺遮了遮腰間別著的槍套,故作不明所以的道:“喬斯先生,這么晚了,不知你……”老喬斯卻只看了舒樂一眼便打斷了他:“您不是已經(jīng)準備好了嗎?”舒樂一愣,卻在下一秒便明白了老喬斯的意思。德姆斯·簡·弗德麗卡離開的時候只告訴過他,今夜十二點的時候會有人來送他離開。但卻沒有說明這個人到底是誰。而這座島本身就是裴紹之為了他而準備的。弗德麗卡能充分調(diào)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