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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兒的”。 她手里的動作停下。 “孩子才四個月,你買給他干嘛,他現(xiàn)在又不能玩這個東西”。 蕭景琋有些窘迫。 他強辯道:“孩子不能玩,你可以負責每天搖給他聽,他有感覺的。” 好吧,真是敗給他了。 上官泠兒無奈的閉上眼睛,很快就睡著了,自從來到清溪小筑,她時常覺得困乏,隨時隨地都能睡著,云霜說這是孕期的正常反應,她不免在心中佩服,云霜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比她一個身為人母的人都懂得多。 半晌沒有聽到上官泠兒回應,蕭景琋回過身才看到她已經(jīng)睡著了。大大咧咧地隨意躺著,真是有些不著邊幅。 他拉過被子替她蓋好,關上窗戶,輕手輕腳出了門。 出了門他就揉著自己的胳膊,感嘆不過才有了四個月的身子,自己都已經(jīng)有些抱不動她了。 他命人將沈綽找來,派他進宮去調(diào)查父皇病重一事。 今日在承明殿中,看似一切正常,可是他總覺得崔浩的眼神有些奇怪,尤其是他在父皇的寢殿里還聞到了一股奇怪的香氣,這種味道他以前從來沒有在承明殿中聞過。 承明殿里每日都會換新的香料,沈綽在夜探皇宮,剛巧看到兩個侍衛(wèi)待著崔浩往皇后的宮里去了。 他找到一些未燒盡的香料渣滓,包起來帶出宮,找了人來檢驗。 “殿下,皇上宮中的香料里摻了一種叫做金喬子的香粉,此物點上會散發(fā)出獨特的氣味,這種氣味會讓人昏昏欲睡?!?/br> 沈綽當即就點了一些來,果真與那日在承明殿聞到的味道是一樣的。 “那此物對人的身體會不會有害?!?/br> “那倒沒有,只是會昏睡上幾個時辰罷了?!?/br> 蕭景琋在心中暗想,母后有意不讓父皇與自己有機會說話,這是為何?她到底想隱藏什么? ☆、心起漣漪 葉洵又想偷偷溜出府去,好不容易想了個招兒將良玉支走,剛到安平侯府的后院,就被良玉跟了上來。 他伸出長臂,攔在葉洵身前。 “世子,侯爺吩咐了讓我寸步不離的跟著您,不能讓您出府去?!?/br> 葉洵低下頭,垂頭喪氣,思索片刻。 “良辰,你怎么越來越啰嗦了。” 他一把拽開他,拉開院門就跑了出去。 良辰仍舊不死心跟了上去,他一直記著侯爺?shù)亩冢獙κ雷哟绮讲浑x。 葉洵以為甩開了這個麻煩鬼,跑了一路剛坐在街邊的茶攤上,想歇一歇,良辰就跟了上來。他心想算了,反正自己都出來了,他想跟就跟吧。 小二端上來的茶,葉洵還沒碰到,良辰就端起來茶壺,咕嘟咕嘟一飲而盡。他實在是跑的太累了,也顧不得主仆之分了。 “嘿”。葉洵沒好氣地抱怨了一聲,又叫了一壺新茶。 不大會兒,良辰放下已經(jīng)空空如也的茶壺。 “世子,您要去哪?” 葉洵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良辰看到小二重新端了茶上來。他站起來,搶過茶壺,拿起桌上的茶碗,斟了一杯,畢恭畢敬放到了葉洵面前。 “世子,您喝茶。” 葉洵看來他一眼,嗯了一聲,端起茶碗,慢條斯理地飲著。 在茶攤喝完了茶,葉洵便在街上晃悠,良辰跟在他身后??此o目的的逛了白天,良辰終于忍不住問道,世子,您到底要去哪兒? 葉洵伸出手東指一下,西指一下,最后說我也不知道。 “要不咱們?nèi)ゴ猴L閣找梅兒姑娘”。良辰心里清楚,世子之所以想出府,不就是為了見煙花之地的姑娘嘛。 “梅兒前些日子早就嫁給城東的王員外了”。 “那,咱們可以去倚紅樓,畫舟聽雨閣,或者是……” “行了,閉嘴吧你,我今日沒那個興致”。 世子竟然不想去煙花之地,這不像他從前的行事作風啊,良辰心里直納悶。他低頭想著,一眨眼的功夫,葉洵就不見了。 就在放在良辰思索之際,葉洵看到了不遠處的小吉,就走了過去。 小吉被人拍了一下肩旁,轉(zhuǎn)身看到是葉洵,都激動地說不出話來,只是一個勁兒傻笑。 葉洵開口問道,你,要買香囊 小吉連連點頭是啊是啊。 葉洵隨手拿起攤子上掛著的香囊,在手里擺弄著。 攤主熱情地向他推薦,這些香囊里面放的都是藥材,可以提神益心的。 葉洵笑笑不說話,他十歲的時候就已經(jīng)拿著香囊騙小女孩了,安平侯府中的針線婆做的香囊,比這個要好上十倍。 倒是小吉被攤主哄得一愣一愣的,很快就掏錢買了香囊。 他看到小吉買了兩個香囊,有些不解。 “你一個人,為何要買兩個?!?/br> 小吉笑嘻嘻將香囊揚在葉洵面前,解釋道,這個呀是給我自己買的,這個呢是送給我們家公子的生辰禮物。 “今天是葛大夫生辰?” “不是,是明天,我怕明天太忙抽不出時間,正好今天醫(yī)館病人少就出來看看,總要提前準備好不是。不過葉公子您可要替我保密呀?!?/br> “當然”。 最后葉洵雖然什么都沒買,卻付了兩只香囊的錢,他的宗旨一向是,自己在場必然不會讓美人破費。 晚上回到府中,葉洵躺在床上,忽然坐起身來,問良玉,女子的生辰,應該送什么禮物最合適。 良辰一臉的驚訝。 “世子,這不是您一向最擅長的嘛,怎么反倒問起奴才了”。 葉洵看他那副傻乎乎的樣子,就知道他是幫不上什么忙的。 于是又躺下自己想主意。從前他哄人不過都是送點胭脂水粉,衣服首飾,給點銀票,那些女人就歡歡喜喜,可是葛青又不是那樣的人。 “世子,要不您去問問郡主,女人應該最懂女人的心思?!?/br> 這話說的有些道理。 于是他又將已經(jīng)就寢的葉純給叫起來,詢問她的意見。 葉純卻嘲笑了他一番,從前浪跡情場的高手,如今卻來請教她,送什么生辰禮物給女人,真是稀奇。 “我覺得真誠最重要吧,禮物若是你自己親手做的,自然是誠意滿滿,收禮物的人一定就會喜歡”,誰讓她這位親哥哥,對待女子最最缺少的東西就是真心呢。 大清早就有個壯年男子在鄭記醫(yī)館門口等著,小六兒打開門,他就哭著跑進來,說要見葛大夫。 詢問之下才得知,他叫張虎,他娘親半夜里突然口吐白沫,抽搐不止。家里人都嚇壞了,所以天一亮就打發(fā)他來找大夫。 他一路尋過來,很多醫(yī)館都還沒開門,街邊買早點的大叔告訴他,鄭記醫(yī)館是開門最早的,他才尋到此處。 葛青當即就準備了可能會用到的藥,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