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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街上幫我賠了銀子,你賠了多少,就從我的錢袋里拿多少,若是還不夠,等會兒我叫小吉再拿一些來給你?!?/br> 上官靖將錢袋放回了原處。 “不用了,大家都是朋友,相互幫助是應該的,我不是還在你這里蹭了一頓飯,就當是補償了,所以你不用還錢給我。今日是葛大夫的生辰,我什么禮物都沒準備,是我失禮才是。改天我一定給你補上?!?/br> 葛青心中一暖,又想起一件事情。她從懷里取出一枚姻緣符,遞給上官靖。 “這個給你,銀子你不要,這個可以定要收下?!?/br> 上官靖她手里的姻緣符又驚又喜,接過姻緣符,有些激動。 “你在哪里找到的”,他仔細看了看,但是很快發(fā)現(xiàn)這個不是他的那一個,“但是這個好像不是我原來那個?!?/br> 葛青有些窘迫,抿了抿唇解釋道,上次你走后我在房間桌角下找到了你原來的那個,但是已經(jīng)破損了,就去西山寺重新求了一個,希望你不要介意。 “哪里哪里,多謝你一番好意,我收下了。” 上官靖笑笑將姻緣符放進了自己懷中。 葛青看到他收下了姻緣符,眼里不自覺也漾出一抹笑意。 小吉喂小六兒服下醒酒湯,從他房中出來,就看到葉洵正往前院走,他低著頭都沒注意到小吉過來。 小吉笑嘻嘻看著他,問道,葉公子,你不是去看我們家公子這么快就出來了。 葉洵愣了愣,擠出一個笑。 “啊,是啊,我已經(jīng)看過她了,她不是腳扭傷了嘛,要多休息,我就出來。那個小吉,我還有點事兒,我先走了?!?/br> 小吉還沒回答他,葉洵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她正納悶葉公子怎么急匆匆的,抬頭就看到上官靖出來,還差點撞在他身上。 上官靖向她點頭告辭就離開了。 小吉回到葛青的房中,她正躺在床榻上,睜著眼睛想事情。 “小姐,葉公子方才跟你說什么了?” 葛青一臉疑惑的看著小吉。 “葉洵?他不是跟你一起送小六兒回房間了嗎?他走了?”。 小吉這才知道原來葉洵沒有來見葛青,可是他干嘛對自己撒謊,還有他方才失魂落魄,又急匆匆的樣子。這其中一定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她還想多問幾句,卻被葛青毫不留情打發(fā)了出去。好吧,暫時不跟她這個病人計較。 葉洵興沖沖出去,無精打采地回來,大白天就叫良玉去拿酒來,還拉著他陪自己一起喝。只是不許他多問一個字。 良玉還從沒見過世子如此苦悶,他從前高興時一個人能喝下一整壇醉花釀,還沒有任何醉意??墒墙袢詹贿^才半壇,已經(jīng)有些暈暈乎乎,還躺在地上念起了他從前最不屑的詩句。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撇蛔砣巳俗宰怼薄?/br> 他還突然跑到院子里,對月感慨,倒在池塘邊大吐了一番。他看著水中的自己,忽然覺得今晚的池水和月光真冷啊。 他側身倚在圍欄上,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一只彩色的泥娃娃,一雙迷離的眼睛看著它。這是他昨夜用了幾乎一夜的時間做的,他失敗了很多次才做出這個跟葛青比較像的。原本今天打算送給她當時辰禮物,可是卻在門外看到,她跟上官靖有說有笑,還送東西給他。 從前他接觸的女人多了,哪個假意,哪個真心,他一眼就看得出。上官靖與葛青看對方的眼神里,分明就藏著對彼此的愛慕,只是他沒有想到他們兩人會有如此交集。 冷風帶走了泥娃娃身上留存的葉洵的體溫,變得冰涼徹骨。 葉洵一揚手,將它丟進了深不見底的池水中。在它落水的那一聲清脆的叮咚聲里,葉洵想,對女人動心果然不是一件好事,他不該嘗試的,為別人難過的感覺實在太糟糕了。 …… 蕊兒陪小姐出逃落水后,幸得一位漁夫相救。她自知是沒有機會再回趙府,即便回去也是死路一條。于是隱姓埋名,改頭換面,在漁夫所在的清水鎮(zhèn)住了下來。與漁夫想處半年,他為人老實憨厚,又待她很好,于是就嫁給了漁夫。 夫妻二人平日靠打漁為生,后來又開了一家茶館。 漁夫在京中有位表舅,在京中經(jīng)營一家裁縫鋪,膝下無兒無女。漁夫平日得空會前去探望這位表舅,老人家年事已高,身患重病,不到三天就駕鶴西去。因為感念漁夫生前孝順,于是就將裁縫鋪傳給了漁夫。 漁夫進京去處理表舅后事,他一個鄉(xiāng)下老實人,沒見過世面,京中魚龍混雜,未免他被人蒙騙,蕊兒就一同隨他上京。 如今距趙家小姐失蹤已有半年,傳言趙家已經(jīng)放棄了尋人。風頭過去了,蕊兒與漁夫就暫時留在京中打理裁縫鋪。 漁夫一向嘴拙,不會討客人歡心,蕊兒剛去后堂一會兒,就來了兩個十七八的年輕女子,左挑右揀半天,漁夫愣是沒說出一句好聽話。 兩個女子以為這店主傲慢,才會不理人,就抱怨起來,漁夫聽二人說話難聽,覺得她們不懷好意,就與二人爭執(zhí)起來。 雙方爭執(zhí)不下時,進來一位稍微年長些的女子,叫了兩個年輕女子的名字,那二人看到她,都恭恭敬敬,不再說話。 蕊兒聽到外間的動靜,就立馬跑出來。 她掀開簾子出來,正想看看是發(fā)生了何事,可是當她抬眼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子,整個人都呆住了。 她又驚又喜,上前拉住了女子的手。 “小姐,你怎么在這里。” “小姐?”女子身后的兩個年輕女子嘀咕著,相互看著對方,再看看主子和面前的老板娘,一臉不解。 女子鎮(zhèn)定地撥開蕊兒的手,禮貌而客氣地說,這位夫人,我不認識你。 “小姐,我是蕊兒啊,你怎么會不認識我?” 蕊兒震驚不已,向前走了一步,可是年輕女子卻向后退,她的兩個侍從攔在了蕊兒面前。 “夫人認錯人了,我叫若浵,并非你口中的小姐”。 兩個小丫頭也頻頻點頭,我們家夫人確實叫若浵。 可是她跟小姐有一張一模一樣的臉,怎么可能不是她。 漁夫看到蕊兒有些失神,就上前拉過她,向幾個人賠不是。 若浵代兩個小丫鬟賠了不是,就領著她們離開了。 回到客棧,若浵將兩個小丫頭打發(fā)出去,自己一個人帶著房中。她沒有想到此次進京會遇到蕊兒,但是能知道她還活著,是值得高興的事情。 當初她落水后被人救起,醒來就身在陌生地方,守在她床邊的人告訴她,這里是南涼。既然已經(jīng)離開魏國境地,她便決心忘記過往種種。 旁人告訴她救她的是南涼王子,拓跋宏。 她是在被救起的第十日才見到他的。在這十日里,她沒有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