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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就說過,他不是什么正直的人,因為少年血氣精力都旺盛,本身又克制,其實他比其他人火氣更大一些,這樣的黑夜里,其實是很容易生出邪念來,重點是,身邊這個漂亮女孩對他沒有防心,不過他還沒禽獸到那種地步,大晚上的,也不容易理智,別開那個口也就還好,開了可能就控制不住了。 本身晚上約她出來,就沒什么歪心思,聊聊天就足夠了,萬龍說煩了那些人,他其實也煩了,和她在一起,至少精神放松一些。 將葉知恬送到了院子外,鄰居家的狗感覺到了他的氣息,一下子站了起來,對著他們的方向狂吠了起來。 這已經(jīng)是第四次了,這大狗也沒習(xí)慣呢,葉知恬無奈地笑了一下,將手電筒遞給他,小聲的說:“放學(xué)的時候還我?!?/br> 周崇明接過了她手里的手電筒,“行吧?!?/br> 葉知恬在燈光下看著他,有些不舍,“那你走吧。” 周崇明忽然勾起嘴唇笑了起來,“做什么這個樣子,舍不得我?” 葉知恬這次老實地說出了口,“舍不得啊?!?/br> 周崇明一頓,笑容微斂,剛想說什么的時候,葉知恬家的大門突然打開了,大哥的聲音傳了出來,“知恬?” 葉知恬嚇得肩膀一抖,連忙將周崇明扯到了圍墻后面。 旁邊院子里的大狗已經(jīng)不怎么叫了,但他們一靠近,又叫了起來,葉知恬搶過周崇明手里的手電筒關(guān)掉,心撲通撲通跳得厲害。 周崇明靠在圍墻上,懷里靠著葉知恬,他仰起脖子吐出一口氣,沒動。 “葉知恬?”大哥又叫了一聲,他沒拿手電筒,所以也沒看見他們兩個。 三哥出來,問:“知恬回來了?” “沒有,奇怪,剛才聽到她聲音了。”大哥關(guān)上了院子的門。 “我也聽見了,好像還聽到什么男的說話。”葉鳴元說。 “聽錯了可能,不過也去太長時間了,大晚上的不會出事吧?”大哥嘀咕著,和葉鳴元一起進(jìn)了屋。 葉知恬松了一口氣,“嚇?biāo)懒??!?/br> 周崇明伸手摸了摸她的臉,葉知恬呼吸一頓,沒動了,他摸完了她的臉,“親一下行不行?”他壓低了聲音。 “……”葉知恬還沒回答他,周崇明就啞了嗓子,“不行?”他低下頭來,在她耳邊輕聲道:“那就抱抱吧?” 話說完,他就伸長手臂摟著她的肩膀,按到了自己的懷里。 “……行啊?!比~知恬說,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回答前一個還是后一個,不過周崇明也不在意了,他另一只手滑到她的腰上,緊緊地將她按在懷里,兩個人的身體貼合得沒有一絲縫隙。 他的懷抱有些硬,但更多的溫?zé)岬挠|感,葉知恬在他身上已經(jīng)沒有聞到煙味了,反而是一股淡淡的香皂氣息,挺好聞的。 葉知恬伸手環(huán)住他勁瘦的腰,在這樣寂靜的只有蛙聲的夜晚里,難得的感受到了快活的氣氛。 只是沒抱多久,周崇明就放開了她,“好了,抱夠了?!彼f著,打開手電筒的光,眼睛在手電筒的光線下閃過了明亮的色彩,“走了?!?/br> 他說完,倒沒有絲毫留戀地轉(zhuǎn)身走了,留下葉知恬一個人呆呆地抱著手臂。 感覺今晚要睡不著了,葉知恬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心里想。 第34章 NO.34銀元 十月多的天氣, 變化是很大的, 而且也沒有天氣預(yù)報,只看天, 都說要下雨, 看那烏黑的云, 估計是要下大雨,家里的人都準(zhǔn)備好了,將曬在外面的稻子全都收回了家,不出多久,果然下起了雨。 葉知恬家里房頂是磚瓦,前屋后屋都開始滲水漏水, 大哥拿了水桶接著, 三哥將木桶里拴著的鳥放了出來。 有幾個月了?養(yǎng)在這里快兩個月了,毛長齊了很多,已經(jīng)能看出來鶴的樣子了灰色的羽毛, 灰黑的長腿,脖子也越來越長,家里人一直不太管這只鳥, 等放出來, 才嘖嘖驚奇, “還以為是什么野雞, 沒想到是鶴啊。”葉蘭也不忙了, 看著這只鳥一步一晃頭地在客廳里走, 好像一個國王巡視自己的領(lǐng)土。 葉鳴元很驕傲, “別人養(yǎng)貓養(yǎng)狗,就只有我養(yǎng)了一只鶴,哈哈哈?!?/br> 葉知恬說:“毛長齊了就會飛了。” 葉鳴元“嘖”了一聲,“我們倆感情很深了,它不會跑的!” 葉知恬沒理,家里的地是泥土,并沒有什么水泥和板磚,一到了下雨天,地就特別濕,踩在上面黏糊糊的,光線也不太好,下雨了的話,白天就很暗,呆著就很不舒服。 葉知恬回了房間,拿了鋼筆就開始寫字,她字是很漂亮的,漂亮娟秀,學(xué)生時代就有不少人夸過,只是前輩子嫁給陳城,陳城那敏感的個性,一看她寫字就不高興,罵她,這樣的人,一貫見不得女人在什么地方比他優(yōu)秀,自卑又敏感,她那時候也是真的蠢,就真的很少寫字了,到現(xiàn)在,她的字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不如之前好看了,手都已經(jīng)生了。 她練了一會兒字,覺得不那么難看了,才又寫了一封信,等著停雨后寄出去。 只是這雨,不僅沒有停的意思,反而越下越大,越下越大,頗有要淹了村子的意思,葉知恬家還好,處于上坡,下坡的地段已經(jīng)被雨水淹沒了,葉mama一臉擔(dān)憂的說,可能要發(fā)洪水了。 天一直昏暗著,因為怕出事,學(xué)校都停課了,這種大雨,隔一年兩年就來一次,嚴(yán)重的一次,是好幾年前將石橋給沖掉了,葉知恬本來還有一個哥哥,他家里排行老二,只比大哥葉鳴良小三歲而已,十五歲的時候因為那次發(fā)大水,掉河里淹死了,尸體被沖到了另一個村子那兒,被水壩攔下了。 因為吃了水災(zāi)的虧,葉蘭對發(fā)大水很緊張,一到這種時候,家里人都是不讓出去的,即使學(xué)校不停課,她也不會允許三兄妹去上學(xué)。 葉知心對發(fā)大水可以不用去上課那是一個歡欣鼓舞,老三也高興,就葉知恬發(fā)愁。 她是一下雨就心情不好的性子,加上昏暗的光線,還有黏糊糊的地面,都不是能讓人心情愉悅的東西。 他們家整個屋子上去,是有一個閣樓的,用梯子爬上去,只隔著一層不厚的木板,踩上去咯吱咯吱的,好像下一秒就會踩斷掉下去一樣,葉知恬拿了梯子,挽起褲腿就爬了上去,葉蘭在低下問:“你上去干什么?。俊?/br> “找一下東西?!比~知恬回答。 閣樓是放雜物的東西,所有家里暫時用不著的東西都放在上面,上面很臟,都是灰,一個不大的窗戶給這個漆黑的閣樓提供了一點點的光線。 葉知恬摸出火柴,將煤油燈點亮,放在了旁邊。 外面下的雨很大,就像潑水一樣,窗戶被打得啪啪作響,葉知恬走過去將窗戶關(guān)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