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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奮地看著徐嘉憶。徐嘉憶干脆直接自己湊過去看,看到對方的名字的時候震驚了一下:“喬馨?你還和她有聯(lián)系???”自從他上了高中以后,學業(yè)作業(yè)都很繁重,以前不怎么聯(lián)系的同學現(xiàn)在干脆大部分都不聯(lián)系了,而且韓振居然還沒放棄他的女神也是讓徐嘉憶有些意想不到。上次喬馨的生日會,徐嘉憶答應(yīng)了要帶朋友去,其實最后找了個借口沒去,故意讓韓振代替自己去。“但是她后來不知道為什么,莫名其妙取消了生日會?!表n振支著下巴有些惆悵地說道:“我那個禮物到現(xiàn)在還擺在家里呢........真希望我有機會親手送給她?!?/br>“肯定有機會的........吧?”徐嘉憶不知道說什么比較好,只能干巴巴地安慰自己的好朋友。韓振突然哎了一聲:“剛剛喬女神還問起你呢,嘉憶?!?/br>“問我什么?”徐嘉憶一邊看手里的卷子一邊心不在焉地回答韓振。“問你在哪個班級,我說你和魏楊都在十二班呢?!?/br>徐嘉憶一時想不通對方問這個干嘛,皺眉想了半天。“哎..........”韓振可憐巴巴地嘀咕:“喬女神又不回復我了?!?/br>徐嘉憶失笑:“你跟她說說你前天的輝煌戰(zhàn)績,說你贏了魏楊兩局,她說不定有興趣聽學霸的故事,就會理你了。”“有道理啊,嘉憶,你好聰明啊?!表n振一邊快樂地打字一邊念出聲:“我前天其實遇見魏楊了呢,我和嘉憶還和他斗地主,我贏了兩局呢,哈哈.........”“什么魏楊?”對面的方雨漫忽然把頭探了過來,一臉興奮。徐嘉憶:“..........”“你終于能放下你的心上人了???”徐嘉憶看了她一眼。方雨漫大手一揮:“怕什么啊兄弟,徐嘉憶如手足,男人如衣服,鐵打的發(fā)小徐嘉憶,流水的帥哥.........”徐嘉憶咀嚼了一下這話:“哎,我怎么感覺哪里不對啊,我是不算男人還是不算帥哥???”方雨漫和韓振也反應(yīng)了過來,兩個人笑的一頓一頓的。幼不幼稚啊?兩百多斤的人了,能不能成熟一點?徐嘉憶失笑,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機,他剛剛感覺有人給他發(fā)消息,不知道是不是姜妍女士又忍不住想來看他了,這周周都來送水果,他感覺宿舍里外兩個都順便被喂肥了一圈了。尤其是凌志,天天在宿舍里放紅豆沙冰的音樂,哀怨地問徐嘉憶那個漂亮姜妍jiejie怎么還不來送吃的。手指點開屏幕,既不是姜妍女士,也不是等待投喂的凌志,是一個名叫“春風拂面大帥哥”的人發(fā)來的:同桌,我搬了好多東西來,來幫個忙?呵,什么垃圾備注,徐嘉憶冷笑地把手機收回口袋里,魏楊這個人是真的有點戲多,特喜歡問別人對自己的備注是什么,問完還要把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魏楊”兩個字改成什么春風拂面大帥哥。有一次徐唐銳凱把他改成了“午夜兇鈴”還被魏楊追著半個教室讓他改。徐嘉憶站起來,把桌上東西收了收準備要走,方雨漫一邊吃薯片一邊問他:“你要去哪?。俊?/br>去哪兒?徐嘉憶想了兩秒:“去給空巢老人送點腦白金?!?/br>方雨漫:“..........?”十二班所在的班級以及徐嘉憶住的宿舍樓層都很高,經(jīng)常招蚊蟲的徐嘉憶這次夏天好歹沒被咬的滿腿包。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最近要入秋了,蚊子反而更毒了,一個雨天過后居然茂盛了起來。徐嘉憶一邊撓著手臂上連著的三個大包一邊往宿舍樓上走,走到魏楊宿舍門口的時候聽見有人在里面,隨手敲了敲門他就推開門往里走了。魏楊出了名的不愛關(guān)門,有一次徐嘉憶打水路過都能看見他穿著背心在里面晃悠。一陣冷氣撲面,徐嘉憶抬頭看空調(diào)上面的數(shù)字,有些入秋了,這個奇男子居然還開著20度的空調(diào)。徐嘉憶并不客氣,拿起遙控器就給調(diào)低了溫度。魏楊正好擦著頭發(fā)從浴室里走出來:“哎,你來的這么快?”少年人的眉目上還沾著一些水珠,初秋還穿著短袖居然還開著空調(diào)在過活。“我剛剛就在餐廳和方雨漫他們吃東西。”徐嘉憶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你舍友們呢?”“這個問題我也很想知道?!蔽簵畲植诘夭亮瞬令^發(fā),蹲下去在柜子里找他的吹風機,脊背線條分明,韌性又充滿力量:“一個說喜歡登高望遠的感覺,又搬到樓上的宿舍去了?!?/br>“另一個?”其實另一個舍友徐嘉憶知道,魏楊經(jīng)常告訴他,他那位愛說夢話的舍友昨天晚上又不小心說出他和某一任女友的辛酸往事,以及他至今都沒完全說出的的銀行卡密碼。魏楊頭也不回地指了指另一個床鋪:“另一個天天和女孩子出去自習室寫作業(yè),也不知道都有女孩子了,還寫什么作業(yè)?”徐嘉憶接道:“都有作業(yè)了,還要什么女孩子?”“哎,你說的對?!蔽簵钆e著吹風機站起來,笑的不行:“女人影響我解題的速度?!?/br>每次跟魏楊說話的時候,都會感受他的思維很跳躍,而且梗還多,根本不知道這個腦子里裝著什么,下一句話又會蹦出什么東西來,徐嘉憶也忍不住笑出聲。胳膊上還是很癢,徐嘉憶抬起來看了看,手臂上三個大包橫著,簡直跟被蜜蜂蟄了一樣慘烈。魏楊正好路過,看見那三個大包,徐嘉憶本來手臂就白,血管也細,一抓就是一片紅痕。他拿指頭戳了戳,沉吟道:“哎,這個我知道,昨天看的里說這個叫中了周姑娘的九陰白骨爪,你看這深厚內(nèi)力,這指甲印.........”徐嘉憶面無表情看著他。魏楊馬上收起那副調(diào)侃的表情,話鋒一轉(zhuǎn):“幸好我這里有個好東西可以救你一命啊,這位小伙子?!闭f著掏出一瓶花露水,朝那紅腫上噴了兩下。年輕人,你為何拿個花露水,話都能這么多?徐嘉憶低頭推開手臂上凝結(jié)著的花露水:“你不是要找我搬東西嗎?”說完,魏楊那邊吹風機的噪音就傳了過來,聲音夾在里面有點模糊:“???那個啊,我自己搬完了,還有其他東西給你看,你等一下?!?/br>“行唄。”徐嘉憶懶懶地說道,手里搖著魏楊桌上那瓶玻璃瓶。“你說啥?”魏楊把手里的吹風機舉得遠了一些,一臉疑惑地看著徐嘉憶。“我說?!毙旒螒浾J命地轉(zhuǎn)頭:“行,等你吹完。”“你說什么?”“我說,魏楊真的不要臉?!?/br>“徐嘉憶,你怎么這樣忘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