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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啊,顧影帝還沒開始追就要注定失戀的悲慘命運。“小漾,”顧瑜祁軟著聲音哀求,“我是認真地想追你?!?/br>他這一開口,白漾就有點受不了了。顧瑜祁這哀求的聲音讓白漾頭皮一陣發(fā)麻,渾身猶如過電一般。因為這聲音和他在床上求進入時的嗓音一模一樣,白漾腦海里不由自主地閃現(xiàn)出相應(yīng)畫面。真是見鬼了!所以平時私底下拒絕和顧瑜祁有過多交往是正確的決定,這貨有毒!“十天!不要拉倒?!卑籽胨偎龠h離顧瑜祁,但顧瑜祁擋在沙發(fā)前,人高馬大果真很讓人討厭。“不能拉倒,你答應(yīng)了就答應(yīng)了。”顧瑜祁很較真。“呵,十天。”白漾吊兒郎當?shù)卣f,“多一天都不行?!?/br>顧瑜祁搭在沙發(fā)上的手緊了緊,咬牙道:“十天就十天,少一秒都不行?!?/br>白漾:“成交。”顧瑜祁:“但這十天不能從今天算。”白漾:“你還真是……行,今天過去大半天了。那就從明天算。”他在心中肺腑:堂堂顧影帝這么“銖錙必較”!顧瑜祁卻還是搖頭道:“也不能從明天算。”白漾不懂他什么意思,“那要怎么算?”顧瑜祁可憐兮兮地說:“十天真的很少很少很少,所以這十天必須是我們有接觸的十天?!彼@是打算要爭分奪秒,不負朝夕了。白漾:“你的意思是從一起拍戲時才能算?”顧瑜祁:“對,從我們下次見面時開始?!边B忙又補充一句,“如果中間有一天沒有見面,那就不算。”可以說是求生欲非常強了。白漾:“……”兩人就像小學(xué)生一樣在時間上討價還價。十天確實很短,就算按照顧瑜祁的算法,也不見得能玩出什么花樣,白漾不耐煩地說:“就按照有見面的日子算,十天?!?/br>顧瑜祁連連點頭,笑得可開心。白漾在心里罵一句:傻子。“說完了?”他沒好氣地吼一聲,“起開!”顧瑜祁讓他吼得一怔,有些委屈地站起身,讓出路來。一米八五的高個子,此時卻委屈得像個小媳婦。白漾被他這委屈的神情撩撥到了,心里發(fā)癢。站起身從顧瑜祁身邊經(jīng)過時,他突然伸手拉過顧瑜祁的領(lǐng)子,對著他的嘴唇吻過去,卻沒有如愿吻到那雙唇。顧瑜祁伸手擋住了,白漾不悅地瞪了他一眼,“什么意思?”顧瑜祁像是被“純情”上身,明明剛才看白漾的眼神還那么纏纏綿綿,看似隨時會把白漾按在沙發(fā)上一陣狂吻,現(xiàn)在卻忽然一身正氣地說:“沒有追到你之前,我不會再碰你?!?/br>是的,顧影帝有覺悟了,他不要再當按.摩.棒。可以的,他能忍住的!主動索吻被拒絕,白漾非常不爽,不管顧瑜祁的理由是什么,他就是不爽。他決定懲罰顧瑜祁。你不讓我吻,我就偏要吻。他伸出左手,將顧瑜祁擋在嘴上的右手拿下來,手指從他的指縫里插.入,十指相扣,緊緊貼握,極富挑逗。顧瑜祁有點受不了,想抽手。白漾不肯放,他也只好作罷。白漾伸出右手,同樣與顧瑜祁的左手十指相扣。顧影帝依舊是反抗無果,兩只手被握得緊緊,圖有一身力量,卻斗不過這繞指柔。白漾狡黠一笑。顧瑜祁力氣大,白漾將他兩只手扣住才能使壞。他往前逼近一步,顧瑜祁一倒退,退到另一張沙發(fā)上,跌坐下去。白漾分開腿,坐到他大腿上。顧瑜祁的表情豐富極了,從驚喜、興奮到克制到無奈到難受,就發(fā)生在幾秒之間。“別這樣?!?/br>“我怎么了?別怎樣?”白漾耍賴皮地說,“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br>顧影帝苦哈哈地說:“別這么親近,我受不了?!?/br>白漾媚眼如絲地一笑:就是要你受不了,就是要你難受啊,朋友。看他這樣,白漾心里別提多爽。顧瑜祁將頭一轉(zhuǎn),不敢看白漾,活像個被調(diào)戲的良家小少女,“也別這樣對我笑?!?/br>“我想接吻?!卑籽康剿?,輕輕地說,“我現(xiàn)在就想接吻,你要是不和我接吻,我只能去外面找別人接吻。但我又懶得走,這屋里只有你。我只能和你接吻了?!?/br>他說話時的氣息柔柔地打在顧瑜祁脖頸上,顧瑜祁身子微微后縮,試圖多拉開點距離。白漾一把扯過他的領(lǐng)口,把他拉回來。“你不想吻我?”白漾明知故問。可憐的顧影帝,他當然想吻了。嗷嗷地想,但是不行,他要擺脫按.摩.棒的命運,他要扶正,他要白漾認真地與他交往,他得忍。顧瑜祁繼續(xù)一身正氣,眼神依舊不看他,老實交代,“我很想吻你。但沒有追到你之前,我會克制的。這段時間,我都不會輕易地和你發(fā)生關(guān)系?!?/br>白漾聽了,頓時玩心大起。他趴在顧瑜祁肩膀上,微抬下巴,嘴唇輕輕地含住顧瑜祁的耳珠。他感覺到顧瑜祁身子一僵,動都不敢動。作者有話要說:顧瑜祁:憋死了,求放過!第24章仰天長嘯白漾含住顧瑜祁的耳rourou,顧瑜祁聲音一緊:“別動?!?/br>白漾偏不,他故意使壞,伸出軟軟的舌頭輕輕地碰了碰。顧影帝本就有點克制,被他這么一撩撥,緊張得耳朵都紅了。他想抬手推開白漾,雙手卻都被白漾扣得緊緊。白漾也在使勁,還用大拇指撓他的手心,顧瑜祁舍不得對他發(fā)狠,只能小幅度反抗,無奈極了。所謂“忍”字,真是刀子在心口上劃啊。白漾太撩人,顧瑜祁都快精蟲上腦了。熱情的感情在喧囂,它在咆哮:上啊,把他就地正法了,就在這里。殘存的理智在反抗,它在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后面是什么來著,顧瑜祁只會這兩句啊,顧影帝苦啊,只能反復(fù)默念,試圖凈化靈魂。這是一場顧影帝內(nèi)部感性與理性的較真,是一場靈與rou無聲的戰(zhàn)斗。白漾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靈魂的凈化抵不過這“吧唧”一聲。顧瑜祁:“你故意的?!薄?/br>“你不喜歡?”白漾問。顧瑜祁:……這話沒法答。白漾從他的臉頰吻過去,吻到他的唇,靈活的舌頭耐心地撬開緊閉的雙唇,大搖大擺地滑進去。顧瑜祁反抗無果,白漾前所未有的主動勾引,更具魅惑,讓他很快就淪陷了。理智被拋到腦后,顧瑜祁被吻得閉上眼睛。白漾往前挪了挪,靠近他大腿根部,吻了一會,就感覺到顧瑜祁的下面有了反應(yīng)。呵呵,還不夠。白漾從他唇上移開,顧瑜祁身子不滿足地往前探,還想要繼續(xù),他的理智已經(jīng)被□□吞沒。白漾故意躲開,仍舊掌握主動權(quán)。顧瑜祁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白漾笑了笑,趁著他還沒完全清醒過來,白漾又朝他湊過去,顧瑜祁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