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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照的耳目無處不在,酒吞童子本身的桀驁性格就注定他不會為了隱藏蹤跡而躲躲藏藏,從來都是囂張?zhí)故幍刂眮碇比ァK@次反常的表現(xiàn),叫天照心生一絲不安。 “糟了?!贝髧魃竦牡驼Z加深了她心頭的預(yù)感。天照皺著眉投去詢問的眼神,就見那個金發(fā)的男神維持著側(cè)耳傾聽的姿勢,將剛剛聽聞的消息說了出來,“有個強大的陰陽師突然出現(xiàn)在了時雨身邊,他把那附近所有的生命都燒死之后,將她帶走了?!?/br> “該死,又出了多余的變數(shù)?!碧煺罩淞R一句,眼神徑自落在下座的一位福神身上,“大黑天,占卜時雨的行蹤?!?/br> 片刻后,七福神之首微微搖頭,遺憾道:“她就像是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br> “找!”天照氣得咬緊牙關(guān),“掘地三尺也要將她找出來!” “這樣就可以了嗎?”距離海平線千米出的高空,時雨坐在火靈的脊背上,雙手別扭地結(jié)了幾個印,感受著體內(nèi)靈力的運轉(zhuǎn),忐忑地問道。 “當(dāng)然,八百比丘尼是平安京最強的占卜巫女,接受了她的傳承的你,卻連最基本的防護術(shù)法都不知曉,隨隨便便就被窺探到了行蹤,真是……”麻倉好盤腿坐在時雨對面,仍然微微笑著,漆黑深邃的眼眸中卻透露著一絲嫌棄。 “我有什么辦法嘛。當(dāng)初她把力量傳給我的當(dāng)天,我就被封印了??!哪里來得及掌握這些知識……”時雨覺得自己好冤,低著頭小小聲地辯駁道。當(dāng)初系統(tǒng)也提示過,她的轉(zhuǎn)職職業(yè)是占卜之巫女,但轉(zhuǎn)職后的她充其量只是加強了當(dāng)初系統(tǒng)賦予的那幾個技能能力,同時御靈也變大了一些,除此之外,她可沒有學(xué)到什么新技能。 而在沉睡千年后醒來,系統(tǒng)又重新變得全無存在感,時雨推測是維持它運轉(zhuǎn)的能量又消耗殆盡了。反正她也習(xí)慣了這種狀態(tài),自然是該干嘛干嘛,也沒想過要深入探究自己轉(zhuǎn)職后的職業(yè)。 “無所謂。就算被發(fā)現(xiàn)了又怎樣,全部撕碎就好?!币浑p有力而修長的臂膀環(huán)過時雨的腰間,將她帶進懷里。手的主人安撫地摸了摸她的長發(fā),輕描淡寫地道。 “酒吞,雖然知道你是好意,但是這樣不是顯得我更沒用了嗎?”時雨被安慰得眼淚都要出來了。她掙開那懷抱,有點沮喪地雙手環(huán)膝,用背對著他。 在她的背后,半坐著一道修長身影。蜜色的皮膚,棱角分明的五官,一身霸道氣勢,這個存在感強到爆表的男人,正是酒吞童子。 盡管原本是打算徹底除去威脅之后,再同時雨長久廝守,但在收到時雨的傳訊之后,他也還是毫不猶豫地趕來了。 時雨只花了很短的時間就說服他改變了原定的計劃,同意作為時雨的搭檔參加通靈人大賽。 而他的到來,亦是給時雨帶來了信心和喜悅,一直到剛才被麻倉好訓(xùn)斥為止,她都保持著極為愉快的心情。 而被心愛的女人掙開之后,酒吞童子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剛才還殘留著溫軟的觸感已經(jīng)消失,那張英俊霸氣的面容立時變得不愉。 他伸長手臂,提著時雨的后領(lǐng),像提一只小貓一般將她提了回來。 “別生氣。”他低下頭親昵地蹭了蹭時雨的臉頰,一縷蓬松散落的碎發(fā)落了下來,弄得時雨脖子有些發(fā)癢,“你那么聰明……只要給你時間,一定做得比誰都好?!?/br> “誒?真的嗎?”時雨抿了抿唇,最后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你變得很會說話了嘛,酒吞?!?/br> 之前的兒童版酒吞在她面前向來是能不開口就不說話,何時有這么體貼了。 似乎橫亙在兩人中間的隔板一瞬間被拿開了。一旦有一方主動,他們之間的距離就被無止境地拉近了…… “這算是夸獎嗎?”那雙幽紫的眼眸深深凝視著她,其中所蘊含的情感濃得像酒,讓她有些醺然。應(yīng)該說是距離產(chǎn)生美么,一段時間不見,感覺這家伙變得更加讓人心跳加速了…… “快到了,做好準(zhǔn)備吧?!蓖蝗?,一道冷靜淡漠的聲音插了進來,仿佛迎面而來的一兜冷水,把時雨完全澆醒了。 她坐在酒吞童子的懷里,側(cè)頭看了看極近距離的某張臉,又看了看不遠(yuǎn)處似笑非笑的麻倉好,艱難地點了點頭:“……哦?!?/br> 第224章 到達(dá)麻倉好在美國的地盤之后,時雨才驚覺他所謂的‘你見到的話一定會很高興的’存在究竟說的是誰! 傘劍, 黃衣, 斗笠。 “姑獲鳥mama!”時雨失聲叫了出來。 正在院內(nèi)晾曬衣物的那道身影,不是姑獲鳥又能是誰?! “……時雨!”聽見那道呼喚, 自然而然地轉(zhuǎn)過頭來的姑獲鳥, 幾乎和時雨是一樣的心情。那種在絕對不可能的地方遇到最思念的人的心情, 既是狂喜又是懷疑, 恍惚以為自己在做夢一般的難以接受。 短暫的愣神過后, 時雨飛快地?fù)淞诉^去,緊摟住了她。那柔軟溫香的身體, 反摟過來的覆蓋細(xì)密羽毛的雙臂,以及熟悉的近在咫尺的面容,都叫她的一雙眼睛彎成了月牙。 從這個時代蘇醒以來一直都好似厄運纏身的時雨終于交了一回好運。雖然不清楚姑獲鳥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但正是她的到來,補全了時雨的最后一絲遺憾和思念, 讓她在這一瞬間, 甚至生出一絲已經(jīng)圓滿的念頭來。 維持著這種喜悅的心情, 時雨整個人都掛在了姑獲鳥的身上, 像個粘人的小孩子般的寸步不離。 而姑獲鳥從驚喜的沖擊中回過神后, 也完全沒有斥責(zé)的意思, 寵溺地任由時雨胡鬧著,一邊招呼其他人進屋。 大廳里此時或坐或臥了許多人,時雨能‘看到’這些人的身邊都隱約浮現(xiàn)著一個虛影,心中頓時明白, 眼前的這些人就是所謂的通靈人。 由古至今,這種能看見‘靈’的特殊人才都是十分罕有的。能找到并收服這么多的通靈人,也從側(cè)面證明了麻倉好的實力。 不過……有沒有用就不一定了。 雖然之后被麻倉好拉著介紹給這群人的時候,時雨清晰地感覺到了四面八方傳來的刺人視線,卻沒有過多在意。 就她的感覺來看,這些人身上的靈力并沒有特別強大。對于剛剛在日本經(jīng)歷過狂風(fēng)暴雨蹂躪的時雨來說,這些人綁在一塊也就是盤小菜的程度,她自己一個人就可以應(yīng)付。 等到麻倉好將那群人打發(fā)出去以后,時雨才輕聲道:“收服這樣的‘手下’,真的有必要嗎?他們看起來也不是很聽話。” “當(dāng)然。畢竟通靈王大賽后期會出現(xiàn)團體賽?!甭閭}好的語氣隨意而柔和,“況且,在通靈人之中,他們已經(jīng)算很強的了?!?/br> “這樣的話,你去參加比賽不就是欺負(fù)人嗎?”時雨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