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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蝕骨折磨。蟲子沿著喉嚨下去,王師毅覺得就像以前吃酥糖時把粉末粘在喉嚨里,只不過這次的會動,異常不適;可現(xiàn)在這是只出不進(jìn)的地方,從未有過什麼東西要從這處進(jìn)身體的,這些蟲子是第一個,完全不能估量的觸覺,只是爬進(jìn)去一點,就讓王師毅完全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為何在此。先前的顫抖到如今已經(jīng)成了不正常的振動了,被樂六固定住的身體逃脫不出來,只能在原地抖著要抵抗自下而上的sao動。王師毅瞪大了雙眼,額上身上青筋一條條地爆了出來,整個人都在壓制著,想張開身上的每一根血脈,想大聲嘶吼,但樂六不給他余地。潰不成軍,王師毅若是能發(fā)出聲音,一定會求這個邪魔饒了自己,就算是一死,也是種解脫;可是心中被這種折磨激了起來,反倒愈發(fā)堅硬,死撐著最後的尊嚴(yán),要用盡身體里的力量,將那些仍在入口徘徊的蟲子推擠出去。“這樣可不行,還是乖乖讓它們進(jìn)去,否則會吃更多苦頭?!睒妨闯鏊钠髨D,放低聲音,像在勸誘,“你以為它們都是死物?你越抵抗,它們會越快活的?!?/br>不用樂六提醒,王師毅也感覺到了。那些折磨在不斷加劇,令人瘋狂得失魂落魄。王師毅意識恍惚,體內(nèi)的動靜全無止境,他不知何時才能麻木下去──還沒有徹底昏厥,臉上就有濕熱的東西垂流而下……我竟然為此落淚了麼……王師毅不想承認(rèn),那一定是因為眼睛瞪得太久才會發(fā)生的事情,絕不會是他的哭泣。但就在這個瞬間,他兩腿之間的那個陰森的男子頓住了。王師毅感覺得到那種視線,寒意逼人地聚集在他的臉上,大概是樂六也注意到了那淚水的存在。緊接著的,不是因淚水而來的緩和,而是徹骨的陰冷氣息。“把那東西收回去!”樂六的聲量一直不大,如今也只是提高了音調(diào),可那聲音就像是直接灌入王師毅的腦中一般,撞得頭殼直響,“看來我得好好教訓(xùn)你……”樂六說著,兩根手指突然抵上了入口,猛地?fù)伍_那處,引來撕裂的痛感。王師毅眼前一片白花花的也不知道是什麼,先前在xue口打轉(zhuǎn)的小蟲們像是一見到光亮慌了起來,爬得更快了,卻找不到正確的方向,迷頓不堪。“非要我親自給它們引路你才痛快,是不是,王師毅?”樂六一個字一個字地咬著,一根手指捅了進(jìn)去,要為那群小東西打開一條通路。8小米粒般的蟲子不算什麼,可如今來了一根手指,王師毅就覺得下身麻木片刻,一時間說不出痛感──僅僅是為了那一指,身體就張開了。果然,順著那一指的引導(dǎo),小蟲們終於找到目標(biāo),向著更深遠(yuǎn)的地方行進(jìn)。身體更加隱秘的地方都能覺察到蟲足的挑弄,王師毅的身體好像從那處開始,被成千上萬的靛藍(lán)色小蟲霸占住了,不止是口中和下體的甬道,胸膛、四肢、手腳,都像被蟲子爬滿一樣,嚴(yán)嚴(yán)實實地籠罩在上面。肯定會被鉆進(jìn)更深的地方。王師毅迷茫地想著,可樂六卻對這樣的程度不大滿意,他那跟細(xì)長的手指所觸及的區(qū)域還是太窄,他總覺得不夠,手指在被緊束的地方來回探索。這下王師毅發(fā)現(xiàn),樂六的那一根手指比一群蟲子的小腳更加厲害;樂六似乎想將里面那一道道皺褶都撫平,否則會讓小蟲們半路被扼殺,前功盡棄。就只是這一根手指,就令王師毅忘記了胸口里窩藏著的那些蟲子,將注意全放在手指之上。那手指的動靜……王師毅方才見過樂六cao縱尸體,也見過他cao縱物體與活人,只是指尖細(xì)小的動作,被cao縱的就會有幅度巨大的反應(yīng)──這樣說起,樂六的動作一定得異常精準(zhǔn),才不會造成半點差池。王師毅先前僅僅是猜想,如今才算深刻體會到,千百只蟲足都無法匹敵,好像那手指的皮膚都成了精怪,不受主人控制,就會自己動彈。這樣的東西愈見深入,不久似乎還覺得不夠,退出了一點,轉(zhuǎn)眼間就合著第二根,一起鉆進(jìn)來。王師毅怎麼受得了這種對待,最隱秘的疼痛,毫不留情的突入,將他的神志撥亂。兩根手指,大概被一把小巧的匕首捅進(jìn)去就是這樣的感覺,撕裂扯動,更可怕的是,那匕首還帶著柔軟的倒刺。“……難不成,還真給那庸醫(yī)說準(zhǔn)了,搖晃得厲害,那些家夥都暈頭轉(zhuǎn)向了?”樂六語意輕慢,王師毅聽得出來,蟲子大概是找不到方向,不知道往里面,都堵在一處,來回爬動。樂六有些不耐,很快又加了一根手指。王師毅頭頂一陣刺痛,就覺得下體像被分成兩半了一般,連腿都被分別撕扯下來,瞬間失去了與身體的聯(lián)系。早已斷續(xù)的氣息一點點地被王師毅吞了回去,伴隨著胸口不停地?fù)軇有∧_的蟲子,撐開體內(nèi)每個平時不會開啟的角落。“這麼緊,要是我把整只手都放進(jìn)去,豈不是浪費了這些寶貝?”樂六看著他身下情形,突然冷冷地說了一句,預(yù)示著殘酷的行為,也預(yù)示著不正常的死亡。王師毅一聽見就睜大了眼睛,仿佛無法理解樂六說的──一只手……都進(jìn)去的話……不可能……還沒等他想清楚那個畫面,他就觸及了死的邊緣──或許就這樣被折騰死了才好,否則成為驅(qū)尸樂六cao控的東西,那種恥辱是王師毅畢生無法忍受的。恥辱,就算身體被撕裂都沒什麼好害怕的,但恥辱是最痛苦的東西。把下體以這種體勢暴露在這個邪惡的男人眼前,卻毫無作為,連怒罵連決絕的機(jī)會都沒有,被控制的身體,被控制的行動,被控制的前路,他甚至不能抗拒,只能僵硬地服從。以前有個朋友跟他說過武林正道沒什麼好處,混跡江湖一生,得來的就是一張臉面,倒不如離開,逍遙快活;王師毅與那友人豪飲,以此撫慰,自言活在武林中有的是自在,一張面皮,他也不在乎,只要能自在了,隨便誰拿去都行──友人笑他不知武林齷齪不明人生疾苦,便不提了,可如今看來,臉面是什麼東西,臉面就是尊嚴(yán),他王師毅作為江湖男兒的尊嚴(yán)。包裹著那來自別人的三根手指,王師毅覺得那一切都被樂六揉得稀爛,就差踩在腳底下做臟兮兮的鞋墊了。王師毅早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了,那些蟲子,那些手指,由無法碰觸的地點將他翻攪過來,像是把人的內(nèi)面翻到外面一般,王師毅恨不得藏進(jìn)身體里去。可樂六那邊,好像又不大一樣了。隨著三根手指,小蟲們確實向里去了一些,一腳一腳地踩在從未被觸碰的地方,撩動著埋在身體里亂七八糟細(xì)致瑣碎的感覺。王師毅不知自己究竟在做些什麼,更不知道究竟能做什麼,只是任疼痛與sao動爬滿全身;不一會兒,只聽樂六說道:“你這里動得厲害,王師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