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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死人來折騰,還是讓我去弄點藥來,連你的神志也一并控了?!?/br>雖然說的是個選擇,王師毅聽得出來,這兩種,都不是什麼好下場。樂六要逼他就范,為了某種“嘗試”的目的,不光是要cao縱王師毅的身體,還要他心甘情愿。沒聽過這樣的笑話,讓人心甘情愿被別人cao縱。王師毅心中嘲笑起來。要多少把柄被人抓住,或者要上多少利益,人才能拋棄尊嚴(yán)到如此地步,把自己拱手相讓。樂六看他那神情就知道他會硬下去,也不繼續(xù)撫著他的脖子威脅;把王師毅的頭部拉回原位,輕輕後退一步,上下一番審視,那神情,頗有點玩味的感覺。王師毅看到那神情,心中不禁抽動一下──赤裸著在被子里蒙了一天,剛才下床時手邊只有不長的里衣,為了抓緊機會,他胡亂穿上,連腰帶都沒有找到,就要出逃;可惜被樂六逮個正著,一陣調(diào)弄,素白的里衣早已凌亂,先前掩著的蜜色肌理在晃動著的下擺間一截一截地暴露了出來,如今放在那里,就是全部映入樂六眼中。不知樂六意圖,王師毅渾身肌rou忽地收縮起來,壓抑著也不能爆發(fā)出來。樂六先了一步,伸手過來,捏著王師毅衣襟,瞥了他一眼,才慢慢滑到下擺上,慢慢撩起來。“或者,非得用上昨晚那種辦法,你才能乖乖地配合我,連什麼束縛什麼掌控都不必?”樂六抽起嘴角,那表情,王師毅昨晚見過多次,直接地?fù)干纤陲椫惚苤幕貞洠芰艿厮撼堕_來。15“你!樂六,我警告你……”王師毅瞪著樂六,心中一轉(zhuǎn),就要厲聲威脅;但這對樂六可沒什麼作用,警告的內(nèi)容還沒說出來,樂六已經(jīng)先一步將手移下去,隔著衣服覆上他的分身,先捏在手里摩挲一陣,好像不急於有什麼動作一般。王師毅就覺得一股熱氣直沖頭頂,極重要的那處被人這般虛掩著撫觸,撩人,但得不到舒爽,不知覺間,就想讓那隔著衣服的手掌抓得牢些,再牢些,而不是像現(xiàn)在一樣,隨時都會脫落出去。為什麼會如此?白日里樂六擦他這一處,也是焦躁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像是絲毫不管那手的身份,只圖個一時爽快。王師毅從來不知道自己是這樣的人,這些事情他從來都看得淡薄,怎麼到了樂六手中就變成這般?該不會是那個虎狼密醫(yī)搞得鬼……王師毅抵抗著在身體里蒸騰開來的感覺,想咬緊牙關(guān),卻差點咬到舌頭。齒間一錯,憋著的聲音就迸了出來,王師毅自己都聽見了,像被悶拳打在嗓子里似的,煞是難聽。可到了樂六耳朵里好像不大一樣了。樂六聽見了,反而湊得更近,像要將那聲音聽得更仔細(xì),緊緊地湊在王師毅臉旁:“昨晚起初封了你的嗓子,是怕你慘叫連連擾了別人,後來才知道,應(yīng)該不會──別看你這模樣,可聲音是知道婉轉(zhuǎn)的。”只要在他手里,應(yīng)該就免不掉這永無止盡的羞辱;可王師毅的要害被人抓在手里,連狠下心來裝成聽不見的資格都沒有,只能回他:“你……當(dāng)我是什……呃啊!”話沒說完,樂六突然狠狠掐在上面,王師毅吃痛,話語和慘叫都憋在喉嚨里,擠不出來。“還沒輪到你大叫的時候?!睒妨嗔恐种械奈锸聺u漸脹大起來,覺得拿著反而多余,就掐上去,掐完還握緊根部這麼輕輕地擰了一下,就足夠王師毅痛苦的了,“還是說你已經(jīng)等不及了?”樂六決定下來的猜測,從來不需要王師毅肯定或者否定:“那就快一點吧。我記得你虧待它多年,那里都餓得瘋了?!?/br>說罷,樂六緊貼著王師毅的身體,另一手繞到他身後,沒有任何阻隔,就將一指擠進昨日痛楚尚未消退的後xue之中。“啊……”王師毅沒有痊愈的xue口包下這一指就如同再被撕裂了一次,他剛要嘶吼出聲,就被樂六用手擋住嘴巴:“再等等,如今的聲音還不行?!?/br>王師毅還沒有適應(yīng)第一根手指,樂六毫不憐惜地塞進去第二根。xue中一陣熱流,王師毅知道,血已經(jīng)滲出來了。昨晚那里先是被蟲子們凌虐,後來樂六放手指放巨物進去都像是為了緩解那些蟲子帶來的難熬之感一般,王師毅還能給自己掩飾一番;可如今沒有什麼蟲子,手指與身體直接接觸起來,他認(rèn)識到其中的詭秘之處──先不說樂六手指的靈敏,王師毅意識到那處的肌rou抖動得厲害,竟像是主動迎合上去一般,裹著那兩根手指,不愿放開。王師毅以為是錯覺,覺得那處不像被樂六cao縱著,自己動得到它,就集中微微有些渙散的精力要把手指推擠出去──他向來相信自己的意志,他曾被困在大漠中斷水?dāng)嗉Z十日,最終還是撐了下來。但這次意志派不上用場,他費盡力氣,那兩根手指非但沒有出去,反而更進一步,鉆進了更深的地方。“是不是什麼東西進來,你都會這樣絞???”樂六戲謔的口吻總有種認(rèn)真的寒意,“今天且不行,我們以後找點別的東西試試?”王師毅的脖頸沒被制住,隨著那手指的探入,隨著樂六真真假假的言語,他的頭擺得厲害,大約是要這樣否定樂六說的內(nèi)容,大約是在害怕什麼不可預(yù)知的前路,可他總忘記自己的聲音明明是沒有被人截斷的,他可以用語言可以出聲去斥責(zé)樂六。可是斥責(zé)又有什麼效果?只要樂六想做的,照樣會做。那些指頭探得深了,自然找到刺激人的地方。樂六對人體雖然熟悉,可熟悉的都是死人的身體;一看自己碰了什麼地方,王師毅反應(yīng)劇烈起來,動不了四肢就不住地挺動下體,不禁好奇,反復(fù)戳搗了一番──沒想到王師毅喉嚨里一陣激昂的悶吼,樂六就覺得自己短衫下面大腿那一塊兒逼來一片燙熱,低頭看看,原來不要人揉他那兒,王師毅就噴了出來,濺在樂六身上,粘膩著要滴落下去,一片狼藉。樂六見這陣勢稍稍愣了會兒,隨即笑出了聲。抬眼看那仰著脖子喘著氣的王師毅,不論上身下身還是頸子面孔,都熏得通紅。“昨個兒被那些寶貝擾得都沒發(fā)現(xiàn),王師毅,原來你有這等能耐!”聽樂六的語氣,像是發(fā)現(xiàn)什麼更寶貝的東西一般,聲音就放在王師毅耳邊上;王師毅眼前白茫茫的,只覺得耳邊熱辣辣的,至於身後還含著手指的事情似乎全都忘了,連氣息都沒有了,就只剩下熱得不成樣子的身體,鬧騰著要把他的腦袋燒進去。“不過……誰許你弄臟這衣服的?”順著樂六的聲音,王師毅有些茫然地垂眼去看他大腿──樂六的褲子也是玄色的,白濁的體液附在上面,顏色刺目得緊。王師毅看見,頭上眩暈清楚了些,騰地明白自己的丑態(tài),趕忙緊閉上眼睛,上牙下牙咬得咯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