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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也不會粗長到這樣,如今怎麼耐得住它的折磨。被力量按著頭,一鼓作氣湊近樂六下身,就覺得那東西要鉆進(jìn)喉嚨,甚至要向更深的地方探索……都快忍不住要嘔吐出來,王師毅卻又被下體上的觸感拉回來,反復(fù)體嘗著,沒有解脫的余地。更可怕的是,口中愈見濕粘,分明是樂六的體液溢了出來,與王師毅的口水糾纏在一起,不多會兒就滿了,掛在他的嘴角。後腦的力量不再只是壓迫,漸漸被拽著前後運(yùn)動起來;硬物并沒有得到它主人的命令抽動,但王師毅的動作給予相同的效果──王師毅看得見隨著自己的前後吞吐,那上面濕淋淋的,泛著yin靡恐怖的微光,刺在王師毅的眼睛里,令他突然就緊閉了眼睛。但樂六不會停止,直到他釋放在王師毅口中。……天殺的……樂六仍不離去,王師毅被堵得連咳嗽都沒有機(jī)會,憋得他臉像塊牲口的臟器,赤紅赤紅。感受著膩在嘴里、燙得他舌頭痛楚不已的東西,王師毅這才想起過去的經(jīng)歷──就算樂六離開,那些東西也會停在他體內(nèi),似乎一動不動,凝固住了一般,除非用水洗凈,或是用力排擠,否則根本不可能自己出來。這不是常人能有的東西,樂六身上肯定有什麼秘密,才令他與別的江湖中人相差了這麼多。那粘膩的東西……王師毅終於被樂六放了出來,想要大口大口喘息,卻發(fā)現(xiàn)這樣做會使停駐在里面的東西反倒滑向喉嚨;他自然不愿吞咽下去,可他沒有低頭的權(quán)力,吐也吐不出來。樂六似乎并不想再借此羞辱他一番,只是略帶滿意地看了看王師毅尷尬的面孔,腳上也松了開來,突然想起一事,便說:“我記得你找我要你的刀,”樂六收到王師毅的眼神,明白答案,“叫‘師文’是不是?它就在那邊,站起來,你自己去拿。”順著樂六的指示,王師毅看見距離床榻最遠(yuǎn)的墻角邊,他的師文赫然擺放──方才怎麼沒有發(fā)現(xiàn)?!跟隨了他這麼多年的師文,他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它!樂六果然給了他自由,放他走到師文旁邊。王師毅趕緊吐出口中東西,先前跪久了,動作間有些晃動;但王師毅不怕,滿心想著若能觸到自己的兵器,肯定有能力凌駕於樂六之上,以重器相向,什麼解藥什麼逃跑,都不重要了。剛要觸到師文的把柄,手指卻自己停了下來──一定又是樂六在cao控著他,以防他這個難以相信的家夥轉(zhuǎn)變主意刀一到手就反過來砍斷樂六手指。“只許你看師文,可沒有讓你動手啊。”樂六帶著玩笑的語氣,說得無比輕松,“你啊,過來乖乖待在我身邊。至於師文的用途……“我自然會給它一個最適合你的任務(wù)。”25話音剛落,王師毅停住的手指忽然向前,一把抓住師文,拿穩(wěn)當(dāng),就跟平時握在手中沒有區(qū)別。樂六為何要他接觸師文?還沒等王師毅想清楚,他就被拉扯著一步一步地退回來,仍在坐在太師椅上的樂六面前,仍舊跪下,只不過不再要去伺候樂六,而是不知不覺將師文放在地上,一愣許久。“自己把衣服脫了?!?/br>說什麼自己脫?!明明是有人cao縱著的!王師毅看著雙手齊上扒下自己衣服,樂六那句命令似乎真能影響他的行動一般,似乎他真如樂六所說一樣聽話。讓他脫下衣服,肯定就是那些事情,王師毅已經(jīng)被摧折得渾身懼怕,可如今只能跟著樂六的意思走,連猶豫都沒有。他扯下自己身上最後的衣物將皮膚徹底暴露出來的時候帶著些奢望想,樂六不是必須端坐在那里不能大動麼?這下又打算如何羞辱他?這個天氣,光著身子并不覺得涼,可王師毅身上還是不住地抖動──且不說對後面事情的難以預(yù)料,剛才被樂六腳趾撩撥起來的下身熱流還沒退去,眼下暴露在外,它像是自己有了生命一般,支愣著晃動,教他的主人都看不下去。“趴下。”樂六又是一句命令,王師毅不得不服從,像是要給樂六磕頭一般臣服在他腳下。“上次我說你後面不管遇上什麼都要狠狠絞住,你不大信,天色還早,咱們來試試,如何?”樂六語帶笑意,寒得厲害。王師毅臉色刷地冷下來──這人莫不是要放別的東西進(jìn)來?確實如此,而且樂六選中的不是別的東西,正是王師毅心中牽掛的師文。不必樂六動手,王師毅自己就動,一手抓起師文的刀柄,讓冰涼的東西貼在自己臀瓣上。“……樂六!你瘋了??!”王師毅瞪得眼眶都要裂開一般,一時間都找不到詞語來痛罵樂六。師文巨大,平時王師毅都是背在身後的,因此為了方便拿取,師文的刀柄很長,一端帶有圓環(huán),王師毅反手一抽,就能運(yùn)用自如;刀柄粗細(xì)正好,王師毅一手剛能握過來,但那圓環(huán)要比握住的地方粗上一半──樂六想讓他把這刀柄插入身後,王師毅萬萬猜想不到那是什麼場面。“你這玩意兒難得叫我名字,但一叫就說明你很喜歡?!睒妨米哉`解王師毅的意思,“那就不要猶豫,好好歡喜一番吧?”王師毅抵抗不住,貼在臀rou上的金屬圓環(huán)一點點蹭過來,即刻抵上了因恐懼而緊縮著的xue口。不,絕對不行,太大了……王師毅的心里不停地重復(fù)這樣的話,可手上總是不停心中使喚,不顧一切就要扶著刀柄將圓環(huán)塞進(jìn)閉門謝客的後庭。“怎麼?又是這種欲拒還迎的把戲?”樂六看不見後面,但猜想得出這般僵持是為了何事,“確實是大了點,但你總能吞下去的,不對麼?”隨著樂六這暗示般的語句,王師毅的另一手也不停在身邊,而是繞到身後,奮力掰開臀rou,手指還想分開甬道入口,全然不把那處當(dāng)作自己的身體。但王師毅心上充滿抗拒,就像總有辦法能抵抗得過樂六cao縱,把師文從自己那臟污的地方移開。他的抵抗,樂六仿佛都能感覺得到,起初還覺得好玩,久了就興味了然,只想直達(dá)目的。王師毅握著師文的手忽地撤遠(yuǎn),心中一慌神又一松懈,那手又猛地沖了回來──這下奮力緊縮的xue口再救不了自己,被刀柄那圓環(huán)沖破了一半防線,狠狠地扎了進(jìn)去。王師毅痛得一聲低吼,半途斷了,因為那不斷努力擠進(jìn)去的圓環(huán)扯動了前些日子的舊傷,痛得一發(fā)不可收拾,連怒吼發(fā)泄的力氣都沒有。血肯定是出來了,王師毅眼前一陣恍惚,隨後就只能感覺到在劇痛之中,自己的手甚是勇敢,硬生生地將那圓環(huán)整個塞了進(jìn)去。“這下不就進(jìn)去了麼?對你來說,這都是很簡單的事情?!睒妨匆娝凵駵o散大汗淋漓,語帶滿足地說著,好像覺得這還不算什麼,王師毅應(yīng)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