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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熱騰騰的,像是漸漸燃起一簇火焰,把四肢百骸燒得透徹,又乾又癢……不該是內(nèi)火旺的季候……王師毅想甩脫身上的感覺,皺緊眉頭閉目靜心,但毫無效用。猛然發(fā)現(xiàn),樂六竟不聲不響地來到他身邊。“你說你覺得熱?”沙啞的聲音從王師毅面頰上掃過,令人縮了縮脖子,“確實(shí)該如此──你王師毅以為斷了與我那些聯(lián)系抹抹臉就能在武林正道中另做他人了?也不想想自己本來是個什麼東西……”樂六那手指覆在他身上,自上而下,輕顫著的指腹隔著衣服都能跟他燥熱的身體擦出明火來。“這麼久都沒有碰你,憋到現(xiàn)在,你也該熱了。”一聽這話,王師毅懂了他的意思,抬手就摸到清延給的刀,要抵御樂六的惡意。但樂六早有準(zhǔn)備,快他一步,將刀按了回去。“既是玩意兒,就乖乖做個玩意兒。”樂六說著,一手猛地抬起,將王師毅的頸部抵在墻上令人動彈不得,另一手蹭在他的下半身,前後游動,“屁股都沒擦乾凈,就想重新做男人了?”作家的話:唧唧唧唧~~唧唧唧唧~~~(興奮得說不出人話來了……)【揍】玩意兒85發(fā)文時間:4/22013久違了的舉動,起初令王師毅愣了愣神,可很快,他意識到自己不再是過去在安德那個受制於人的玩意兒了。……凌風(fēng)草!只要想清楚這個,他便不會迷惑。尚且自由的手猛力反抽出刀來,刀刃從樂六的手腕上蹭過,即刻綻出血色。既然沒有鉤子,沒有白熒血,驅(qū)尸樂六就不是什麼不能戰(zhàn)勝的妖物──王師毅心上咬定,大刀逼近頸邊的手臂,即便樂六不怕傷口,可也知道避著痛。一等樂六松懈,王師毅便逃出了幾步,揮刀與樂六對峙起來。“……你倒抓住我那短處了……”樂六看著新添的傷口,臉上神情不變,并不關(guān)心拿了兵器的男人有什麼打算,只是盯緊傷口上漸漸泛開的青紫淤痕──王師毅手上那把是清延給的刀,本來用來對付朔人,沒想到先在他這里開了口子。王師毅也看見了那傷,就跟剛到落文口時的一樣,冰晶詭秘之極,不知還會留下什麼惡果。他能夠覺察自己的猶豫,但他不能對樂六放松警惕,像這種好了傷疤忘了疼的家夥,大概一早忘記自己在甫戎山斷崖上是個什麼模樣,如今竟能擺得出在安德那種高高在上的臉。人前人後都喚他“玩意兒”暫且不提,落到今日還想把他當(dāng)玩意兒來使用,恬不知恥。“方才在外面是我一時疏忽,你以為你現(xiàn)在空手能敵得過我?”王師毅緊握刀柄,在朔人的地盤上不能高聲叫罵,但氣勢不能短,“我體內(nèi)燥熱必是因?yàn)榭购牧栾L(fēng)草,與你與我與過往那些不堪的事情絕無聯(lián)系!”說著,樂六那邊卻無多大反應(yīng),依舊看著傷,手指輕敲在小臂上,像是不理會王師毅的話。咬了咬牙,被撫過下體的感覺還殘留在身上,隨著憋悶在體內(nèi)的熱氣爬遍全身,王師毅盡力甩開,死死瞪著對面的人:“先前我還當(dāng)你知道收斂,以為你有所悔過,原來你還是安德那個驅(qū)尸狂魔──你我走了這一路,是該說清楚的時候了!”“……你要如何說清?”樂六總算看了看他,“真會挑著時機(jī),都到了地方,不跟我盤算如何救人,就想著拆夥……怎麼為了我這事,你連舅舅的事情也不管了?”無賴。不,樂六說的才是正理,可是王師毅經(jīng)過剛才那一出,萬萬不敢與樂六再待在一處了。白熒血和血骨一脈,還有此次追上雪山的事情,王師毅本以為樂六已不是過去那個樂六,說不定假以時日就能令人另眼相待了……可惜,不過是王師毅為自己圖方便,想要省事地抹去過去那些──想得太好,癡人說夢,怎麼都輪不到他來斷言樂六品性……“凌風(fēng)草,是有可能,但內(nèi)燥之人也少有你這般反應(yīng)的?!睒妨囊暰€仿佛定在他的下身,提點(diǎn)他那里不應(yīng)有的情狀,“既然無寒可抗,那也只覺得熱些,精神不到你那邊去,否則其他朔人吃了,要如何在此久?。俊?/br>“人人各有不同,或與內(nèi)功有關(guān),憑什麼斷定這就是我……”王師毅說不出過去樂六用來描繪他生性放蕩的詞,想了想又問,“你可曾聽清延說這藥有多久的效用?”“沒聽過。怎麼?怕是在此久了撐不住,露出什麼本性不想給我看見?”樂六扯動嘴角,眼神看不明晰,但話里有他一貫的鄙夷。要是藥效太長,王師毅真不知道自己還要在這里熬多久;但如果藥效短了,即便是找到馬菡中逃出去再找冰晶,說不定到了地方就失效,耽誤事情。事前沒料到朔人之地竟會如此,如今陷入兩難之境……王師毅猛地想起,馬菡中他們大約也吃了這藥,早他們一天來此,不知會不會有什麼煎熬。得快點(diǎn)了。舉著刀,與頑固不化的樂六保持距離,王師毅心里清楚什麼才是首位,可身體異狀令人無法思索辦法。“……你可找到他們了?”“我一直在找,你滿意了?”樂六不動聲色,但手指確是不停,眼不可觀八方,但驅(qū)尸鬼手有他的法子,“不然我們擒幾個朔人試試,要是有這里的人,辦事方便多了。”“不可!”樂六的“擒”可不是好事,王師毅斷不能允諾;此次馬菡中也是疏忽,沒有在路上留下可循之跡,可能是太過倉促,要不便是朔人極難對付。即便有樂六相助,也不能冒險。“你既是要做你的正道,那我便不管了,”樂六左右不是,指尖一收,又來回?fù)崦峭箝g的傷口去,“你來個正道的法子,看看能不能偷到他們朔人的寶貝?!?/br>樂六在笑話他們,明明做的不是光明正大的事情,卻還要正道的顏面。王師毅也覺可笑,但事已至此,他總有些要堅持的東西,不能被這等妖邪恥笑。“整日整日地抗著我,披著那副堂堂正正的臉面,還真當(dāng)你是從前河沙門那個王師毅?”樂六前面也是被他激怒,盡管被一刀劃得稍稍平靜,但他就是容不下王師毅跟他擺臉色,“旁人怎麼議論你的,你不是沒聽到吧?哪個說的話能比我說的好些,你盡管跟了他去,我也不用認(rèn)你這玩意兒?!?/br>樂六說的是真話,可用他那口氣那尊容說出來,就是會惹著王師毅最痛最恨的地方。都警告過樂六了,他還如此,王師毅也不管眼下情況,揮刀沖過去,就要與他一拼高下。這次樂六防備著,不能再中一招,見他一抬腳,手上有的絲線在面前展開,剎那間便成了鐵壁銅墻,待對面猛烈的一刀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