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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說出這樣一番話,實在是很有一番沖擊力。酒樓內(nèi)有一瞬間的寧靜,連紅薔妹子都呆了一瞬,哲世鏗眼神復(fù)雜地盯著擋在自己面前的軒轅凜,真沒想到他會因為自己而跟紅薔妹子對上。——不愧是他兒子!幫親不幫理神馬的他最喜歡了!哲世鏗有些驕傲地挺了挺小胸脯,第一次對于軒轅凜產(chǎn)生了認(rèn)同感。——不過,換一種角度說,或許這樣的初遇才能讓紅薔妹子更加印象深刻?“哈哈哈,好,好,你們這兩人我都喜歡!”一片寂靜之中,突兀地響起擊掌的聲音,坐在不遠(yuǎn)處的一劍眉星目的俊俏男子大笑著站起身,負(fù)手走到哲世鏗的身側(cè),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也最討厭被冤枉,這位兄臺的做法真是深得我心!當(dāng)浮一大白!”哲世鏗囧囧有神地側(cè)頭看他——吆嘿!這不是就那位被他搶了戲份的配角君么,竟然還在???“好說,好說。”哲世鏗扯了扯嘴角,露出八顆雪白的牙齒。“這樣刁蠻的女子就該好好教訓(xùn)一番!”搭上哲世鏗的肩膀,配角君湊到他耳邊,神色間滿是揶揄嬉笑,“不過這女子外表看上去的確是個尤物,不知吻上去感覺如何?”哲世鏗側(cè)頭回味了片刻,色與魂授。“你們!你們!我一定要殺了你們!”被人當(dāng)眾非禮,又被如此頂撞調(diào)侃,紅薔羞憤欲絕,連被軒轅凜丟在一邊的鞭子都沒工夫去撿,揮拳便打。哲世鏗憐香惜玉不愿跟她動手,軒轅凜自持身份懶得跟她動手,而那位橫插而入的配角君終于成功拿回了他的戲份,伸手抓住紅薔的粉拳,輕巧地一扭,便將她拽入了自己的懷里,隨后對著哲世鏗笑道,“看兄臺那回味悠長的模樣,小弟也不由得心動了,兄臺不介意小弟也來品一品吧?”——品……品你妹啊……哲世鏗木然地瞪著配角君,心中大為折服。——神馬叫耍流氓啊!神馬叫耍流氓仍舊風(fēng)流瀟灑啊!他今天算是真正見識到了。“放、放開我!……你們這群混蛋放開我!”被配角君摟在懷里無論如何掙扎都掙不脫,紅妹子真的怕了,連眼淚都嚇出來了。她一向遇到的男子都是忍著她讓著她,她也從來沒有將他們放在眼里過,覺得無非就是一群任她擺布的家伙,現(xiàn)下第一次感覺到男子的可怕之處,發(fā)現(xiàn)一旦男子認(rèn)真起來,竟讓她絲毫沒有還手之力。“好了,這位兄臺,我想這位姑娘已經(jīng)接受教訓(xùn)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吧?!币恢痹谧鞅谏嫌^的柳書異終于站了起來,搖著折扇走到配角君身側(cè),語氣溫和。——在哲世鏗搶了配角君的戲份之后,柳BOSS也成功地開始搶軒轅凜的戲份了。“你是誰?我又為何要聽你的?”配角君揚眉,狂放不羈,睥睨著掃了柳書異一眼。“在下柳家莊柳書異,還請這位兄臺賣在下一個面子。”柳書異對于配角君的挑釁絲毫不以為意,只是得體地拱了拱手。柳家莊,這樣一個簡樸到不能再簡樸的名字,在江湖人耳中卻宛若驚雷。配角君也不禁微微色變,皺眉猶豫了片刻,終于略顯惋惜地將困住紅薔的手臂松開。一獲得自由,紅薔立即后退了三四步,與眾人拉開距離,恨恨地留下句“我記住你們了,給本姑娘等著!”,便轉(zhuǎn)身淚奔著跑出了酒樓。柳書異略顯擔(dān)憂地看著她離開,略一沉吟,也對著眾人拱了拱手,說了聲“失陪”,跟著追了上去。哲世鏗知道柳書異的算盤,他原本就打算借著紅薔的身份上位,所以才費盡心思追求她,無奈紅薔早就心系軒轅凜,讓他暗恨不已。這一次劇情混亂,軒轅凜等人與紅薔結(jié)仇,這安慰妹子的機會,柳BOSS是自然不能錯過的。柳書異一離開,他的位置立即就被配角君毫不客氣地占了。自我介紹為杜涵的配角君扯著哲世鏗連喊相見恨晚,非要跟他拼拼酒,弄得哲世鏗異常無語。這拼酒,基本上是專屬于男性的活動,雖然也有一部分女性喜歡,但是并不屬于群體性的愛好,林靈兒自然也不例外。看著杜涵豪爽地叫上了好幾大壇烈酒,酒香濃郁撲鼻,林靈兒柳眉微蹙,表情略顯不耐,拽了拽軒轅凜的衣袖,用眼神示意他自己想要離開。軒轅凜看了看被杜涵勾著脖子,表情雖然甚是狼狽窘迫,但是眼神卻亮晶晶的哲世鏗,又看了看固執(zhí)地拽著他衣袖的林靈兒,嘆了口氣。“王兄,小師妹并不喜飲酒,能否由你陪著她四下里游玩一番,散散心?”在林靈兒失望的目光中,軒轅凜對著王帆,歉然道。“啊,自然沒有問題!”王帆眼睛一亮,他對于林靈兒也是頗有好感的,奈何佳人從未關(guān)注過他,有這個機會他自然求之不得。“小師妹,你與王兄先隨便逛逛,師兄一個人在這里拼酒,我不放心?!避庌@凜微笑著無視了林靈兒的失望,看著她泄氣地站起身,與王帆一同離開,隨后將目光轉(zhuǎn)向端著一碗酒往喉嚨里灌的哲世鏗。軒轅凜并不知道自己師兄的酒量,不過介于凌霄派中并不提倡飲酒,師兄從小又是循規(guī)蹈矩的性格,所以應(yīng)當(dāng)沒有如此痛飲過,也無怪他會如此躍躍欲試。自從下山,師兄的性格比在山上活潑了很多,總是有許多驚人之舉,弄得他每每措手不及——比如因為束發(fā)而耍賴,比如跟著他跳崖,還比如剛剛竟然耐不住那姑娘的指責(zé),當(dāng)真……咳咳……雖然與自己印象中的師兄不同,但是軒轅凜卻并不討厭這種感覺,反倒是覺得頗為有趣,讓他新奇不已——總之,不管自己師兄表現(xiàn)出怎樣的一面,在軒轅凜看來都是好的,而他并不會過多限制他,也就是盡量在旁邊護(hù)著點罷了。這廂軒轅凜已經(jīng)做好了照顧耍酒瘋的師兄的心理準(zhǔn)備,那廂哲世鏗和杜涵已經(jīng)開始了拼酒。對于自己的酒量,哲世鏗其實也是不了解的,不過每次和狐朋狗友們喝完酒,大家都會舉著大拇指說他酒量好,哲世鏗也就飄飄然地對自己的酒量相當(dāng)有信心了。其實,關(guān)于拼酒時候的事情他都沒有什么記憶了,似乎喝到一半腦子里的神經(jīng)就被酒精完全麻醉了——不過,既然大家說他酒量好,那就好吧……酒助談性,哲世鏗一邊將酒像是白開水一般往下灌,一邊開始與杜涵胡吹猛侃。杜涵雖然年輕,但是自小就在江湖流浪,對于各種奇聞逸事涉獵頗廣,說起來滔滔不絕,而哲世鏗自然也不示弱,江湖里亂七八糟的事情大多數(shù)可都是他一手寫下來,誰能有他熟悉?加上編看了這么多年,講起故事來更是張口就來,連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