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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志堅毅的他也更不會有什么失落哀傷,反正他早就認(rèn)定了自家?guī)熜制鋵嵅⒉环锤兴@樣做,只是一直覺得自己應(yīng)該喜歡女子,而男子與男子在一起很奇怪,一時有些接受不了罷了。其實,情愛這種東西,誰也無法控制,一旦喜歡上了,無論什么都阻止不了,而修道之人對于性別也看得極淡,他們并無凡人需要生兒育女延續(xù)血脈的責(zé)任義務(wù),長久的壽命和對血緣的淡漠讓他們更加灑脫自由,與同性在一起或是與異性在一起對他們而言并無太大的差別,只要心意相通,愿意彼此相守就足夠了。從軒轅凜的角度說,正如哲世鏗無法體會為什么一個男人愿意與另一個男人攪基一樣,他也無法理會哲世鏗那對于異性的執(zhí)著——在不同的環(huán)境長大的人,文化差異也是相當(dāng)厲害的。對于哲世鏗的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軒轅凜就是一副“任爾東西南北風(fēng),我自巋然不動”的淡定摸樣。只可惜哲世鏗真不愿跟軒轅凜翻臉,無論從哪方面都不愿,所以無論他說什么,對于軒轅凜都沒有絲毫的作用。等到哲世鏗將醞釀好的一肚子話顛來倒去地說了好幾遍,終于沒詞了之后,一直耐心聽他嘮叨的軒轅凜在他的嘴角輕吻了一下,隨后認(rèn)真嚴(yán)肅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師兄,我以后會在外人面前注意自己的言行的?!?/br>——這就是軒轅凜的應(yīng)對辦法,總之認(rèn)錯態(tài)度良好,但是死不悔改。哲世鏗森森地郁卒了,他發(fā)現(xiàn)自己說了白說,軒轅凜這貨似乎還根本沒有弄清楚他真正的中心思想??!他的意思根本不是要在外人面前注意言行——當(dāng)然這個也很重要,哲世鏗真沒臉在別人面前跟一男的大秀恩愛——而是……就算兩人獨處也不行?。?/br>再次強調(diào)了一遍,然后得到了軒轅凜“我知道了,師兄,我會注意的”這個基本上一模一樣的回答,哲世鏗終于放棄了,憂郁地看著軒轅凜在結(jié)束了思想教育后沒事兒人一樣迤迤然端著碗出了屋,隨后望著床頂內(nèi)牛滿面,深覺自己前途無亮。——他真不想當(dāng)這個女主角啊!換一個戲份行不行?除了被炮灰的,換什么都行??!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周日要去奶奶和姥姥家串門,也許要忙一天,沒工夫更新了>////<第五十五章哲世鏗的養(yǎng)傷生活就是這樣又苦逼又幸福地渡過著,眾人在將因為他的遇險而劇烈震動的心神穩(wěn)定下來后,才終于將注意力移向更加苦逼的仙獸。這只在哲世鏗被囚禁期間英勇護主,最后陷入詭異情況的仙獸后來在溯玥的判斷下被證實為是福不是禍,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地竟然提前進入了成熟期——只不過因為進入的方式大概有些不對頭,所以體內(nèi)的靈力出現(xiàn)了異常,出于自我保護,仙獸便自發(fā)地陷入了類似于冬眠的狀態(tài)。對于血牙為何會突然如此突兀地成長,沒有人能說得清原因,畢竟當(dāng)時哲世鏗自己都暈暈乎乎的,只記得自己抓住血牙往奎魍BOSS身上扔,等到回過神來就看到它如此摸樣了。還以為是自己害它被BOSS重傷了,哲世鏗為此傷心懊悔自責(zé)了很久。于是,最終造成這樣的原因,僅僅被溯玥模棱兩可地歸納為“仙獸護主,主人面臨險境的情況讓它迫切地急于成長,于是造成了目前的狀況”。當(dāng)哲世鏗聽完溯玥如此的結(jié)論后,感動地指天發(fā)誓以后一定會善待它,絕不再對它做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了。——不過,此番言論僅僅得到了杜涵一個“你到底對它做過多少亂七八糟事情啊”的鄙視眼神。軒轅凜也沒有再離開,獲得了溯玥的應(yīng)允就此住了下來。其實,在第一次見到軒轅凜時候,本因為他太過執(zhí)著于外物的溯玥見他有入魔跡象后,那堅持不愿收他為徒的念頭就有些松動了,畢竟溯玥心性善良,與其逼迫他人入魔造下冤孽,還不如讓他跟在自己身邊修仙問道修一下善果,或能迷途知返。不過后來在哲世鏗的影響下,軒轅凜徹悟,最終懸崖勒馬回歸了征途,還沒等溯玥表示自己已經(jīng)改變了主意就灑然離去。對此,溯玥雖有些歉疚,卻也覺得此事如此了斷甚合心意,便將一切都揭過了。沒想到,軒轅凜極有仙緣,竟然在某日因為避雨誤入先輩修仙者的洞府,更誤打誤撞地以那柄飛劍解開了洞府的禁制。這位先輩在修道者中頗為有名,可以說是千年以來極少數(shù)能夠真正得道大成,飛升為人仙之人。至于他后來的進境,便是溯玥這幫仍舊徘徊在凡間,尚未步入仙途的人不可獲知的了。那位前輩所選擇的洞府自然靈氣充沛,有著各種道家典籍,所留下的修道心得手札更是令所有修道者夢寐以求的珍寶。軒轅凜本就有著慧根、天賦過人,竟然僅靠著這一本手札便踏上了修道之路,憑著天時、地利、人和,進境神速,就連溯玥這種真正意義上的天才都對他嘆為觀止。愛才之心,人皆有之,軒轅凜以一人之力便能摸索著達到如此境界,溯玥更是不愿看他走了彎路,使得美玉蒙塵,再加之他對哲世鏗顯然真心實意,竟然毫不猶豫地為了他去挑戰(zhàn)比自己強大數(shù)十倍的奎魍,就算溯玥感情較為淡漠,也無法不為之感動。修道之人并非必須摒棄情愛之輩,僅僅是在長達數(shù)十年甚至數(shù)百年的修煉中逐漸消弭了太過激烈的感情罷了。既然軒轅凜與哲世鏗之間歷經(jīng)險阻卻仍舊相知相守,也不可不謂之曰“天命”,修道者都頗為崇尚天道因果,溯玥自然也沒有必要去毀掉這一段天命中的良緣。于是,在他匆匆趕回來,發(fā)現(xiàn)軒轅凜已經(jīng)將哲世鏗平安救出后,他當(dāng)即邀請軒轅凜留了下來,并相當(dāng)自然地對第一次見面時的不愉快表達了歉意。軒轅凜也自然不是喜愛計較之人——雖然對于某個人他相當(dāng)愛計較——很干脆地一笑泯恩仇。反正他本身的打算就是決不再與自家讓人不放心的師兄分開,如果能留在溯玥這里一同修行最好,就算留不下,師兄已經(jīng)平穩(wěn)地步入了筑基期,正朝著金丹期沖擊,修煉的法門也早已明了,在這個時候離開想來也不會有太多的妨礙。溯玥拒絕了軒轅凜拜師的提議,認(rèn)為他既然拿了那位先輩的手札,便是與那位先輩有緣,自然應(yīng)當(dāng)記在他的名下,自己雖然會指點軒轅凜修道的法門,但是僅以平輩相交。軒轅凜也沒什么意見,至于哲世鏗,也只是撇了撇嘴,一副“老子早就知道會變成這樣”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