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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護(hù)他一時,護(hù)不住他一世。”陸存續(xù)說道。 “你能害他一時,也害不了他一世?!笔拵V平靜回道。 陸存續(xù)臉上的笑收起。 忽地一個錯步,奪過身側(cè)獄卒身上帶著的鞭子,狠狠地朝著蕭嶸揮去。 ☆、第264章 來了就夠了 蕭嶸目光一瞇,抬手利落地接住,旋而狠狠一拉。 陸存續(xù)步伐一個踉蹌,重重地摔到地面上。 蕭嶸抬手將鞭子扔到一側(cè),目光平靜地移開。 陸存續(xù)恨恨從地面爬起身。 “你……” “你若是還不走,萬一我忍不住動手殺了你,也不是不可能。”蕭嶸平靜道。 陸存續(xù)咬牙。 “走!” 方寸之地,再多的人也無用武之地,連蕭嶸的身都近不了。 陸存續(xù)目光陰狠地深望了眼蕭嶸。 都到了這里,就總歸有辦法對他們二人動手,這些年在他們身上討的屈辱,定然要加倍奉還! 蕭嶸目光平靜地望著陸存續(xù)離開,等到陸存續(xù)的身影消失,蕭嶸轉(zhuǎn)頭望向云襄。 “我只能保住一時?!彼f道,“身在此處,他們有的是辦法折騰,好在有我在,最防不慎防的下毒應(yīng)當(dāng)是可以躲過的?!?/br> 云襄點(diǎn)頭,目光卻凝重起來。 “你之前說的軍隊(duì)?”他猶豫了下,開口問道。 蕭嶸沉默片刻,話音微頓:“這里說話不安全,等出去了,我會一五一十地告訴你。” “好?!痹葡鍛?yīng)道。 …… 從云國到文國,一路從北至南,荊長寧日夜兼程,走了有十?dāng)?shù)日。 離開紫朔城不久,荊長寧便聯(lián)系上了血月灣的暗線,云國的事有太多蹊蹺,此事必須交由南宮落月前去查探清楚。 從云襄之前所言,以及親眼所見的種種,這件事決不是像擺到明面上那么簡單。陸存續(xù)決不是這一切背后的主謀,若他真有這樣的能力,又怎會等到今天? 那又是誰? 誰能不知不覺地控制住云王,隨后便是利落的栽贓陷害,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連一絲回轉(zhuǎn)的時間都沒有留下。 細(xì)細(xì)思索,恍惚間一道亮色自腦海中掠過。 云襄之前曾說過,他發(fā)現(xiàn)不對是因?yàn)榱謬钩嫉那笠姟?/br> 林國…… 那可真是巧了。 荊長寧揮開腦海中沸騰的思緒,一切,還要等南宮落月弄清楚,她才能真正找到對策。 不管背后的人是誰,總歸會碰上面的。 當(dāng)熟悉的景致映入眼簾,荊長寧翻身下馬。 只見文逸斜靠在宮殿門外,頗有一種妻子等待丈夫回來望眼欲穿的感覺。 荊長寧笑了笑。 “賢惠。”她說道。 文逸翻了翻眼睛。 “此去怎么樣?”她問道。 荊長寧苦澀地嘆了聲:“很慘,簡直不能再糟糕了。對了,落月呢?我有事問她?!?/br> 文逸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在里面等你?!?/br> 南宮落月望著出現(xiàn)的荊長寧,久別重逢的喜悅卻已經(jīng)被她手中緊攥的情報所沖散。 “羽國和丹國聯(lián)盟了?!蹦蠈m落月道。 荊長寧怔了怔。 “我知道?!彼f道,“我要問的是云國宮變的事,這件事背后,你可能查出主使的人是誰?” 南宮落月深望了一眼荊長寧:“林國司寇在宮變之前曾經(jīng)進(jìn)宮說服云王連橫,據(jù)我所得的情報,應(yīng)當(dāng)是成功了?!?/br> “又是墨涼?”荊長寧沉眉,“還有呢?” “墨涼說服云王后便直接離開云國回了林國,其間并沒有在云國逗留?!蹦蠈m落月說道。 荊長寧眉眼緩了下。 “那就不是他?!彼f道,“但終究與林國脫不了干系,可還查到什么?” 南宮落月?lián)u了搖頭:“我試圖從林王下手,可是只要一接觸到核心的地方便再無進(jìn)展。” 情報的來源在于暗線,可是最關(guān)鍵便是在雨林蔚然此人,誰都不信。 便是此次前去云國,他先是明面上讓丹雪去了羽國,又是半遮半掩讓墨涼去了云國。兩線遮掩,而他卻突至云國,此事知曉的,或許只有他自己一人。 荊長寧沉默片刻。 “那便算了。”她說道,“無論是誰,其實(shí)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一局我必須贏回來。” 南宮落月目光微頓地望著荊長寧。 “是因?yàn)槭拵V嗎?”她問道。 荊長寧沒有猶豫地點(diǎn)頭。 “嗯,”她說道,“不全是,但的確是。” 南宮落月笑了笑:“雖然都是壞消息,但也不是沒有好消息?!?/br> 荊長寧眼眸亮了亮:“是什么?” 南宮落月道:“云國的重獄之中,有我們的人,至少短時間他不會有事?!?/br> 荊長寧笑了笑。 “落月很厲害?!彼袅颂裘肌?/br> 門外。 文逸癟著嘴朝著荊長寧走過來。 “我也很厲害好不好?!彼呗暤?,瞥了眼南宮落月又有些沒有底氣。畢竟曾經(jīng)被南宮落月折騰過,有些小陰影。 荊長寧揚(yáng)了揚(yáng)眉:“那媳婦幫我一個忙?!?/br> “什么忙?”文逸眼睛一亮。 荊長寧攥了攥掌心。 “雖然不多,但也不少了?!彼哉Z一聲望向文逸,“有三個國家了,以天子之名,來一場會盟吧?!?/br> …… 天色漸晚。 易國和景國與文國毗鄰,接到消息不過是一天的事情。 易禾輕笑一聲便吩咐下去,很快朝著文國便趕來。 景華猶豫了一下,抬眸望了不遠(yuǎn)處東方樂月正在哄孩子,牙一咬也便出發(fā)了。 翌日,荊長寧望著前后腳趕來的兩人,點(diǎn)頭笑道:“不錯啊,很給面子。” 易禾笑了笑,眉眼儒雅溫和。 景華很自來熟地上前,拍了拍荊長寧的肩頭:“我說荊郎君你不會是走這一遭玩不起了,想著臨散伙前請我們兩個湊上一桌吃一頓吧?!?/br> 易禾望著景華勾搭在荊長寧肩頭的手,步伐不著痕跡地向右一撞,抬眸望著荊長寧笑道:“是需要我?guī)褪裁疵?,你說,我一定能幫你?!?/br> 景華被撞得一個踉蹌,一側(cè)的文逸頗不給面子地發(fā)笑。 景華嗆了聲:“算你狠?!?/br> 文逸攤了攤手,一臉不服你憋著的模樣。 荊長寧望著易禾帶著期待的目光,溫溫一笑。 “你們來了,就足夠了。”她說道, 他們的到來,意味著一種表態(tài),這份分量就已經(jīng)足夠了。 “然后呢?”景華歪著腦袋湊過來。 荊長寧想了想,一把拉過易禾。 “我們出去走走?!彼f道,“我有件事單獨(dú)問你?!?/br> 易禾微怔,旋而笑道:“好。” 身后,景華頗有些不滿地跺了跺腳。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