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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與安子然并肩的傅無天,這一瞅頓時愣住了。☆、第四十九章回門風(fēng)波(3012字)方君萍和鄭碧聽到安子然回來的消息,立刻帶著女兒匆匆趕過來。當(dāng)他們看到安子然身邊多了一個男人,和王晴嵐一樣齊齊愣了一下,她們沒想到安子然還帶了幾個外人回來。“安家的大少爺終于舍得回來了,看來是探到親戚,不知安家那位親戚過得怎么樣?”鄭碧話里帶刺,一邊說一邊看了眼大廳沒發(fā)現(xiàn)安于芝的身影,還以為她回房了,看到傅無天坐在安子然身邊,而且還是大廳兩個主位之一,便以為他就是安于芝的夫君。此時安于芝逃婚的消息還沒傳到安遠(yuǎn)縣。在場的人都知道,所謂的‘親戚’其實就是傅無天,安于芝的婚約者,兩人成了親,拜了堂,自然就是親戚了。看到傅無天后,安巧娥和安可心心中的妒忌便更強(qiáng)烈了。傅無天相貌英俊,氣宇軒昂,和他的手下管夙的俊美不同,他的是陽剛霸氣和英姿勃發(fā),充滿了男人味,渾身上下亦充滿了安全感,這種男人比起俊美的管夙更容易吸引女人,特別是安巧娥和安可心兩個足不出戶的少女,幾乎一眼就能淪陷。不過也不能怪她們會被傅無天迷倒。自從傅無天長相丑陋的傳聞被打破后,整個君子城都知道大亞的戰(zhàn)神珺王是個英俊瀟灑,狂放不羈的男人。尤其是那些在成親當(dāng)天見過傅無天的少女們,一顆心幾乎都系在他身上,就算他已經(jīng)成親了,但是盯著側(cè)妃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要不是考慮到他們才成親不到三天,傅王府的門檻估計已經(jīng)被踩爛了。鄭碧的目光落在傅無天身上,拿著手絹掩著嘴角笑道:“這位該不會就是我們安家的親戚,不知這位爺高姓大名,又是安家哪一門親戚?”這話說得不是很客氣。她嫁給安常富已經(jīng)快二十年了,安家有哪些親戚她不可能不知道,所以在明知道傅無天不可能是安家的親戚,她說這話就有嘲諷的意思,特別是最后一句話,擺明了就是在說‘我知道你不是安家的親戚’,純粹看笑話的態(tài)度。可是傅無天是誰?大亞幾十萬大軍在他面前都得服服帖帖的,何況是一個婦人。傅無天一雙黑色深沉的利眸落在鄭碧身上,“安家的姑爺算不算一門親戚?”鄭碧從來沒有看過如此深不可測的眼睛,當(dāng)即就嚇得身上僵硬起來,手絹差點拿不住掉在地上,頭皮發(fā)麻,幾乎說不出話來,勉強(qiáng)才扯出一絲笑容,“妾身可從來沒有聽說過安家哪位小姐成親了,這位爺在開玩笑吧?!?/br>傅無天漫不經(jīng)心道:“你沒聽說過,不代表安家就沒有姑爺,你沒聽說過,那只能說明你不夠資格而已?!?/br>鄭碧的臉頓時扭曲了。方君萍和王晴嵐的臉色也不好看,說鄭碧不夠資格等于也把她們說進(jìn)去了,雖然她們早就知道妾室是個上不了臺面的身份,但是親耳聽到還是會覺得很難堪。王晴嵐突然說道:“子然,怎么不見于芝跟你一起回來?”她是第一個出來‘迎接’的,當(dāng)時就站在大廳的臺階上,視野比較開闊,雖然無法看到安家大門那邊的情況,但是就算安子然讓安于芝回房也不可能那么快,唯一的解釋便是安于芝沒有跟他們回來,為什么沒有回來?直覺告訴她這件事有蹊蹺。安子然的視線立刻移到她身上,他一直知道王晴嵐是個聰明人,會發(fā)現(xiàn)安于芝不在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她逃婚了?!?/br>此話一出,眾人皆驚。連一直低眉順眼的安巧娥和安可心也不禁抬起頭,露出震驚的表情,一時沒能消化這個重磅消息,連幸災(zāi)樂禍都來不及。鄭碧連忙用手絹掩去嘴角抑止不住幸災(zāi)樂禍的笑意,“咱們于芝可是安家嫡出的三小姐,怎么會逃婚呢?”“就是,會不會是你弄錯了,安家的嫡小姐怎么可能會逃婚!”王晴嵐亦附和起來,雖然語氣盡量表達(dá)她很驚訝,但是仍然掩蓋不了其中暗含的喜色。唯獨比較不善言辭的方君萍沒有說話,但是她的眼睛卻透著一絲喜色。安子然將她們的表情收在眼底,“她為什么逃婚等你們將來有機(jī)會見到她可以去問,不過有一點我要聲明,安于芝不再是安家的三小姐,以后就算她回來了,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能讓她進(jìn)安家的大門。”這么嚴(yán)重?幾人一臉驚愕,安于芝畢竟是他的親meimei,竟然因為逃婚就把她逐出家門,安子然應(yīng)該不是這么無情,不顧血緣關(guān)系的人,該不會是去君子城那段時間發(fā)生了什么大事?“但是,既然于芝逃婚了,這位爺怎么又說他是安家的姑爺?”心思最多的王晴嵐立刻想起傅無天的話,男未婚女未嫁,怎么著也稱不上安家的姑爺,安巧娥和安可心連對象都沒有,更不可能是她們。安子然臉色沉了沉。剛剛就不應(yīng)該讓傅無天說話。傅無天淡淡的說道:“誰說我是安家三小姐的夫君,安家的小輩可不止一位?!?/br>幾個女人反應(yīng)過來后不禁面面相覷,該不會是她們理解的意思?這個男人因為安于芝逃婚,所以想在安家重新挑一位小姐代替安于芝娶過門?若真是這樣……安巧娥和安可心激動得臉都紅了。男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何況還是從君子城來的,嫁給他以后就能搬到君子城見識更多的人,說不定還能認(rèn)識那里的權(quán)貴,到那時就發(fā)了。方君萍和鄭碧卻沒她們這么樂觀,心里想的反而是安于芝逃婚的原因。這個男人怎么看都是屬于無可挑剔的那一種,如果不是有特別的原因,像安于芝那種養(yǎng)在深閨的女子怎么可能會有勇氣逃婚?女兒就是她們?nèi)蘸蟮囊揽?,所以不得不多著想?/br>“不知這位爺在君子城做什么買賣?”鄭碧略著急的問道,這么問很唐突,但是她可不想女兒嫁過去后才來后悔,住君子城的不一定都是貴族或高官,所以她也不得不厚著臉皮,不過這話還是比較有技巧的,最起碼她還知道不能直接問人家是什么身份地位。兩位小姐立刻豎起耳朵。這關(guān)系到她們的一生,粗心不得!站在邊上的葛謙安冷眼掃過幾人,用幾近冰冷的語氣說道:“我們爺是經(jīng)商,做什么買賣不是你們幾個婦人能知道的。”猶如一盆冷水澆在眾人頭頂,那點心思都給澆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