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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事情。大地主第五十八章枲麻與海禁蘭香院,王晴嵐回到房間一腳就踹翻一張椅子。站在門口的兩個丫環(huán)嚇得不敢出聲,房門關(guān)著看不到里面的情況,但是不斷有桌椅翻倒的聲響傳出來,這不是她們第一次看到王姨娘生這么大的氣,以往在大夫人那里吃了虧也是這樣。不過王晴嵐明顯比方君萍聰明。瓷器茶具這些東西摔一次就沒了,而且還會被安子然和蘇管家知道,桌椅就不同了,當初安常富寵她的時候,往她懷里送了不少好東西,她屋內(nèi)的桌椅就是用上好的木頭做的,非常耐摔,每次生氣她就都會拿這套桌椅出氣,到現(xiàn)在都沒有壞過。發(fā)xiele一會,王晴嵐才讓兩個丫環(huán)進屋收拾。桌椅又原封不動的擺回原位,雖然多了些劃痕,但是不影響。“你去把七巧叫過來?!蓖跚鐛箤σ谎经h(huán)說道,節(jié)巧是她的心腹,當初嫁進安家時帶過來的人,是她唯一信得過的人。七巧還沒聽說飯?zhí)冒l(fā)生的事情,只知道王晴嵐要找她便急急忙忙趕過來,一進門便將兩個丫環(huán)打發(fā)出去,然后小心的關(guān)上門,轉(zhuǎn)身面對著王晴嵐:“夫人,發(fā)生了什么事了?”她是唯一一個喊王晴嵐夫人而不是王姨娘。王晴嵐將飯?zhí)玫慕?jīng)過簡單的給她說了一下。七巧尋思著說道:“夫人,關(guān)于二少爺?shù)氖虑橐院筮€是別提為好,大少爺那么精明的人肯定不會把二少爺交給您養(yǎng),您這樣反而會讓他對你加強戒備之心?!?/br>“他從來就沒有對我放松過戒備?!蓖跚鐛估湫Φ?。她不是無腦的花瓶,安子然的轉(zhuǎn)變她看在眼里,比以前那個精明了百倍,這樣的人是最不好糊弄的?!敖裉焖蝗徽f那句話,明顯在懷疑是我們加害他的?!?/br>七巧點點頭,“夫人說的是?!?/br>王晴嵐目露兇光,“要是早知道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當初……”“夫人!”七巧突然喊道。王晴嵐后面的話立刻咽了回去。七巧小聲地說道:“夫人,這話萬萬不能說,小心隔墻有耳?!辈还馨布矣袥]有大大爺?shù)难劬€,小心駛得萬年船才是上策。……與此現(xiàn)時,安子然帶著傅無天來到他的房間,守在門外的兩個下人被他打發(fā)走,房間就只剩下他們二人。安子然關(guān)上門轉(zhuǎn)身對上傅無天的眼睛,“我有件事想跟你談?wù)?。?/br>傅無天挑了下陡峭的眉峰,“就這樣?”安子然淡定的反問:“不然你以為還有什么?”傅無天盯著他看了半晌,最終還是主動轉(zhuǎn)移話題,“沒什么,王妃想跟本王談什么?”看來要拿下王妃還要好一陣子。“大亞的海禁有沒有辦法解除?”安子然問道。聽到這句話,傅無天詫異的挑挑俊眉,“王妃為何問這個問題?”大亞的海禁是自崇明帝登基幾年后開始頒發(fā)的,海禁令一出,當時許多商人哀嚎一片,特別是靠運船以及出海買賣貨物為生的商人,這一結(jié)果導(dǎo)致不少商人傾家蕩產(chǎn),當時鬧得沸沸揚揚,但是崇明帝態(tài)度非常強硬,盡管有大臣反駁,他還是堅決命人執(zhí)行下去。如今,海禁政策已經(jīng)實施十幾年。雖然仍然有商人在打著出海貿(mào)易的主意,但是也知道想要解除海禁一直是崇明帝心中一個禁忌,所以解除幾乎不可能,除非新皇帝登基。不過海禁并不意味著封閉所有對外的港口,還是有幾個港口在施行對外貿(mào)易,但是允許出海的船只只能是官船。安子然倒不是想做出海貿(mào)易的生意,海上貿(mào)易的利潤大故然大,但是目前他還沒有這個條件,所以這方面的想法只能后緩緩。“因為我想找人出海幫我尋一樣東西?!?/br>“何物?”傅無天問道。安子然仔細的回想,“是一種名為枲麻的東西,它的花有白色和紫色兩種,以白色偏多,秋天會結(jié)出一種形狀像桃子的東西,桃子裂開后會露出一團白色的東西,我想要找這種植物的種子,而且越多越好?!?/br>枲麻又叫棉花,只不過枲麻是比較古老的稱呼。因為比較貼近大麻,所以他以為這個稱呼或許會有人聽說過。他拿捏不準這個世界有沒有叫棉花的東西,他找過各種書籍,但是沒有任何關(guān)于枲麻的描寫,所以才想到出海去尋找,在他的計劃中,這是最關(guān)鍵的一步,如果沒有枲麻的種子,計劃就實施不了。“本王從未聽說過這種植物?!备禑o天淡淡的瞇了瞇眼,他雖然常年待在邊關(guān),但是也算見多識廣,連他都沒有聽說過,可見這種枲麻有多么罕見,“出海不難,本王可以找人幫你去找找,不過只是找種子,王妃又怎么會提起海禁?”安子然早猜到他會問起,十分平靜地回道:“海禁雖然可以防范外敵,但是若能開放,不是能為大亞創(chuàng)造更多的利潤?”“對外貿(mào)易的利潤確實很大,但這不足以說服崇明帝,海禁是他當年一竟孤行頒下的旨意,想讓他解除海禁很難。”當年發(fā)布海禁,傅無天雖小,但是也比崇明帝看得明白。安子然看著他說:“你應(yīng)該有辦法吧?”他總覺得傅無天說得很輕松一樣,雖然他說很難,但是他的語氣未免太不以為意了。傅天無凝視著他,許久。“王妃,我們成親到現(xiàn)在,好像還沒有親過一次?”安子然額角驟然浮現(xiàn)幾絲黑線,還以為他沉吟那么久是在醞釀,他總是料到開頭,卻沒猜到結(jié)尾,語氣硬邦邦地說道:“那么你想怎么樣,讓我親你一下?”“當然不是?!备禑o天意外的否認了。安子然詫異的看著他。傅無天接著道:“只要王妃以后睡覺不再背對著本王,本王就只有這個要求?!蓖蹂矚g外面,每次上床就會面朝外,而且維持一個姿勢一動不動,非常的倔強固執(zhí)。安子然頓時啞然,好一招以退為進,但是……“好,我答應(yīng)你。”不就是面對著他睡覺,難道還會怕他不成,但他不知道的是,面對傅無天的壓力卻不是一般大。隨后,傅無天修書一封送往仍然待在君子城的管夙和中,管夙是他手底下的得力干將之一,因安子然交待這件事不能泄露出去,所以他指名管夙親自去辦,以王的名號借一艘官船不是難事,只要稍微遮掩一下就不會引起太多人的注意。第二日,前往昌州的葛謙安終于回來了。安遠縣與昌州的距離比君子城還要近,葛謙安騎的馬是當初拉馬車的那匹棕色馬,馬兒的腳程非???,來回竟然不用一天,所以任務(wù)很快就辦成了。葛謙安一進門,蘇管家就告訴他大少爺和王爺不在安家,兩人去馮掌柜的米鋪,恐怕要好一會才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