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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是皇上真正的心病。郡王擁有先皇的旨意,連皇上這個大亞最尊貴的人都動他不得,這個時候還來火上澆油,分明就是找死!于是沒過多久。滿朝文武就知道皇上處置了彈劾郡王的官員。結果流言四起。不知情的人都以為皇上是站在郡王那邊的,還有人認為皇上其實沒有要奪郡王的兵權,只是故意制造假象引出那些對郡王不滿的人等等。一時間,滿朝文武的心思又活絡起來了。與此同時,紅州的局勢因為劉飛虹落馬開始動蕩起來,傅無天的動作很快,賬冊的事情在江中庭被斬殺的第二天就宣傳開了,一些準備不及時的官員繼劉飛虹之后紛紛落馬,抄家的抄家,羈押的羈押。除此之外,紅州一些為富不仁,冊上有名的商人也紛紛被抄了家,豐厚的家底令君子城許多人看了都快得紅眼病,這是一個極大的肥差,能撈到的油水,絕對比他們貪污幾年甚至十幾年還要多。但是誰能提前想到會發(fā)生這種事。那本賬冊據說還是無意間被人搜出來的,最后機緣巧合落到郡王手里,從而便宜了郡王。大家原本以為郡王會把部分抄家得來的錢財上交并轉移到大亞的國庫,但是隨后傳開的一件事就令眾人傻眼了。郡王不知什么時候,竟然主動向崇明帝要了治理昌州受災的差事。自古以來,自然災害就是每個國家的一大心病。每年伴隨著自然災害的發(fā)生,國庫都要劃一大筆銀子出去,但是往往會被下面的官員逐級貪污了,到最后花在百姓身上的銀子便所剩無幾。年年如此,國庫的銀子像流水一樣嘩啦啦的流出去,昌州卻像個無底洞一樣永遠也填不滿,到最后,聰明滴也不想理了,轉身投入到溫柔鄉(xiāng)里,越來越像更深層次的昏君方向發(fā)展。知道傅無天領了差事的人并不多,但是知道的人都在看好戲。因為銀子是治災的根本,沒有銀子你就是再有本事也翻不了天,哪成會想發(fā)生紅州貪污一案。這下子好了,銀子有了。抄家得來的錢財也不用上交國庫,直接讓郡王有個名正言順的理由用在昌州的災情上面,連皇帝都只能支持。安子然也沒想到。他前段時間費心思的存儲糧食,最后竟然會賣給傅無天。不過這些哦度是后面的事,眼下安家要舉家搬遷了。院子里死人的事情給安家一些人帶去不小的陰影,比如鄭碧母女,安子然還沒找她們算賬,鄭碧就發(fā)瘋了。——————憂傷,(王君)這兩個字組合起來竟然顯示不出來,所以改為同音字郡王,大家不要帶入它的真正含義就行了。☆、第六十九章裝瘋賣傻vip(3544字)碧水院鄭碧抱著 坐在角落里,神情呆滯的看著前方,口中不停的喃喃自語,頭發(fā) 的散落,臉上不施一絲妝容,蒼白的臉色,整個人一看好像衰老了一二十年一樣。這幅模樣哪里還有原來的貌美如花,簡直就像是個神經??!鄭碧長得漂亮,以前就是靠她的臉才能把安常富迷倒的,后來安常富雖然死了,但是她還是很注重自己的外表,三十多歲的女人依舊風韻猶存。安家上下都知道她和四房一樣很愛美。如見看到她這幅悲慘的模樣,沒人覺得她是在演戲,而且當時的情況確實很恐怖,幾個湊巧看到侍衛(wèi)二和江中庭的死狀的下人到現在每晚都還會做噩夢,白天和晚上都不敢經過院子,那院子還是必經之地。安子然站在走廊上看著屋內正傻笑的鄭碧,表情很平靜。傅無天此刻并沒有在他身邊,紅州現在的局面需要一個能夠做主的人,既然事情是由他而起的,自然要他去負責。不過他并沒有離開安遠縣,而安遠縣的百姓只知道有個大人物在他們這里,但并不知道是個王爺,發(fā)生在安家的事情都被封鎖了。“安子然,你還來這里干什么?!”身后突然傳來一聲怒吼。安子然轉頭就看到安可心端著飯菜站在不遠處怒視著他,俏麗的臉蛋因憤怒而微微變形,眼睛里飽 令人無法忽視的恨意。“你把我娘害得還不夠慘嗎?你給我滾出碧水院,我們不想看到你!”見他不說話,安可心很想把手中的飯菜朝他臉上摔過去,但是不能,因為飯菜沒了她們就得自己出去買,安家不會再提供午飯,而且發(fā)生那件事后,安家的下人都不待見她們娘倆。這一切都是安子然的錯,如果沒有他就不會發(fā)生那些事情,她娘就也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安子然漠然的看著她。安可心被他看得心慌慌,卻仍然倔強的仰著頭。安子然平靜的說道:“安可心,你是不是搞錯了,整個安家都是我的,包括你跟你娘現在住的碧水院,如果我不想給你們住,我可以用名正言順的理由將你們趕出去,你信不信?”安可心臉色一白。她當然不敢不相信,安子然完全有這個權利。何況,娘那天在院子里說的那些話早已將她們母女倆打入冷窖,要不是娘突然發(fā)瘋,安子然怕是早來找她們算賬了。“不要再讓我聽到你說我一句壞話,還有,你應該學學你娘?!?/br>安子然從她身邊走過,扔下這句話就走了。安可心失魂般走進屋內,將飯菜放在桌上,看著娘仍然蹲在角落里搖頭晃腦,喃喃自語,不禁悲從中來,為什么她們會變成這樣?自從安子然變了以后,她們的日子就一天不如一天,這種日子她受夠了,早知道,早知道當初就應該學方君萍母女倆離開安家!……站在大廳正指揮下人搬東西的蘇管家看到大少爺回來了,立刻走過來問道:“大少爺,怎么樣?”他知道大少爺去看三房鄭碧了,其實他也懷疑鄭碧是裝瘋的,只是沒有證據,這種事情靠大夫把脈也把不出什么來。“你覺得呢?”安子然反問道。蘇管家想了想便說:“我覺得她應該是裝瘋的。”安子然道:“理由?”蘇管家解釋道:“大少爺,您想想,那個侍衛(wèi)被姑爺斬殺的時候,三房躲就在走廊上偷看,后來聽說江知府要問罪咱們,三房還跑出來為自己開脫,當時她說話明明條理清楚,連死人都沒嚇到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