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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睛。鐘月定了定神,“回王妃,我是來找葛副將的?!?/br>安子然在兩人之間來回看了一遍,“既然如此,葛副將就留下來吧,我和邵飛兩人去就行了?!?/br>“謝王妃!”葛謙安拱起手。鐘月也同樣道了謝。兩人隨后離開了王府。第九十章愛戀沒有葛謙安跟著,邵飛跳脫的性格就暴露出來了。安子然從傅無天那里聽說過關(guān)于他的事情,邵飛是從平民士兵晉升上來的,他在軍隊里一共待了五年,前兩年一直在當(dāng)一個沒什么前途的火頭軍,后來被發(fā)掘,這才被調(diào)升到傅無天身邊。性格大大咧咧,藏不住心情,這種人通常都是一根筋,比較好懂。邵飛今年剛滿十九歲,因是從鄉(xiāng)下去參軍的,所以五年間他只到過一次君子城,對君子城的好奇心比他還旺盛。“邵飛?!卑沧尤煌蝗唤凶∷?/br>邵飛立刻回過頭。安子然問:“關(guān)于鐘月姑娘,你了解多少?”邵飛沒有意外,掰著指頭算了算,“鐘月在王爺身邊的時間比我要早十年,她這個人有時候冷冰冰的,不愛說話,跟我的性格不合,所以我對她不是特別了解,不過……”“不過什么?”“我聽說,鐘月的命是王爺救的,好像是她五歲的時候把,有一群流匪闖進鐘月一家居住的村莊燒殺掠搶,他們不僅搶走了村民過冬的糧食,而且還殺光了那里的村民,非常殘忍,王爺恰巧從那里經(jīng)過從而救下她,我記得,鐘月全村好像只有她一個人活著,從那以后,鐘月就一直跟在王爺身邊,而且她只聽王爺?shù)拿睿孟袷菫榱藞蟠鹜鯛數(shù)木让髑椤!?/br>安子然眼神平靜的望著前方的街道,沒有接話。邵飛卻好像說道興頭上,又興致勃勃的說道:“王妃跟王爺成親的當(dāng)天,鐘月也在的,不過她后來好像又走了,所以王妃才沒有見到她?!?/br>“就這些?”邵飛摸了摸腦袋,點點頭。路上,安子然又問了其他人的事情,邵飛都一一回答了,除非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的事情。安子然早知道傅無天能走到這一步,身邊的心腹將領(lǐng)不會少,除了傅嘯留給他的幾個忠心的老將領(lǐng),其他人的年齡都和傅無天差不多,原以為在成親當(dāng)天就已經(jīng)見過,沒想到還有好幾個仍然留在邊關(guān)。兩人邊說邊走,很快就到了刻坊外面。刻坊便是印刷文字的地方,在21世紀(jì)叫印刷廠,不過‘廠’這個詞在他原來的世界也是個比較趨近近代化的機構(gòu),就是古時候也沒有,因為有廠必然有機器。安子然并沒有利用王妃的身份去見刻坊的老板,對方也不知道他是傅王府的王妃,只當(dāng)他是一個貴公子。刻坊的老板是一個中年人,名喚李震,臉上蓄著胡須,花白相間,笑容很溫和,聽說他要印刷東西便問了些主要情況,直到安子然把盒子里的東西給他看,笑容才有了些許改變。“這是何意?”李震拿起盒子里被剪裁得方方正正的紙片,詫異的看向安子然。安子然將自己的要求告訴他。李震立刻瞪大眼睛,他從來沒見過這么奇怪的東西,不僅要做那么小的一張,上面還要有各種圖案,雖然不明白,但是到底是一筆生意,生意人不把這么好的事情往外推,特別是對方出手很大方的時候。李震琢磨了一會就同意了。除了幾張比較麻煩外,其他的都很簡單。“李老板,以貴坊的速度,不知什么時候能做好?”談妥了要求和條件,安子然又開口問具體時間,他的希望是越快越好。李震摸著胡子算了算,“不瞞公子,您要的東西要做好最快也要五天?!?/br>安子然點點頭,五天不是很久,他的賭坊也沒那么快就裝修好,然后起身,“那就麻煩李老板。”李震連忙站起來,笑道:“安公子客氣了?!?/br>隨后便親自送他離開。安子然并沒有叮囑他不能讓東西外泄,這種事情越叮囑只會讓對方越留意,他相信只要他不說那東西的玩法,就是李震有那個心思也弄不出來,對方現(xiàn)在估計一頭霧水,搞不清楚他要做那些東西有什么用。邵飛見王妃不說話,似乎在深思著什么,就沒有說話吵他,但是過了一會他就忍不住了,“王妃,那東西做出來真的能玩嗎?”他從來沒見過那么奇怪的圖案。“五天后,等拿到手就教你們怎么玩,別看只是幾十張紙片,它的玩法比骰子還要多?!卑沧尤徽f完就想到一個問題,又道:“你知道哪里有賣牛骨或者象牙嗎?”邵飛露出訕訕的笑容,“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們可以回王府問謙安,他知道得比較多?!?/br>他雖然經(jīng)常在外面跑來跑去,之前一有空就拉著其他人帶他上街去逛逛,但是大部分地方其實還沒去過,更不可能去注意賣牛骨或象牙的鋪子。于是兩人直接回王府。葛謙安聽說王妃在找他,便找到書房。聽到腳步聲,安子然就猜到是誰,頭也不抬的說道:“鐘月姑娘已經(jīng)回去了嗎?”葛謙安眼皮一跳,總覺得王妃這句話里隱 一層深意,想了想便回道:“她已經(jīng)走了,不知王妃找末將有何要事?”安子然終于抬起頭,凝視著他一臉鎮(zhèn)定的表情,說道:“想辦法找?guī)讉€手藝不錯的工匠,最好是會雕刻一些小東西的工匠,另外再弄些牛骨和象牙來,越多越好。”葛謙安一一記下,就在他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的害死后,安子然一句富含深意的話就傳進他耳里。“有空的話可以多請鐘月姑娘到王府來?!?/br>葛謙安身體一僵,要說之前還懷疑,現(xiàn)在已經(jīng)肯定王妃知道那件事了,就是不知道他有什么想法,王妃難道想對鐘月下手?葛謙安緩緩轉(zhuǎn)過身:“王妃,鐘月她……”安子然輕笑出聲,“葛副將,不要緊張,我知道鐘月姑娘喜歡王爺,不過應(yīng)該是單方面的愛戀對吧?”葛謙安嚴(yán)峻的表情終于露出一絲復(fù)雜的神色,“屬下可以向王妃保證,鐘月絕對不會妨礙到您和王爺?shù)母星?,王爺也絕對不會接受鐘月的感情,請王妃放過鐘月?!?/br>安子然道:“葛副將說什么話,鐘月姑娘是王爺?shù)牡昧Ω蓪ⅲ以趺纯赡軙殡y他,如果王爺喜歡她,早就接受她而不是等到現(xiàn)在,只是這種感情還是盡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