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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君子城有頭有臉的人物,只要知道他們的名字,他是什么家底立刻就能查出來,但是那個人用的卻是他的手下的名字,所以賭坊也不清楚他的來歷,但是又不想與他撕破臉皮,與一個不明身份的人交惡對賭坊不是一件好事。實在沒有辦法,張?zhí)熘斜愀褂鹕塘?,最后決定派人過來請示他。安子然決定去看一看,出門時卻正好撞見剛回來的傅無天,知道他要出門,傅無天前腳剛踏進(jìn)大門一步就收了回去。“本王也很好奇?!?/br>傅無天一句話將他欲拒絕的話堵在喉嚨里。他還沒決定要不要見那個人,即便是見了,對方也未必認(rèn)識他,但是傅無天就不同了,不過他也知道說服不了他,只得讓他跟著。兩人一趕到賭坊,安子然剛把傅無天趕到隔壁的包廂里,張?zhí)熘斜慵奔泵γφ疫^來,他知道事情的始末。說來也不知道那個人是不是衰神附身,其實他玩的局?jǐn)?shù)并不多,但是每一局的運氣都奇差無比,偏偏他不信邪,每一局的籌碼越壓越大,結(jié)果累積下來就輸了將近萬兩。萬兩不是小數(shù)目,張?zhí)熘邢M劝演數(shù)你y子墊上,又或者寫一張借據(jù)。那個人看著一副好說話的樣子,去沒想到會那般無賴,既不肯寫借據(jù),又不肯先還欠的萬兩,出乎意料的執(zhí)著。“安公子,我看這人衣著華貴,全身上下透著一股不凡的貴氣,想來應(yīng)該不是普通人物,您看是不是去見他一面比較好?”張?zhí)熘薪ㄗh道。“他現(xiàn)在在哪?”安子然面無表情的問道。“我把他們安排在一個包廂里。”安子然似為難的皺了下眉,他來這里不代表真的想跟對方見面,這種情況真是不好辦!這時,夜羽走了進(jìn)來,“公子,姑爺找您?!?/br>安子然微微一訝,這個時候傅無天找他會有什么事,而且人就在隔壁,他們才分開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囑咐張?zhí)熘胁灰÷四莻€人,他來到隔壁的包廂,進(jìn)門就看到傅無天在喝茶。“夜羽說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傅無天放下茶杯,走過來親昵的拉起他的手走到一面雪白的墻壁前,“王妃,你猜猜,本王剛剛聽到了什么?”安子然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視線移到墻壁上,松開他的手便走過去將耳朵貼在墻壁上,隱隱約約聽到兩個人說話的聲音,不過并不真切,突然想到那對主仆,隔壁莫不是他們?剛剛他還沒來得及問張?zhí)熘兴麄冊谀膫€包廂,傅無天就把他找過來了。“你聽到了什么?”安子然轉(zhuǎn)過身,不再偷聽。傅無天攬住他的腰將他摟進(jìn)懷里,在他反抗之前附在他的耳朵邊悄悄的說了一句話。安子然的眼睛微微睜大,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你確定?”傅無天道:“當(dāng)然?!?/br>安子然突然哧哧一笑,俊秀的容顏宛如煥發(fā)出萬丈光芒,看得傅無天都舍不得移開目光了,他知道王妃不是很愛笑,所以笑容很少,但是每一次必定動人心魄。“老天爺待我不薄,真是需要什么便來什么?!?/br>第一百零五章堂夫隔壁包廂大黑被他家公子嚇得心肝直顫,差點口吐白沫。他一直以為自家公子是個很有分寸的人,雖然偶有耍耍脾氣的時候,但是絕大多數(shù)的時候都很正經(jīng)。結(jié)果這么正經(jīng)的一個人,竟然在賭坊連續(xù)輸?shù)粢蝗f兩銀子,這可不是一百兩或一千兩,而真得不能再真的真金白銀,就這么給輸?shù)袅恕?/br>大黑頭腦發(fā)黑,他有種死定的感覺。“公公公……公子……”因刺激太大而昏過去的大黑終于幽幽醒來,說話斷斷續(xù)續(xù)。話還沒說完,他家公子一巴掌便拍中他的腦袋,‘咚’的一聲,大黑的腦門磕在桌子上,終于清醒了。“公子?”大黑捂著腦門哭喪著臉。俊朗男子瞪了他一眼,“公什么公,本公子又不是太監(jiān),再給我一句公公,小心本公子拍扁你?!?/br>大黑慫了,“可是公子,您輸了一萬兩,這筆銀子要怎么還?”身為公子的貼身護(hù)衛(wèi),大黑可是非常清楚他家公子的私庫有多少銀子,說句不客氣的,有幾兩銀子就不錯了,其實公子每年的收入不少,但是花銷也大,而且他跟別人也不一樣,他不是花在吃喝玩樂上面的,而是書畫。公子喜歡舞文弄墨,他的文采也屬不錯,不過公子很喜歡收集名人名師的書畫,雖然是個很花銀子的愛好,但是有名的書畫確實有收藏的價值,但是關(guān)鍵就在于,公子一遇到喜歡的書畫,不管對方開價多少,他都直接買了,從不會跟對方砍價,于是每年的花銷都極大。要不是公子不用靠自己吃飯,現(xiàn)在他們連吃飯都有問題了,在公子所有兄弟當(dāng)中,混到公子這種地步的人還真是少見。說到一萬兩,俊朗男子亦沉默了。他自己也沒想到運氣會差成這樣,一次或許是巧合,但是連續(xù)好幾次,那絕對不可能是巧合,而是霉神附體了。俊朗男子一開始就沒想好要怎么還這筆銀子,他同張?zhí)熘姓f要見到賭坊幕后的真正管事者其實只是順勢的推托之詞而已,但是身份是真的不能泄露出去,不然面子里子就真的沒了。“公子……”大黑一見他家公子的表情就知道完蛋了。俊朗男子瞪了他一眼,“我還沒死,哭喪著臉做什么?”大黑嘆了一口氣,做護(hù)衛(wèi)真不容易,做公子的護(hù)衛(wèi)更加不容易!就在主仆倆抬杠的時候,包廂的門終于被人從外面推開,聽到聲響,主仆倆轉(zhuǎn)頭整齊的望過去,一看來人,俊朗男子的瞳孔不禁瞪大了些許。走進(jìn)來的人是一個容貌俊秀的少年,精致的五官透出一絲淡漠,一身月牙色的珍貴袍子將其襯托得尤其斯文俊秀,雖然他身上傳遞著一絲淡淡的疏離,但是偏生讓人移不開眼。大黑立刻收起臉上的哭喪之色,猶豫的說道:“這位公子,您是不是走錯包廂了,這里……”“大黑!”反應(yīng)過來的俊朗男子立刻喊了一句。大黑頓時噤聲。俊朗男子站起來并走到他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方拱手禮貌的說道:“這位公子如何稱呼?”“在下姓安。”少年不咸不淡的答道。俊朗男子笑道:“原來是安公子,幸會,不知安公子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