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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想到這東西的稀有,他們便狠下心買了一副。有些人甚至買了五副,若不是賭坊限定一人最多只能買五副,他們很可能會買更多,而猶豫得久一些的,等他們下定決心的時候已經(jīng)賣完了,一個個頓時后悔不已。剩下的一千副紙牌被安子然另作安排。其中五百副贈送給小園林的金卡會員,作為會員的福利。另外五百副,安子然早前已經(jīng)相中一個鋪子,準備在君子城開一家賣紙牌的鋪面,真正面向百姓,至于會有多少人買,就看他們舍不舍得。紙牌鋪的消息傳出去后,那些沒買到的人第二天一大早就跑去鋪子外面蹲點,結(jié)果還是很快就賣完了,除去成本和人工本,五千副紙牌凈賺了三四百兩。以前,李震絕對不敢想象一天就能進賬這么多銀子,這個結(jié)果讓他更加堅定與安子然合作的決心。可惜的是,第二批紙牌還要再過一段時間才能生產(chǎn)出來,至于麻將牌,安子然打算等他們從阿里鄉(xiāng)回來再進行推廣,只要他們有技術(shù)就不用擔心會被寶華賭坊搶先。……與此同時,寶華賭坊迎來了他們的主子。羅陽和江勝沒料到主子竟然會親自過來,嚇一跳的同時就猜到主子肯定是聽說了紙牌的事情。兩人心里都很忐忑,待他們趕到包廂,果然看到主子余怒未消的表情,一看到他們進來,一雙暗含怒火的眼睛立刻落在他們身上。“本王將事情交給你們辦,結(jié)果你們就給本王這個答案?”傅元建一邊說,一邊將手中的茶杯用力的朝他們腳下砸過去,茶杯的碎片四處濺開,幾乎每個角落都有。羅陽垂著眼睛沒有說話,冷靜下來后,他已經(jīng)不似先前那么惶恐。寶華賭坊現(xiàn)在的負責人已經(jīng)不是他,而是江勝,他是有責任,但是王爺發(fā)怒肯定是追究現(xiàn)在的賭坊負責人。“王爺,作坊正在全力趕造官柬紙,再過三天就能造出一批五千張的官柬紙,時間上應該還來得及。”江勝硬著頭皮解釋道。“你懂什么!”傅元建冷哼一聲,“做生意講究的就是先下手為強,你說要三天才能拿到官柬紙,那制作紙牌的時間呢,等到那個時候,天龍賭坊已經(jīng)生產(chǎn)出第二批第三批紙牌了,到時候,你以為還有我們的紙牌發(fā)揮的余地嗎?”江勝不是做生意的料,他當然不知道這種事情,不過就算知道也無可奈何,因為三天確實是最快的。他倒是想過去其他縣城買,但是官柬紙本來就不是可以推廣的名品,距離君子城近的產(chǎn)量還不如城內(nèi)一家造紙作坊,遠一點的州縣倒是有,但是太遠了,來回需要的時間都超過三天了。傅元建其實也知道,但是他需要一個發(fā)泄的地方。他立志要當大亞第一商,寶華賭坊只是第一步而已,因為他需要賺更多的銀子才能做其他事情。不過在他的人生信條中,不管是做哪一行業(yè)的,他都要求做到最好,結(jié)果卻在邁向成功的時候被人橫插一杠,對方不僅奪了風花賭坊,甚至將寶華賭坊的生意搶了一大半,導致賭坊的收入漸漸不如以前。現(xiàn)在對方又推出什么紙牌麻將的,若是讓天龍賭坊就這樣發(fā)展下去,君子城以后哪里還有他們立足的地方,所以他才要江勝和羅陽盡快摸清他們的底細,但是更令他想不到的會死,郁伯飛的心腹龔云竟然敢壞他的好事。唯一的解釋就是天龍賭坊可能和郁家有關(guān)。傅元建越想越覺得一定是這樣,郁家素來與趙家不合,這已經(jīng)是整個君子城都知道的事實,龔云受郁伯飛的指使與他做對就可以解釋了。須不知,這件事就連郁伯飛也是后來才聽說的。就在傅元建責罵自己的手下無能的時候,龔云也被郁伯飛叫到了面前,原因正是和那日他帶著禁衛(wèi)軍去趙老板家的事情有關(guān)。第一百一十二章出發(fā)前郁府和傅王府一般大,不過郁貴妃的父親郁政作為兩朝重臣,兵部尚書,對大亞的付出與長孫成德幾乎不相上下。后來先皇念其對大亞付出太多,便將這座府邸賜給郁政,當初修建的時候是按照親王的規(guī)格建造的,因此比其他官員的府邸多了幾分威嚴的氣勢。龔云抬頭看了眼大門正上方著寫郁府二字的牌匾,精明的眸子垂下,隨即闊步走進去。郁府的門衛(wèi)見過他,知道他是老爺?shù)男母?,去年才上任的禁衛(wèi)軍副統(tǒng)領(lǐng),因此態(tài)度很恭敬,便殷勤的將人請進去,絲毫不敢怠慢。龔云即使來過幾次也不敢無視郁府的規(guī)矩,安安分分的在郁府管家的帶領(lǐng)下來到郁伯飛的書房。郁伯飛是郁皇貴妃的哥哥,今年已經(jīng)四十五歲,育有一子一女,大兒子已經(jīng)二十三歲,從小便是三皇子傅元陽的伴讀,比起脾氣不太好、乖戾暴躁的傅元陽,他的兒子反倒是個心思細膩的,兩人很好的進行了互補。“進來!”郁伯飛習慣性威嚴的聲音從書房里傳出來。龔云定了定神,推開門走進去,管家沒有離開,反而守在書房門口,似乎想防止有人偷聽。“統(tǒng)領(lǐng),你找我有什么事?”龔云走到埋于案上未抬頭的郁伯飛面前,神色如常的問道。郁伯飛終于抬起頭,露出一張剛毅的面容,已經(jīng)四十五歲的他看起來像是只有三十多歲,面容不怒自威,視線落在龔云身上,一會才開口。“龔云,我記得你一直都是很有分寸的人,你應該知道寶華賭坊的幕后人是五皇子,他有趙家撐腰,背后還有二皇子在朝堂幫襯,這一次為什么不跟我說一聲就公然與他們對上?”龔云抬起眼眸,“統(tǒng)領(lǐng),你應該已經(jīng)聽說過天龍賭坊的事情?!?/br>郁伯飛點點頭:“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想不聽說也難,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這與你有何干系?”“與我沒有關(guān)系?!饼徳普f道,“但是與郁家卻有些關(guān)系。”郁伯飛看著他,“此話怎講?”龔云道:“寶華賭坊是五皇子名下最賺錢的產(chǎn)業(yè),這些年來他們的資金周轉(zhuǎn)全靠這家賭坊運作,還有那些見不得光的錢財,全部都是經(jīng)由寶華賭坊轉(zhuǎn)暗為明,如果寶華賭坊倒了,或者出現(xiàn)問題,對二皇子一派豈不是一大重創(chuàng)?”考慮到這一點,他才會冒著風險帶著手底下二十個弟兄插手此事,就算被二皇子一派記恨也無所謂,他們本來就是敵對的。樹大招風,近年二皇子的風頭過盛,就連崇明帝都曾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