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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什么時候履行承諾?”她現(xiàn)在只關(guān)心她這條命。安子然看了她一眼,扔下一句‘明天我會安排你離開’就離開了,留下一臉喜色的王晴嵐。雖然她的事情在君子城傳得人盡皆知,但是只要到了安遠縣,知道她的事情的人根本沒幾個,她照樣可以利用這些年攢下來的銀錢過得逍遙自在。此時的王晴嵐并不知道,等她去了安遠縣,她的日子絕對會過得無比不自在,鄉(xiāng)下人不比大城市的人,對于這種偷情的寡婦是非常嚴苛的。回道傅王府,傅無天已經(jīng)在等他。安子然跟他說起這件事,很早之前,他就已經(jīng)跟傅無天說過去年正月倒在雪地里差點死掉的事情,不過他并沒有說人真的死掉了。“確定是她嗎?”安子然點頭道:“我有九成的把握,只是她如今在宮中,想找她算總帳很難。”七巧說的那個人正是安巧娥。誰也沒想到以前這個成天擺著一張臭臉的女人竟然會殺人,在安家和她相處的那些日子,安子然完全沒瞧出她有任何破綻,說明她的心理素質(zhì)不差,這也可以解釋為什么她的性格會大變。有些人雖然平時看著并不起眼,但是只要給她們一個機會,土雞也能蛻變成鳳凰,有著過硬心理素質(zhì)的安巧娥更容易達到這一點。“王妃放心,安巧娥快活不了多久。”傅無天的聲音帶著一絲意味深長。安子然眸中精光一斂,“王爺是說大皇子和二皇子他們?”宮中的消息他也聽說了,自從艷妃懷孕后,崇明帝對她的寵愛比以前更掏心掏肺了,幾乎什么好東西都送到昭紫宮里,并且往昭紫宮派了五十名宮女和五十名太監(jiān),以及五個太醫(yī)隨時待命。這種情形就是當初的長孫天鳳懷上嫡子的時候都沒有過,那時的崇明帝還是很寵愛貌美如花的長孫天鳳,又因為她是他的皇后,所以很上心,但再上心也比不上艷妃。不過崇明帝對艷妃越是寵愛,后宮那些女人的危機感就越強。后宮幾位尊貴的娘娘都是從三千佳麗中脫穎而出的佼佼者,每一個都是不容小覷的女人,憑她們無孔不入的手段,安巧娥在接下來的半個月一定會很難過。從懷孕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兩個半月,孕婦懷孕頭三個月很容易流產(chǎn),所以要動手就要趁這個機會。“對了,王爺,方君萍的消息查得怎么樣?”傅無天笑,“本王正要跟你說這件事,方君萍已經(jīng)找到了,不過她身邊有人保護,而且她附近還有人在監(jiān)視她,那些人很可能是韋順慶的人?!?/br>“看來安巧娥與韋順慶的合作也不是全然信任那種,方君萍留在君子城實則是韋順慶用來控制安巧娥的把柄。”安子然思考道,“王爺,不如我們把方君萍抓起來?”“本王正有此打算?!?/br>方君萍一旦失蹤,韋順慶肯定會知道,雖說可能會打草驚蛇,但是對方卻肯定不會猜到是傅王府做的,因為安巧娥現(xiàn)在還不知道安子然就是郡王妃,而傅無天與韋順慶也沒有任何恩怨,韋順慶只會以為是幾個皇子或者他們的母族做的。傅王府只需要看著他們斗來斗去,坐收漁翁之利即可。第一百五十八章再見方君萍vip(4050字)南集區(qū)是君子城那些沒有銀子的人集中地地區(qū),也可以叫貧民窟,這里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有,因此也是君子城最混亂的地方。本來以君子成這樣的皇都是不可能存在這種地方的,但是由于崇明帝對政事不上心,久而久之就形成了這種地方,好在混亂雖混亂,但是這片區(qū)也是歸禁衛(wèi)軍管的,所以只要不鬧得太過分,禁衛(wèi)軍也就不會插手,因此混亂的南集區(qū)也是藏身的好地方。方君萍就藏身于此。盡管有人會想到她可能在此,但是想要從真理找到她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將她關(guān)在南集區(qū),韋順慶很放心。這天一大早,方君萍將自己打扮打扮便準備出門。奉韋順慶的命令跟在她身邊行保護之名,實則監(jiān)視的男人立刻攔下她,“方君萍,你忘了國師交代的事情嗎,沒事少出門,免得被人認出來?!?/br>“我當然沒忘記,但是君子城可不是我家鄉(xiāng),這里認識我的人能有幾個,你們國師未免也太小心了吧?”方君萍只覺得他們有些大驚小怪,雖然她知道安子然也在君子城里,但是以他的身份怎么可能會跑到南集區(qū)這里,所以她舉得他們會遇到的幾率非常小。男人面無表情道:“小心駛得萬年船?!?/br>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臉上快速的閃過一絲不耐煩,從一開始他就對這個女人很不耐煩,貪婪,虛榮心旺盛,若不是還要用她來牽制她的女兒,他早就殺了這個煩人的女人。“這句話你每天都說,你不累我都聽得累?!?/br>方君萍耳朵都快生繭子了,她雖然很滿意現(xiàn)在的生活,但是不代表她樂意被限制自由,自從女兒與那個國師達成合作的協(xié)議后,她每天都被束縛在這座小院子里,被管這管那的,連出個門都不被允許。以前在安家大宅都沒這么束手束腳過,偶爾還能出個門逛逛街,買點東西什么的。男人不為所動,“你不給我找麻煩我就不會說?!?/br>方君萍轉(zhuǎn)身回到屋里,沒一會就拿著一個紗帽出來,“如果你擔心有人會認出我來,我戴上這個總可以吧?!?/br>紗帽邊緣垂下來的薄紗將她的臉完全遮住了,只要不掀開是沒人認得出來的。男人皺起眉頭,就在方君萍以為他會同意的時候,男人的表情突然又變得堅決起來,不容置疑的扔出兩個字。“不行!”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若是一兩個月前還有可能,現(xiàn)在是國師和艷妃的非常時期,決不能被人抓住把柄。方君萍臉色微變,猛的將紗帽拽下來扔到地上。“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怎么樣?我看你分明就是不想我出門,我告訴你,我女兒現(xiàn)在壞了皇上的龍子,身份可尊貴著呢,惹惱了我,后果你應(yīng)該知道。”自從知道女兒成了寵妃,現(xiàn)在又懷孕了,以往木訥的方君萍行事也漸漸囂張起來了。男人眼神驟然犀利起來,“你怎么知道這件事?”他并沒有讓人告訴她艷妃懷孕的事情,也囑咐過別人不準在她面前提起,那她是如何知道的,她是不是也知道艷妃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崇明帝的?難道是艷妃與她暗中有通信?應(yīng)該不可能,她們沒那個本事。男人腦海里立刻閃過多種可能性,卻還是沒覺得哪個更有可能。方君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禁冷笑道:“你以為不告訴我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