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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無天,傅易和老王爺眼也不眨的看著他。“看著我干什么?”安子然說完,終于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神經(jīng)系統(tǒng)是什么?”傅無天看著他問道,這種名詞從未聽說過。傅易和老王爺?shù)戎忉尅?/br>安子然輕咳一聲,“神經(jīng)系統(tǒng)……就是每個人的腦子……”這種東西特別復(fù)雜,解釋清楚只會衍生出更多的問題,他還沒傻到全都告訴他們,所以便簡而概之。傅無天抱著雙臂,“什么意思?”安子然沒有立刻回答,他看了眼表情平靜淡定的傅易和老王爺,三雙眼睛注視著他,確實有一點點不自在,他想了想便斟酌的解釋道:“那個……就是腦子里的東西,我把它叫做神經(jīng)系統(tǒng),我覺得聽覺嗅覺視覺等等都是靠它反應(yīng)?!?/br>傅易輕笑道:“神經(jīng)系統(tǒng)是嗎?這個詞還真有趣?!?/br>安子然干巴巴的賠笑一聲,“……隨便瞎想的,不用在意?!?/br>“本王倒是覺得,王妃隨便瞎想的也很有道理。”傅無天眼眸含笑的看著他,怎么看都覺得特別有深意。老王爺不想理會他們,直接說道:“不管是什么原因,這件事需要查一查,傅王府雖說沒有參與奪位之爭,但是難免會被波及到,這件事需要盡早做準(zhǔn)備。”“是,祖父?!备禑o天應(yīng)道。不管傅元武是不是被人設(shè)計,他在朝堂上說出那種大逆不道的話來,這輩子除非謀朝篡位,否則九成是當(dāng)不上皇帝,據(jù)說長孫成德因此氣得病情加重了,后來還是強撐著進宮想見皇上,只是沒見著,因為崇明帝不想見他。至于三皇子,因為邊關(guān)戰(zhàn)敗的事情,賠進去幾萬士兵,回來后就被崇明帝禁足了,步上大皇子的后塵。早上,安子然出去巡視他名下的產(chǎn)業(yè),在回來的路上碰到恰巧從皇宮回來的傅無天,崇明帝病重,他理當(dāng)去皇宮看一下。“王爺,皇上的病怎么樣了?”安子然隨口問道。傅無天牽著他的手,兩人漫步在街道上,太陽西斜,余暉照在兩人身上,在身后拉出長長的影子,“從昨天晚上昏迷到現(xiàn)在,太醫(yī)也束手無策,正在盡力搶救,不過離開時,遇到了一個人?!?/br>安子然轉(zhuǎn)頭看著他家王爺英俊的側(cè)臉,“二皇子?”傅無天笑出聲,“王妃真聰明?!?/br>“這個很容易猜,趙家和二皇子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有了裂縫,雖然這個消息還沒得到證實,但是現(xiàn)在會找王爺?shù)囊簿椭挥兴耍銈冋劻耸裁矗俊?/br>“還是上次的老話題,他已經(jīng)等不了了,所以問我要答案?!备禑o天緊了緊握著他的手,臉上卻沒有一絲緊張。安子然停下腳步。傅無天也停下來,轉(zhuǎn)身看著他的王妃越發(fā)俊秀的臉,今年十八的他已經(jīng)和第一次見面的少年有所不同,如今越發(fā)像個成熟睿智的青年。安子然微微移開與他對視的視線,“王爺?shù)拇鸢改???/br>傅無天突然湊到他跟前,額頭輕輕的抵上他的額頭,聲音低沉且悅耳的說道:“本王和王妃想的一樣?!?/br>安子然突然笑了一聲。“王爺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因為……本王是你的男人。”安子然推開他的腦袋,“找死??!”傅無天笑著握住他的手,低頭在他手背上輕輕吻了一下。安子然突然說道:“王爺,有沒有人說你一個大男人很rou麻?”傅無天笑了,“從來沒有。”安子然說:“那現(xiàn)在有了,你偶爾的動作讓我rou麻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以前怎么看不出來你是這樣的人?”傅無天聽出他話里的一絲郁悶,失聲笑道:“因為本王是娶了你之后再去學(xué)的?!?/br>“真的假的?跟誰學(xué)?”安子然不大相信的看著他。“書上說的。”“……哪本書?”“書名好像叫做?!?/br>“……”安子然說不出話了。傅無天反倒不理解他的反應(yīng),“有什么問題?”安子然默默的看著他,“……你把書藏在哪了?”他從來沒見他看過這類書,書房和房間都沒有。“咳,書房,藏在你的書架后面?!?/br>敢情還是暗格,他從來不知道有這東西。安子然扔下一句話就頭也不回的走了。“幼稚鬼?!?/br>傅無天不惱反笑,連忙追上去。第二百一十三章找茬第二日,安子然隨傅無天進宮。這一次進宮不是為了看崇明帝,而是看望曾祖母,曾祖母對崇明帝還是有幾分祖孫感情的,他重病,她心里也很擔(dān)心,最近一直睡不好。照顧靜慈太皇太后的嬤嬤擔(dān)心她再這樣下去身體會吃不消,所以才找人到傅王府傳信,希望他們能進宮看望太皇太后。在步上長長的臺階時,他們遇到了面容憔悴的大皇子。昔日,安子然還記得他那副意氣風(fēng)發(fā)的表情,高高在上,看著別人的眼神總是帶著一股蔑視的優(yōu)越感。如今,短短幾個月里他仿佛墜下了天梯,從他身上只看到暴躁和頹廢,眼神陰郁,就像一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傅無天,你心里現(xiàn)在一定在嘲笑本王對嗎?”就在兩人要從他身邊走過去的時候,傅元武突然擋在他們面前,雙目死死的盯著傅無天,他還記得自己曾經(jīng)發(fā)過的誓言,現(xiàn)在他落魄了,他相信傅無天不可能會放過這個可以嘲笑他的機會。“嘲笑你?本王為什么要嘲笑你?”傅無天抬起眼睛,看向站在比他們高六層臺階的傅元武,眼神卻有種似笑非笑的感覺,看在傅元武眼里就是在嘲笑他。傅元武冷冷的說道:“看到本王失勢了,你敢說你心里從來沒有幸災(zāi)樂禍過嗎?”傅無天說:“本王從來沒有嘲笑過你。”“你在說謊!”傅元武一個字也不相信,傅無天沒有嘲笑他?就跟天下紅雨一樣的概率,他才不相信!“你也不過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br>“你誤會本王的意思了?!备禑o天抱著雙臂,看著他的眼神笑得詭異,看到他這一面的安子然覺得他下面要說的話肯定比嘲笑傅元武還要深刻,可惜對面的傅元武根本沒有察覺。傅無天牽著他的王妃跨過幾層臺階來到傅元武身邊,偏頭看著他怒紅的側(cè)臉,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