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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批,但是剩下的還是沒辦法立刻帶走。永明候雖然覺得可惜,但是為了小命也只能忍痛丟棄。這一收拾就到了半夜。老侯爺未免節(jié)外生枝,當(dāng)夜就安排一批家眷先行一步,只有半夜行動才不會引人注意,否則等天一亮,消息很快就會傳到傅無天耳里。然而沒等他們撤離,天剛亮,聞名靜山州的黑甲軍便將侯府圍得嚴(yán)嚴(yán)實實,連只蒼蠅都飛不出去。永明候父子皆一驚,萬萬沒想到他們來得這么快,距離楊河山被抓還不到一天,顯然對方也擔(dān)心他們會逃走。“父王,怎么辦?”永明候慌張起來,說到底只是個在自己的地盤耀武揚威的土皇帝,沒有出去見過‘世面’,難怪會手足無措。老侯爺恨不得拍他一巴掌,“慌什么慌,侯府好歹是皇親國戚,傅無天要定我們父子的罪總要有一個流程,何況侯府也不是沒有開罪的可能,只要把罪名都推到其他人身上,侯府就不用承擔(dān)最大的責(zé)任?!?/br>不過黑甲軍沒有給他們串口供的機會,圍住侯府,保證沒有人能逃出去后,立刻有一隊黑甲軍闖進來,登堂入室。為首的依然是越七,但是永明候父子卻不認(rèn)識他,當(dāng)然從來沒有見過傅無天,結(jié)果誤以為越七就是傅無天。當(dāng)越七帶著黑甲軍闖進侯府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時,永明候立刻拉下臉。“爾竟敢擅闖侯府,是不將我大亞皇室放在眼里嗎?”越七笑了起來,“這話可能要反問侯爺了,與楊河山勾結(jié)從靜山州百姓身上收取各種高額稅收,是不將大亞皇室放在眼里,不將皇上放在眼里是嗎?”“無憑無據(jù),你以為帶著這么多士兵把這種事情栽贓在本侯爺身上,本侯爺就會害怕得承認(rèn)是嗎?你也太小看本侯爺了,就算你是大亞的戰(zhàn)神,本侯爺也不會屈服的,公道自有皇上論斷,本侯爺相信皇上一定會給侯府一個清白?!庇烂骱虮憩F(xiàn)得不卑不亢。越七卻愣住了,臉上露出一抹古怪之色,敢情這對父子竟然把他認(rèn)錯了,這倒是有意思,不過他沒打算告訴他們真相。“既然侯爺問心無愧,那就自己走吧?!?/br>說罷,越七便讓開一條路。永明候皺起眉,有些不情愿。老侯爺站出來,冷哼一聲,先將眾人的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才開口道:“本侯的兒子又沒有犯法,憑什么跟你們走,你們這些當(dāng)兵的,什么手段不會,屈打成招肯定也是常事?!?/br>“老侯爺非要這么認(rèn)為也沒辦法,今天你們不走也得走,來人,把他們帶走,若是敢反抗,直接打昏了帶走。”越七懶得跟他們廢話,他又不是巧舌如簧的文官,他只是一個粗人。“你……”老侯爺氣得說不出話來。幾名黑甲軍立刻上前將他們抓起來,老侯爺二話不說就掙扎起來,他不相信對方真的敢打昏他,但是黑甲軍真的敢,其中一名黑甲軍二話不說就抬起手砍了老侯爺后頸一記,立刻昏了。“你們、你們竟然敢打昏本侯的父親?!”永明候氣得就要掙扎,卻發(fā)現(xiàn)越七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頓時僵住了,他發(fā)現(xiàn)抓著他的黑甲軍已經(jīng)松開了一手,如果他敢掙扎,對方肯定會像對待他父親一樣,除了幾個重要的人物,其他人都被關(guān)在侯府,由黑甲軍看守著。侯府在靜山州的地位比楊河山還要高,出事后比楊河山被抓更轟動。這兩大毒瘤在靜山州百姓的心里可不是好東西,很多人都恨不得他們立刻倒臺,但是絕大多數(shù)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否則侯府就不會在靜山州猖獗幾十年,朝廷那邊恐怕早就忘記他們了。現(xiàn)在突然出現(xiàn)沒有見過的軍隊把他們恨透的人抓了,百姓簡直懵了,都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直到侯府的主人被抓,百姓終于相信這是事實,不是他們做夢,整個山鎮(zhèn)都鬧得沸沸揚揚,隨處可見一群百姓討論這件事,真相五花八門,卻沒有一個猜對。沒有猜到楊河山和侯府只是比較倒霉而已。如果安子然不開第二家兵工坊,不把兵工坊建在靜山州,他們肯定可以再逍遙一陣子,甚至可能等他們撈夠了還能逃之夭夭,可惜事情就是這么巧。不過還是有很多人抱著觀望的態(tài)度,他們?nèi)匀徊淮笙嘈胚@個事實,楊河山也就算了,侯府確確實實是皇親國戚,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種騙三歲小孩的話在他們眼里都是假的。“爹,你聽說了沒有,侯府被抓了!”張生從忘石鎮(zhèn)回來,一聽這個消息立刻高興的跑回家,沒見大門就大聲的叫喊起來。老人從屋內(nèi)走出來,笑呵呵的說道:“爹早就聽說過這件事,看你高興成這幅模樣,跟你又沒有多少關(guān)系?!?/br>所有人都在為這件事感到高興,因是發(fā)生在山鎮(zhèn),所以忘石鎮(zhèn)那邊傳得比較晚,很多人剛開始聽說這件事都覺得是假的,老人也不例外。張生傻傻的笑起來,他會高興是因為另一件事,上次帶安子然和傅無天去忘石鎮(zhèn)的事情他一直沒有忘,總覺得是他的錯,可是現(xiàn)在楊河山和侯府都被抓了,其他貪官也肯定逃不掉,他可聽說來了軍隊,這樣一來,那兩位公子看中的山頭應(yīng)該就能到手了。當(dāng)天就有消息傳出,侯府和楊河山將在兩天后在府衙問審,立刻有很多百姓摩拳擦掌準(zhǔn)備在那天去府衙看看,是真是假等到了那天就知道了。在眾人翹首以盼中,這一天終于來了。時間還沒到,府衙外面就已經(jīng)擠滿了密密麻麻的人,你推我我推你,恨不得搶先沖進去,張生也在其中。兩刻鐘后,府衙的大門終于打開了,沉悶的聲響伴隨著府衙內(nèi)部的面貌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這是府衙時隔兩個月后第一次升堂,只不過這次跪在下面的人變成了楊河山本人而已。張生長得比較結(jié)實高壯,當(dāng)守在外面的黑甲軍放他們進去的時候,他有幸成了其中一員,大部分動作比較慢的都攔在外面,頓時哀嚎一片。府衙內(nèi)部很嚴(yán)肅,有一種寂靜的肅穆感覺,原本想說話的百姓頓時自覺的安靜下來。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響起,幾個人從后方走出來。張生和大家一樣朝他們看過去,這一看霎時張大嘴巴,傻了。走出來的有三個人,其中兩人竟然是他認(rèn)識的,前幾天他還帶他們?nèi)ミ^忘石鎮(zhèn),印象深刻得永遠不可能忘記,結(jié)果一眨眼,他們就出現(xiàn)在公堂上?那位高大英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