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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盡管問,小人要是知道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去廉名溪?我不認(rèn)識這處地方,所以想知道有沒有人可以帶路?!?/br>廉名溪是高澤一個重要的貿(mào)易點(diǎn),他以前就聽說過有這么一個地方,那里每天有來自四面八方的商人,再往四面八方而去,不過他并不知道廉名溪在哪里。“公子想去廉名溪并不難辦,云澤每個月前往廉名溪做生意的商隊也有很多,您只要去西邊的集市問問就知道了,有些商隊只要您能交夠錢,他們是會同意帶您一起去的?!?/br>“多謝小二哥,我沒有其他問題了?!?/br>小二樂呵呵走了,一個問題就賺了一兩,他一點(diǎn)也不介意再來幾個。安子然決定按照小二的話去西邊的集市看看,如果今天無法離開,到時再看看情況。填飽完肚子,安子然結(jié)完賬就直接趕往西邊的集市,距離太陽下山還有一個時辰左右,集市應(yīng)該沒那么快就散了。街上的人流很多,安子然躲來躲去,還是被擦撞了幾下。好不容易擠出密密麻麻的人流,身后突然傳來一陣銅鑼的聲響,擁擠的人流分成兩邊。安子然轉(zhuǎn)身就看到在君子城經(jīng)常能看到的一幕,很多大人物在外出時,經(jīng)常會弄很大的陣仗,不過他們都沒有眼前一幕的夸張。超過一百個侍衛(wèi),在那頂轎子還沒看到蹤影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侍衛(wèi)將街道從中間清出一條路,過了一會才看到轎子。那是一座十分華麗高大的轎子,十六個壯漢抬著,只為轎子里的人,如果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或許還有點(diǎn)看頭,可惜似乎是個上了年紀(jì)的老頭,普通的大人物應(yīng)該不敢用十六人抬的大轎,所以這個老頭很可能是一位皇親國戚。安子然搖了搖頭,正想收回目光,對方突然掀開簾子,一張布滿皺紋的臉就出現(xiàn)在他面前。老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六七十歲,頭發(fā)花白如雪,綁成幾條小辮子,笑容很和藹,不時朝百姓點(diǎn)頭,隱約能聽到有人喊他花王爺。安子然盯著他的側(cè)臉,直到對方把簾子放下,他都沒有眨過眼睛。轎子很快就從街道上經(jīng)過,消失在安子然面前,他從巷子里走出來,看了眼漸漸遠(yuǎn)去的轎子背影,眉毛卻皺起來。怎么會這么像?安子然站在原地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搖搖頭,遵循原來的目標(biāo)前往西邊的集市。西邊的集市其實就是一個大碼頭,很多工人在那里上貨卸貨,水路和陸路都有人走,趕時間的選擇水路,不趕時間就選擇陸路,每天的流量超過十萬,因而消息也十分靈通。安子然找了一個工頭打聽,給對方塞了五兩銀子,工頭才露出一臉和善的表情。“公子想問什么盡管問?!?/br>工頭連忙將五兩銀子放進(jìn)衣服里,安子然雖然穿著普通,但是出手不凡,他不敢怠慢了。“我想問問,前往廉名溪的商隊多不多,可以帶人嗎?”工頭笑了笑,“公子這可問對人了,我這兒每天前往廉名溪的商隊就有十幾支,走水路走陸路的都有,帶人也不是不可以,公子出手闊綽,他們肯定會同意的。”說到底就是銀子的問題。安子然不禁慶幸自己沒有把銀票全部還給傻子,他拿走傻子身上的銀票,現(xiàn)在又到了人家的地盤,如果被他們發(fā)現(xiàn)傻子身上的銀票都被自己拿走了,他們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不過他也需要銀子,后面也不知道需要用到多少,所以他只還了五張。“還有一個問題,我剛剛在過來的路上看到了……”安子然把自己遇到被上百名侍衛(wèi)保護(hù)著的花王爺說給工頭聽,他還是一直放不下這件事。“公子是說花王爺吧,這個很多人都知道,花王爺是咱們高澤皇帝的同胞兄弟……”工頭一聽安子然問起花王爺?shù)氖虑?,就已?jīng)猜到他不是當(dāng)?shù)厝?,便把花王爺?shù)氖虑楹唵蔚慕o他說了一遍。花王爺這個稱呼由來已久,真要追溯可到花王爺年輕的時候,因為他年輕時就喜歡穿花花綠綠的衣服,幾十年都沒有變過,所以這個名字就跟到了現(xiàn)在,說到花王爺,很多百姓其實都挺喜歡他的。花王爺很少擺王爺?shù)募茏?,年輕時也特別喜歡親民,所以留了一段好名聲,可惜的是,花王爺跟他的同胞皇兄一樣,一生無后,倒是收養(yǎng)了幾個養(yǎng)子。“這個高……皇室真的沒有半個繼承人嗎?”安子然聽工頭說得興起,便隨口問了一句。如果高澤皇室真是沒有流有皇室血脈的繼承人,那么用不了多久,高澤很可能會陷入混亂之中,就他所知,高澤皇帝年邁,已經(jīng)沒有幾年好活了。“其實……也不能算沒有?!?/br>工頭猶豫的嘆了一口氣。“怎么說?”聽到這個意料之外的答案,安子然頓時有點(diǎn)興趣了。“五年前,咱們皇上派人出去找回了一個皇室血親,這個皇室血親據(jù)說是皇上和花王爺另一名兄弟流落在外的孫子,本來大家都以為皇位終于有繼承人了,但是戲劇性的是,公子猜怎么著了?”“怎么著?”工頭一拍大腿,“那人竟然是個傻子,一個傻子怎么可能繼承皇位,偏偏他的父母早亡,只留下他一人,這下子想找回他的父親再生一個也不可能了?!?/br>所謂流落在外,其實就是私生子。這名私生子沒有被找回去,所以在外面成親生子。高澤皇帝應(yīng)該是千方百計才打聽出來。安子然突然覺得緣分這種東西真的很難說,如果他沒猜錯,他遇到的那個傻子應(yīng)該和工頭口中的傻子是同一個人。“不過雖然是個傻子,但是好歹也是皇室一條血脈,皇家現(xiàn)在仍然指望著他能夠傳宗接代。”安子然笑道:“現(xiàn)在傳宗接代恐怕也來不及了吧?”“可不是……”工頭突然欲言又止,但是想了想還是什么也沒有說。安子然沒有追問,隨后告別了工頭。第三百一十六章又見傻子的真名叫做高天,但是真正記得的人卻沒幾個,下人叫他少爺,不認(rèn)識他的人叫他傻子,或者認(rèn)識的背地里也會叫他傻子。高天被皇室接回去后就住在花王府里,五年前開始受教育,但是成效并不大。高澤皇帝曾經(jīng)為他找最好大太醫(yī),甚至連民間的大夫都找了一大堆,但是沒有一個能治好他的腦子。高天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