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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里,你要是能把牢房的門打開,我就滾。”“打開牢門?”陳堂瞥了他一眼,“你也逃不出去。”地牢是什么地方,君子城大部分地牢他們都去過,但是這個地牢卻從來沒有來過,而且比他們?nèi)ミ^的任何地牢都要森嚴,這種環(huán)境,只有一種可能,他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身處皇宮的地牢中。能將他們這些人在一夜之間就抓捕關(guān)進地牢里,擁有這般大的手筆也就只有一個人。那個人就是郡王。在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他已經(jīng)回來了,并且迅速的解決了假皇帝一事。眼下有些人還能說說笑笑,純粹是因為他們知道自己已經(jīng)沒有后路,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恐怕也被查清楚了。那人的臉色也開始不好看。他就是知道自己的下場才會想拿陳堂開玩笑,緩解緩解心情,結(jié)果反而被嘲笑,心情一下子跌到谷底。他們的猜測沒有錯,又在他們不知情的情況下,他們的罪名已經(jīng)被公布出去,如今城中的百姓在歡呼,慶祝這些毒瘤被清除干凈,而禁衛(wèi)隊也進行了一番大清洗,重新選拔出來的隊長都是在那段時間表現(xiàn)比較好,又有能力的,有些人甚至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當(dāng)上隊長。不過升得最快的還是駱古月,從一名隊長直接變成副統(tǒng)領(lǐng),不知羨慕死多少人,不知情的人都在猜測他到底是怎么入了傅王府的法眼。在這種情況下,傅無天的名聲又傳出去了。開始是百姓對傅無天的尊崇之心,但是后面?zhèn)髦鴤髦妥冑|(zhì)了。慢慢的出現(xiàn)一些雜音,都是推崇傅無天成為大亞皇帝的聲音,一開始很不起眼,但是傳開后,百姓們都覺得很有道理,于是流言越滾越大,到后面都是支持傅無天成為大亞皇帝的言論。最先坐不住的人反而是傅無帆。大黑已經(jīng)被放出來,因為是個小人物,所以他并沒有受到虐待,現(xiàn)在負責(zé)幫傅元帆打聽消息。傅元帆一直想見堂哥堂夫,但是事情太多,假皇帝留下的爛攤子除了外面的,朝堂的也有。原來支持傅無天的大臣都被假皇帝以各種名義趕出朝堂,還有一些親近假皇帝一派的,傅元帆恨不得把他們都宰了,不過大部分確實都是被蒙弊的,除了心術(shù)不正的,其他的都被傅元帆降職處罰。不過真正的難題是那些被假皇帝強行辭回家養(yǎng)老的,其中就包括趙剛。趙剛因為受過傅無天很大的恩惠,所以自從傅元帆繼位后,趙家倒是很盡心盡力的為大亞做事,就連趙毅也在后來恢復(fù)了職位,進入了兵部,而兵部原來的尚書郁政也在幾個月前辭官歸隱,恰巧與這場災(zāi)難擦肩而過。心得焦頭爛額,突然這種流言,傅元帆都快跪下了。“大黑,你說朕是不是真的不配當(dāng)這個皇帝?”大黑知道主子的心情,他不是會耍嘴皮子的人,只能安慰道:“皇上您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這次背叛您的是太后,誰也沒有料到,您會中招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郡王應(yīng)該沒有怪過您?!?/br>“朕指的不是這個問題?!备翟珦u搖頭,他當(dāng)然知道堂哥沒有怪他,“朕應(yīng)該及時發(fā)現(xiàn)問題才對,朕一直以為母后真的安分下來,沒想到她竟然在醞釀這么大的陰謀,如果不是堂哥及時趕回來,朕恐怕會有為大亞的罪人?!?/br>“皇上不要想太多為難自己,就算您和太后是母子關(guān)系,也不可能達到心意相通,又怎么會知道太后心里在想什么?!?/br>傅元帆突然看了他一眼,“大黑,朕突然發(fā)現(xiàn)你口才變好了?!?/br>“屬下只是像平常一樣說話而已?!贝蠛诒凰蝗桓淖兊脑掝}窘了一下,差點反應(yīng)不過來。傅元帆又嘆了一口氣,自怨自艾地說道:“如果真像你說的,百姓們都支持堂哥當(dāng)大亞的皇帝,朕也絕對支持,而且還會二話不說就讓出皇帝,其實朕早就認為,堂哥比朕更適合當(dāng)皇帝,他有著朕沒有的魄力和果斷的性格,跟堂哥一比,朕就是地上那點渣滓??!”“皇上......”大黑聽到前面還有些感嘆,結(jié)果最后自嘲的話本該帶著一點悲傷才對,卻不知何故被主子說出一種玩笑的感覺,聽得他忍不住想笑。“不黑,你不用勸朕,朕心意已決?!备翟珱]有看到他的表情,以為他想勸說他,立刻舉起手阻止他。“皇上決定什么?”大黑有點糊涂了。傅元帆站起來,眼神堅定地說道:“朕決定現(xiàn)在就去找堂哥,朕要告訴他,朕隨時可以把皇位讓出去。”說完就往外走。大黑連忙追上去。不過傅元帆并沒有如愿,因為有人來找他了。“稟皇上,婁大人求見?!?/br>守在門口的禁衛(wèi)在他快要走出去的時候及時出現(xiàn),擋住了門口。傅元帆一愣,婁安?自從他被辦禁后,他就沒有見過婁安,突然聽到他的名字,反而有種恍惚的感覺。大黑之前忙著救主子,所以也把婁安忽略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被假皇帝為難,畢竟婁安和言子關(guān)系不錯。“讓他進來?!?/br>傅元帆決定先見一見好友再去找堂哥,反正也不差這一會。沒一會,婁安的身影便出現(xiàn)在門口。傅元帆發(fā)現(xiàn)婁安憔悴了不少,原本還有些豐潤的臉頰都消瘦了,肩膀似乎也瘦了,走進來便規(guī)規(guī)矩矩的跪在他面前。“臣拜見皇上?!?/br>“婁愛卿不必多禮?!?/br>“謝皇上。”傅元帆了一會,發(fā)現(xiàn)婁安不像平時一樣行完禮后就跟說話或開玩笑,表情甚至很嚴肅。“婁安,你這是怎么了?”婁安突然松了一口氣,“郡王果然把皇上救出來了,臣之前一直很擔(dān)心皇上,幾次三番想救皇上出來,但是那個假皇帝耳目眾多,皇宮到處都是他的眼線,臣一人之力根本不是對手,所以才會拖到現(xiàn)在,實在是慚愧,臣什么忙也幫不上?!?/br>“婁愛卿不必自責(zé),你的能力有限,而他們都是有備而來,朕不會怪你的。”傅元帆知道婁安是個很認真的人。“皇上不必安慰臣,沒能幫上忙,臣確實枉費皇上對臣的期待?!?/br>傅元帆很想說,他其實沒有期待他能來救他,婁安有什么本事他是知道的,他的能力和假皇帝就好比雞蛋碰石頭,他能期待什么?期待他趕緊到皇宮來送死?“婁安,你有這份心就足夠了,這段時間也辛苦你了,為了朕的事情,你都消瘦很多了,最近幾天就不要上朝了,休息幾天?!?/br>傅元帆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朕再有件事情要去辦,你也回府休息去吧?!?/br>“謝皇上關(guān)心,那臣就先回去了?!眾浒沧R趣的走了。第三百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