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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紅州第一地產(chǎn)商果然不是個簡單的人物?!?/br>如果不是他們身份特殊,金老板這招妙計定能帶給他們極大的麻煩,犯了忌諱,又綁架富人之子,說不定會認為他們想訛詐金家的錢財,借助官府之手就能把自己的兒子救出去了。“接下來要怎么辦?”邵飛問道。管夙笑著說道:“當然是輪到我們表演的時間了?!?/br>金家祖上雖然是紅州的大地主,但是紅州本就人杰地靈,除了金家還有很多地主,金家只能算其中一個,只是稍微出色一點而已,以他們祖上留下的基業(yè)拼搏到現(xiàn)在的財力與地位絕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不是只有金家的人才聰明,能成為地主的財主都是有些手段和本事的人,金家能夠脫穎而出,絕對不可能是干凈的。邵飛抓了抓腦袋,“可是現(xiàn)在去調(diào)查需要一段時間吧,而且那個金老板不是很聰明嗎?他會留把柄給別人去找嗎?”“有一個人可以幫到我們,相信他會很樂意,再說看了那么久的戲,也總該支付一些酬勞給我們?!卑沧尤灰馕渡铋L的說道。這個問題比較好想。邵飛靈光一閃,立刻想到一個人。要說最想看到金家倒霉的人是誰,那個人恐怕非刑河莫屬。金家奈何不了刑河,刑河要解決金家雖然不是不可能,但是要付出的代價卻也很大,他是個商人,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所以才會一直容忍金家挑釁他。第三百五十八章收拾“老爺,傅安府的管大人過來了,說有事要跟您商量。”管家走進來如實說道。“終于來了?!?/br>刑河露出意料之中的笑容,他早就知道他們會聯(lián)想到他,金胖與傅無天和安子然在如意酒樓對上的事情他一開始就知道了,一直不動聲色就是想借傅無天之手除掉金家。刑河知道以傅無天和安子然的聰明肯定會猜到他的意圖,但是他們不會生氣,反而會找他要東西。于是管夙不費吹灰之力從刑河那里拿到了想要的東西。那是刑河收集的證據(jù),都是針對金家的。金老板自以為自己做的事情都已經(jīng)擦干凈,卻不知道刑河從很早以前就開始收集那些對他不利的證據(jù),如今都攢在手里,只是一直沒有拿出來而已。刑河是可以把這些證據(jù)交給張河,但是張河卻未必能將金家打得無法翻身,金家能走到這一步,的確是有靠山的,只是為了保護自己,也為了保住他的靠山,他從不輕易說出去。再說張河那邊,他讓師爺調(diào)查的事情也有眉目了。安子然和傅無天雖然表現(xiàn)得深居簡出,但是并不是真的不出門,見過他們的人,沒有十個,也有五六個。“大人,您說的沒錯,確實是兩個男人,一個長得很高壯英俊,另一個眉清目秀,兩人舉目親密,似乎是一對情人?!睅煚攲@個結(jié)果也有些意外。“我知道了,傅安府從現(xiàn)在開始不要去動他們,你去給我查一查那封告密信到底是出自何人之手,一定要給我查到,不能拖太久,明白嗎?”短短幾句話,張河已經(jīng)證實了自己的猜測。師爺一頭霧水,“大人,這又是為何?”明明應該查傅安府,怎么變成告密信了。張河說:“什么都不要問,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這件事并不簡單?!?/br>師爺只得按捺住心里的好奇。牽扯到珺王和珺王妃,又豈是簡單的事情,敢查珺王和珺王妃,告密者本身肯定有問題。張河的猜測幾乎全對,師爺還沒查出來,管夙和邵飛就帶著那些證據(jù)找上門來了,要在建府辦理多家,怎么能少了張河。“張知府,王爺?shù)囊馑寄銘撘呀?jīng)明白了,其他的我就不多說了,等你的好消息?!?/br>管夙說明來意,并將證據(jù)交到張河手里,然后就和邵飛走了。張河看著手里的一大堆證據(jù),真沒想到惹到珺王和珺王妃的人竟然是金家,金家的事情他當然聽說過,他也一直想對金家下手,但是沒有機會,而且金家背后一直有一股勢力在支持他們,他若沒有把握,反而會讓對方抓到把柄。“大人?!?/br>師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終于知道為什么知府大人讓他別問,原來大人早就知道,傅安府就是珺王和珺王妃姓氏的結(jié)合。“哈哈,金家要完了,什么人不好惹,偏偏惹上珺王?!比巧犀B王也就罷了,偏偏還被他看中金家的財產(chǎn),這才是最倒霉的,張河真想知道金富知道這件事后是什么表情,一定很精彩。那廂,金老板發(fā)現(xiàn)官府除了開始幾天有動靜之外,之后幾天竟然再無消息,頓時急了。他的兒子還在傅安府的人手里,現(xiàn)在只知道還活著,他心里很擔心會不會出事,他雖然還有兒子,但是聰明的卻沒幾個人,金寶是除了他大哥之外最聰明的一個,小時候發(fā)現(xiàn)他有經(jīng)商的天賦,為了培養(yǎng)這個二兒子,他花費了不少心思,決不能就這樣沒了。“靠官府果然不行,張河那家伙明明有證據(jù),竟然拖拖拉拉的,難道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是我指使送的告密信不成?應該不可能才對?!?/br>金老板一個人走來走去,自言自語了大半天,決定不能再等下去,立刻把自己的心腹叫過來。“林生,林生……”叫了半天,跑進來的反而是金家的管家。“老爺,大事不好了。”“慌慌張張的,什么事不好了?”金老板煩躁的問道。管家指著外頭,震驚的說道:“外面……外面有一大群官兵朝金家過來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金家圍住了……”“你說什么?”金老板瞪大眼睛,話剛說完,官兵已經(jīng)沖進來了,二話不說就把金老板圍堵在大廳里,隨后一個領(lǐng)頭隊長走出來。看到他,金老板立刻認出他是張河的心腹,建府所有官兵的總隊長劉峰,擁有的權(quán)利僅次于張河,他曾經(jīng)想過收買此人,豈知此人油鹽不進,最后才不得不放棄。“原來是劉總隊長,今兒個是什么風把您吹來了?”金老板強顏歡笑道,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自然一些。劉峰勾起嘴角,“今天這陣風可大了,金老板可能要承受不住?!闭f完便對身后的手下大聲說道:“來人,把金老板帶走,其他人都給我緊緊看著,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放出去?!?/br>“干什么干什么?我是金家的家主,你們誰敢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