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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腦袋的頭發(fā)剃掉,然后用刀在上面劃一個十字,把頭皮拉開后,再澆上丹砂提煉的汞,汞是一種很重的東西,用力拉扯能把肌rou和皮扯開,最后身體會從頭頂?shù)拈_口跳出來,只剩下一張皮埋在土里,怎么樣,聽說過這種剝皮方法沒有?”安子然淺笑的看著跌坐在地上的毒蝎子。剝皮確實是一種比較常見的刑罰,但是這種剝皮方法卻前所未聞,僅聽他說就已經(jīng)覺得十分駭人,不比梳洗差。“如果你覺得還不夠,我還有其他刑罰?!?/br>“夠了?!倍拘哟怪^低吼。安子然冷漠的目光盯著她半晌,就在毒蝎子的手指微微一動的時候,他突然道:“我勸你不要有其他想法,你的速度再快也快不過傅王府的暗衛(wèi)?!?/br>毒蝎子身體一僵,她突然感覺到一道帶著殺氣的視線將她鎖定住,仿佛她有任何舉動就會動手一樣,應(yīng)該就是安子然說的暗衛(wèi)。“你到底想怎么樣?”安子然交疊雙腿,在這陰閉的審訊室里竟突顯出幾分不應(yīng)景的優(yōu)雅,“我想怎么樣你難道還不清楚嗎?”毒蝎子沉默了一會,突然下定決心般道:“我不會說的?!?/br>安子然也不意外,“那就先來試一試梳洗吧,先從你的右腿開始好了?!?/br>毒蝎子猛地握緊拳頭,青筋都爆出來了。安子然沒再理會她,視線重新移到安于芝身上,她早已呈現(xiàn)崩潰的跡象,要不是獄卒抓著她的手臂,早就癱軟在冰涼的地面上了。似察覺到他的視線,安于芝突然又用力的掙扎起來,塞著臟布的嘴巴發(fā)出嗚嗚的聲響。安子然命人將布拿掉。嘴巴一獲得自由,安于芝這次卻沒有直接發(fā)瘋,哆嗦了半天才想到自己要說什么,迫不及待就說出來了。“我想到了,有一個人應(yīng)該是個線索,是他教會我怎么蠱惑別人的,文清雨會答應(yīng)和我們合作就是受了我的暗示,我知道怎樣才能找到他……”文清雨是個聰明人,而且性格還有一點謹慎,與她們合作對他并沒有好處,反而危險比較大,安子然之前也想不明白,現(xiàn)在終于真相大白了,不過文清雨要是沒有這方面的想法,也不會輕易被暗示到,也算是自作自受吧。“安于芝!”毒蝎子表情猙獰的怒吼出聲,若不是獄卒按壓著她的肩膀,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朝安于芝撲過去了,模樣已然失去了冷靜。她的反應(yīng)立刻讓安子然知道這個人定然是個關(guān)鍵人物,開始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人跟她們聯(lián)系,他還以為紫微國準(zhǔn)備放棄她們讓她們單獨行動,現(xiàn)在看來還是有支援的人,大魚果然釣出來了。安于芝被她吼得瑟縮了一下,可她本來就不是紫微國人,不可能對紫微國有什么忠誠感和歸屬感,只要能保命,她可以說出所有一切不利于紫微國的事情。之前不說是因為她一時沒有想起來,毒蝎子并沒有告訴她這件事,是她無意中聽到的,那時不當(dāng)一回事,現(xiàn)在被安子然的刑罰刺激到,她立刻想起來了。“安于芝,你若是敢出賣主子,就算安子然不殺你,主子也會想盡一切辦法抹殺你,沒有人在背叛主子后能活下去,你也不例外!”毒蝎子威脅她道。不過現(xiàn)在的安于芝卻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安于芝冷笑道:“我現(xiàn)在不說出來只會死得更快,我是大亞人,沒必要替你們保密?!?/br>“冠冕堂皇,你要是早有這種想法,為什么還要背叛大亞跟我們合作,你心里一直妒恨著安子然,現(xiàn)在說這些話不過是想討好他讓他放過你而已,你也太天真了,就算你說出來,他也不會放過你?!倍拘訍汉莺莸目聪蛞荒樀坏陌沧尤弧?/br>安于芝當(dāng)然知道,但是至少還有一絲希望,不說是死,說出來她還可以寄希望于兩人之間的血緣關(guān)系。“那又怎么樣,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明白以前的自己犯了多么大的錯誤,我確實妒恨過哥哥,可這也是人之常情,每個人都會有犯錯的時候,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醒悟了,不管哥哥相不相信,我都不想一錯再錯,不求別人的原諒,只求現(xiàn)在問心無愧。”安于芝垂著眼眸,聲音不復(fù)剛剛的激動,平靜得仿佛認命一般,一滴眼淚隨即滴落地面,肩膀也微微聳動起來。這女人……毒蝎子發(fā)現(xiàn)自己小看她了。為了活命,演得還真是逼真吶。安子然也不禁對安于芝另眼相看,她要是生活在他上輩子的地方,肯定能成為一代影后,眼淚說掉就掉,甚至掉得十分可憐,若是換其他人審問她,說不定會對她生出一絲憐憫之心。第三百七十八章沒救的心跳早朝結(jié)束后,傅無天便回到傅王府。安子然沒有瞞著他大牢里的事情,不過只是說了審訊的結(jié)果,并沒有說過程,傅無天會知道梳洗和剝皮這些刑罰還是暗衛(wèi)說的,不過只有他不覺得意外。知道他們一定會感興趣,安子然回去后就把自己知道的刑罰都寫下來,最殘酷的自然是滿清十-大-酷-刑,連傅無天看了都稱贊不已,這么血腥的刑罰,安子然就知道一定會合他的胃口,自第一次看到傅無天殺人的畫面后,他就知道他這位夫君有著超重的口味。“王妃,上次怎么不拿出來?”傅無天想起逼供宮女的時候,王妃當(dāng)時什么也沒表示,如果有這些酷刑,她肯定早就招了。安子然看了眼他像是委屈的表情,感到莫名其妙:“上次又不是我去審問他們,而且王爺你當(dāng)時不是說可以慢慢來,就算她不說也無所謂么,那我還插什么手?!?/br>傅無天張了張嘴,哭笑不得:“是本王的錯,本王會記住這個教訓(xùn)?!?/br>安子然給了他一個‘你知道就好’的眼神。傅無天盯著他的臉,突然發(fā)現(xiàn)王妃似乎暴-露了些許連他自己都可能沒有發(fā)現(xiàn)的傲嬌屬性。他們成親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四年多,大部分時間都能待在一起,這段時間足夠讓一個人了解另一個人,但是傅無天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他的王妃是屬于那種越是了解卻更想了解的人,就像一壇又香又醇的烈酒,越喝越上癮,喝醉了醒來又迫不及待想再喝的感覺。耳邊突然多了一道撩人的成熟氣息,沉穩(wěn)而又迷人的男人味,仿佛上好的酒香,安子然覺得他的耳朵一定染上一層粉紅色。轉(zhuǎn)頭,唇瓣意外的擦過對方的臉頰,抬起頭就看到傅無天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神更有著惑人的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