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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大哥(年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

分卷閱讀2

    質(zhì)為榮,其思想高度簡直超凡脫俗。

魏謙覺得三根和六根比起來,相當(dāng)沒有英雄氣概,于是仰頭沖三胖說:“豬,出欄出得真積極,有思想覺悟!”

三胖正滿嘴白沫,顧不上搭理他,只好于百忙之中伸出一只豬爪,撥冗沖魏謙比了個中指。

麻子的爸早就死了,他是孤兒跟著寡母過,寡母以賣早點為生,麻子每天早晨要起床幫他媽炸油條,聽見他的朋友們一大早就狗咬狗,也十分習(xí)以為常。

他把手在圍裙上擦了擦,沒吭聲,笑嘻嘻地沖樓上那兩位大爺揮揮手,表示聽見了——哦,麻子是個結(jié)巴,一般他不在公共場合高談闊論。

早飯有了著落,魏謙打仗一樣地轉(zhuǎn)去廁所刷牙洗臉,開始了他忙碌又苦逼的一天。

他把煮好的粥放涼,同時拾掇好了自己,帶著零錢小跑著沖下樓拿油條,再回來叫醒meimei小寶,盯著她吃完早飯,抱著她跑到樓上,把她交給三胖的媽照顧,臨走,他還打掉小寶又往嘴里送的手。

而后魏謙蹬著他破舊的自行車趕往學(xué)校。

這一天,是魏謙參加中考的日子。

魏謙從來不知道自己老爸是誰,也不知道他長了幾個鼻子幾個眼,對此人唯一的概念,就是那家伙是個人渣王八蛋——這源于魏謙他媽十年如一日地在他耳邊喋喋不休地重復(fù)。

傳說那老不要臉的現(xiàn)在還在號子里蹲著,頂著個威風(fēng)八面、十里飄香的光榮頭銜,叫做“強(qiáng)jian犯”,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給出來——當(dāng)然,魏謙也都不盼著他出來,一個屁都不會的老勞改犯,出來也是社會的負(fù)擔(dān)。

魏謙想,最好那老貨能在刑滿釋放之前,被其他犯人打死在監(jiān)獄里。

老勞改犯制造的受害者之一,就是魏謙的媽……哦,對了,還有魏謙這個間接受害者。

他媽年輕的時候,腦子里一坨漿糊,當(dāng)年不學(xué)好,每天跟一幫小流氓混,喝得醉醺醺地大半夜地在外面亂晃,不幸被那老勞改犯盯上了,成了一個稀里糊涂的受害者,后來更是稀里糊涂地懷孕生下了魏謙。

因此理智上來說,魏謙理解為什么從小他媽就不待見他,他覺得自己生下來的時候,她沒有直接把自己掐死,就已經(jīng)是激素的作用了……激素才是人類生命的奇跡。

更不用說她還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地把他拉扯大了。

可盡管這樣,魏謙依然打心眼里恨她。

天天恨,打卡似的定時定點地恨,恨不得吃她的rou喝她的血。

然而……他又會打心眼里期盼她能給自己一點溫情,偶爾她真的給了,魏謙就會感覺到莫大的幸福,因此他也恨自己,他認(rèn)為自己基因不好,天生有那么一根賤骨頭。

女人總是晝伏夜出,她賴以謀生的工作古老又傳統(tǒng),在我們國家有著數(shù)千年見不得光的歷史。這是一份帶給魏謙無數(shù)“榮耀”的工作——他媽是只“雞”,用這個婊子臭不要臉的話說,這份工作的好處就是白嫖了男人,還要男人給她錢。

魏謙那個強(qiáng)jian犯的爸終結(jié)了她的整個少女時代,讓她從里到外黑了個徹底,越發(fā)地不知羞恥起來。

而作為一顆“雞蛋”,魏謙的童年就是一場漫長的折磨。

他媽每天晚上都會罵罵咧咧地出門,直到第二天早晨才回來,會用長長的指甲把他從被子里活生生地掐醒,如果她心情好,就爹娘三舅老爺?shù)囊黄鹆R他一遍,如果她心情不好,還會順手打他兩個耳光,然后一身酒氣地指使還沒有鍋臺高的小魏謙去給她弄口吃的。

有那么好幾次,魏謙把耗子藥都買好了,準(zhǔn)備下在飯里,跟她同歸于盡,不過最后還是沒下成,因為那女人偶爾試圖當(dāng)個媽的時候,會用柔軟的胳膊抱著他看一會電視,高興了還會溫聲細(xì)語地在他耳邊跟他說幾句話。

如果夜里收入不菲,她還會在早晨回家的路上給魏謙買兩套煎餅果子。

這種情況雖然彌足珍貴、可遇不可求,卻總能讓幼小的魏謙受寵若驚,每到這時候,他就不想殺這個女人了,因為他也會想起來,這女人是他親媽。

他的親媽比他一生中見過的任何女人都要漂亮,然而絲毫沒有給他帶來一點榮耀。

可全世界畢竟只有這么一個人是他親媽,殺了,就沒了,他舍不得。

他們倆就這樣,彼此仇視又相依為命地活了下來。

魏謙五歲的時候,他媽又嫁了一回人,繼父是個老實人,賺錢不多,沒什么本事,對這個便宜兒子也不算很熱絡(luò),但是也從沒有虐待過。

后來大概是嫌他在家里礙眼,等魏謙剛滿六周歲的時候,繼父主動把他送進(jìn)了小學(xué)校,騎著大二八的自行車送他去學(xué)校報道。

魏謙管他叫叔。

叔來了以后,他媽一夜之間就“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再也不出去鬼混了,幾乎是立竿見影地洗凈了鉛華,高挽了長發(fā),沒再沾過一滴的酒,脾氣也好了很多。

她搖身一變,成了一個正常的女人和正常的母親。

當(dāng)年冬天,她甚至動手給魏謙織了一件毛衣,那件毛衣他只穿了一冬天,由于個子長得太快,第二年就穿不下了,卻一直被魏謙珍而重之地收在柜子里,因為那幾乎是他童年收到的唯一一件禮物。

都說六七歲的孩子到處滾、狗都嫌,可魏謙六七歲的時候乖順得就像條狗一樣,他一句廢話也不多說,一個要求也不提,如果大人不主動給,他就絕不開口問大人討錢,學(xué)校里有時候有點事讓交錢,魏謙都是先跟別人借了,再自己跑臺球廳游戲廳去給人打雜幫忙,賺幾塊錢還上。

他在這個過程中結(jié)識了很多比他年紀(jì)大很多的小混混,老板看著他小,跑來跑去地?fù)烨蚨吮P子挺有意思,再加上有眼力勁兒,非常會看人臉色,所以就把他留下了,當(dāng)成個奇葩的吉祥物,閑來逗逗。

魏謙對此樂在其中,并不覺得痛苦,因為他在學(xué)校里得知,自己也是祖國花骨朵中的一朵,這種生活,他過得心滿意足。

因此他總是唯恐他叔不痛快,唯恐叔和他媽離婚,讓他再過回那樣豬狗不如的日子。

魏謙七歲半,沒滿八歲的時候,他媽又生了個丫頭。

丫頭長得跟他叔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哦,也就是很丑的意思,可全家都寶貝得不行。

她是春天生的,父母嫌棄什么“春”啊“柳”啊之類的名字太土,配不上他們寶貝姑娘,難為他媽和他叔,他們倆受過的教育加起來也沒有九年,湊在一起足足合計了一個多禮拜,最后絞盡腦汁地給丫頭起了個他們自以為有詩意的名字,叫“宋離離”。

跟他叔姓宋,“離離原上草”的那個“離離”,小名叫小寶。

不過魏謙幾乎不怎么叫他妹這個倒霉的大名,一直到她成人,都喊她“小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