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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見!”“表弟……我是皇子……!”下意識的護住脖頸,仿佛有猛獸正準備把那里咬斷。“沒關系,”嘴角向右挑起,“在族里,你要稱呼我為少主!”暗夜沈淪37暗夜沈淪37中午時分,二皇子終於心不甘情不愿的推開皇家比武場的大門。比武場是一個圓形的空間,四面都有鏡子,折射出冰涼的冷光。但光再冷,也不及背對他的那個人。“你來晚了?!甭曇艋厥幜藥紫拢蜕蚨kU,適時的彰顯出主人的怒氣。二皇子聳了聳肩:“接到你電話我就往這邊趕,不算晚吧?!?/br>“廢話少說,”凌曄轉過身來,“蘇錚,你惹到我了?!?/br>凌曄的瞳孔是純黑之色,這樣面無表情的看過來,極具威壓。二皇子困惑地皺起眉:“表弟,你是認為我多嘴?”“當然?!绷钑衔⑽P起頭,開始解衣領的扣子。凌曄的態(tài)度讓二皇子有些惱怒,“就因為我隨便說了他幾句你就要揍你親愛的表哥?”凌曄沈吟片刻,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在考慮。片刻後,眉頭又舒展開,輕飄飄地說:“他給我打電話,一幅興師問罪的模樣,我自然得找到你名下?!?/br>“我說他還不是為你好?”二皇子一幅恨鐵不成鋼的口吻,“尊貴的少主大人管束不好自己的雌獸,這事要是傳到族里,我看你有什麼臉面見人?!?/br>“知道的只有你,要是傳到族里,那必定也是你傳的,”凌曄不為所動,很快脫下上衣,露出精悍的胸膛,“再說,怎麼管束我的雌獸是我的事,和表哥你絲毫關系都沒有。”“你還站著做什麼,不打算變身嗎?”凌曄不耐煩的道,“如果你不變身,我擔心我一口就把你咬死了。”凌曄在惆悵怎麼能控制力量,不把二皇子咬死的時候,冷子琰也難得的惆悵了一把。午時的太陽火辣辣的,燒得人渾身發(fā)燙。在城里轉了圈,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沒地方可去。回家?剛剛和父親大吵一架,怎麼回去?去情人家?現(xiàn)在處於青黃交接期,舊情人分了,新情人還不知在哪里。冷子琰一巴掌拍在方向盤上,進商店抱了一大箱啤酒,飆車到山頂,一邊吹風一邊狂飲。yin賤?是啊,可真是yin賤呢……這具身體,不知有多少男人在里面灑過jingye。那些男人,總是食髓知味,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恨不能把他的身體裝滿般瘋狂而不顧一切。無論是誰對他索求,他都毫不保留的展現(xiàn)自己,他所追求的不過是那種激烈到極致的歡愉,位置是上是下,他早就不愿也沒資格去介意。但是今天,冷子琰發(fā)現(xiàn)自己介意了。二皇子口口聲聲的叫他雌獸雌獸,就因為他是下位,所以就要用這種侮辱性的詞匯來惡心他?他只能被插,不代表他就要雌伏於男人。易拉罐扔了一地,冷子琰打了個酒嗝,瞇起眼趴在方向盤上。頭頂?shù)奶栒盏萌祟^暈眼花,伸手在頭上重重敲了兩下。二皇子叫他雌獸,那凌曄又把他當什麼?可以隨意欺壓的對象?高興的時候就上,不高興的時候就揍?一定是凌曄在二皇子面前把他叫成雌獸,二皇子才這樣稱呼他。“嘔──”從早上到現(xiàn)在,沒吃任何東西,吐出的都是酸水,散發(fā)出大股惡臭,冷子琰沒來得及開門,全都吐在了車上,剛剛擦了擦嘴,聞到刺鼻的臭味,腸胃再度翻涌起來,直吐得他筋疲力盡。“凌曄怎麼不去死??!”冷子琰覺得到處都痛,尤其是被酒精燒過的大腦,連該怎麼思考都不知道。耳邊轟隆隆的。全是二皇子叫他雌獸的聲音。漸漸的,那聲音又疊加了。變得冷漠、不近人情。那聲音是凌曄的──他挑起唇,嘲笑他──冷子琰,你為什麼只能被男人上呢?冷子琰,你好yin蕩啊,是個男人都能搞你。冷子琰,快趴好,把屁股翹起來。冷子琰,你是我的雌獸……!暗夜沈淪38暗夜沈淪38古樸典雅而又不失威嚴的王宮,驟然響起兩聲野獸的咆哮。低沈、危險,像是兇猛的王者以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俯瞰蕓蕓眾生。“這是什麼聲音?”“警戒!”紅色的磚瓦搖搖欲墜,皇室警備隊如臨大敵,隊長在辦公室里拍著桌子瘋狂的咆哮:“野獸,野獸,怎麼會有野獸?”“隊長,是從比武場傳出來的?!蹦欠N聲音,聽得人腿軟,如果皇宮真的跑進了野獸,傷到皇室人員,他們這群人也不用活了。隊長神情一變:“是誰在里面?”“二殿下和凌公子。”滴──隊長猛的提起電話,聽到另一頭的聲音,暴躁的神態(tài)立刻變得恭敬。“是,是,王後,我知道,我知道,您放心,嗯,嗯,明白明白?!?/br>放下電話後,隊長久久不語。“隊長,怎麼了?”副手小心翼翼的問。“二殿下和二公子貪玩,在比武場里扮演野獸游戲?!?/br>額上冒出冷汗,副手問得更加小心了:“那剛才的聲音?”“音響效果,”隊長挑起眉。音響效果?他怎麼不知道音響效果什麼時候變那麼好?副隊長不自覺的擦了擦額頭,推開門向外面的下級指示道:“什麼事都沒有,各位該干什麼就繼續(xù)干什麼吧。”華麗的寢宮里,宮女輕輕走到床前,低聲道:“陛下,王後來了?!?/br>已經年邁的國王在宮女的幫助下艱難的坐起,他眼睛已經花了,但他耳朵很好。他聽到了她一點點走近的聲音,猶如一朵緩緩盛開的罌栗,高貴、妖豔,令人深深著迷。二十幾年前,他就是被她蠱惑了的。“王後,王宮里是跑進了野獸嗎?”他忍不住捂著嘴咳了兩聲,其實他不過五十歲,卻過早的呈現(xiàn)病態(tài),就像一個即將遲暮的老人。“陛下,您聽錯了。”王後微微躬身,曳地的淡紫宮服,完美的彰顯出她高挑的身形。“那麼大的咆哮聲,讓我想起我年少有次隨父皇打獵,遇到了一大群狼,他們也是這樣咆哮,一幅恨不能撕了我們的嘴臉。不過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