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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不能沾。君痕綠色的泛著狼光的目光看得冷子琰微微有些發(fā)怵,考慮到從昨晚折騰到現(xiàn)在對方半顆米都沒進(jìn),好心的把米飯推過去:“這家的大米還不錯?!?/br>君痕狠狠的……咬住了下唇。吃完飯冷子琰要求出去看電影,君痕擦掉嘴角的米粒,“看電視不一樣?”“自然不一樣,”冷子琰說得有些扭捏,“我聽說情侶都要看電影?!?/br>“聽說?”君痕瞇起眼,“你不是交往過很多情人,怎麼還聽說?”冷少爺將目中無人的本性發(fā)揮得徹底:“我從來不和他們看電影,自然是聽說,”他湊上去在君痕耳邊緩緩道,“我只準(zhǔn)他們搞我身體……”前半句話讓君痕皺起了眉,介於沒吐出的後半句,皺著的眉微微舒展了些,“你是說,我不僅可以搞你身體,還可以搞你心?”冷子琰沒回答,君痕轉(zhuǎn)過頭,鼻子剛好碰在一起,對方眼里黑得跟深淵似的,深沈而又迷人,他忽然覺得,僅僅用這輩子來愛這個人是不夠的,他要三輩子,十輩子……永永遠(yuǎn)遠(yuǎn)愛下去……“冷子琰……我們……去看電影吧。”秦軒之前來的時候君痕讓他帶了兩套冷子琰能穿的衣服過來,冷子琰很快換好,倒是君痕,為了與冷子琰的第一次約會不被皇室或軍部破壞掉,幾乎花了半個小時偽裝自己。期間,冷子琰電話響了一次。冷子琰幾乎不給凌曄打電話,同理,對方也很少用電話問候他,當(dāng)屏幕上閃爍著‘凌曄’兩字時,冷子琰很是吃了一驚,下意識就想掛斷,最後,按到紅鍵的麼指卻鬼使神差移到了綠鍵。聽聽他發(fā)什麼瘋也好。“喂?!北涞恼Z氣絕對稱不上友善。那邊等了很久才冒出一句:“你和君痕還在一起?”惡劣態(tài)度和冷子琰差不了多少,旁人聽到只怕會以為冷少爺欠了將軍公子很多錢。冷子琰心中警鈴大作:“你怎麼知道?”“哼,我什麼事不知道。”凌曄正坐在天臺上,強(qiáng)風(fēng)吹得呼拉拉的響,他周圍擺滿了十幾個酒瓶,全是高濃度的烈酒。可惜和冷少爺那點(diǎn)惹人笑話的酒量不同,不喝上五十瓶,凌曄很難醉倒。現(xiàn)在正處於越喝越清醒的亢奮狀態(tài),腦子里反復(fù)回蕩的全是君痕那句示威的話──他現(xiàn)在在我旁邊睡覺。他現(xiàn)在在我旁邊睡覺!電話里聲音很噪,凌曄半天不吭聲,冷子琰不耐煩的道:“你給我打電話究竟什麼事?”“沒什麼事,”一把扔掉手里的空瓶子,“關(guān)心下你被他cao死在床上沒?!?/br>“凌曄!”這種話冷子琰經(jīng)常聽,不知為何,這次格外憤怒,他把這歸咎於他被冤枉了,那麼不爽也是自然的,“閉上你的嘴?!?/br>“你過來吻我我就能閉上?!?/br>“做夢。”凌曄可以肯定電話另一端的人是在冷笑,他摸了把臉,吸進(jìn)口冷氣,鎮(zhèn)定開口:“冷子琰,我才是對你最好的。”“嗯,好到見我就揍,揍完就cao。”凌曄咧開嘴笑了起來,他眉目極端精致,笑起來頗有些魅惑眾生的味道:“是你小時候先欺負(fù)我。”“因?yàn)槟丬浥颗康暮闷圬?fù)。”“你欺負(fù)完我就不理我?!?/br>冷子琰坐到沙發(fā)上,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將軍公子的意思是嫌我沒把你欺負(fù)夠?”“你只有欺負(fù)我的時候眼睛才是對著我的,其他時候都在看君痕……”他其實(shí)一點(diǎn)都沒醉,只是大腦被酒精熏了一通,眼睛不禁蒙上些許霧氣,漂亮得像琉璃折射出的光彩。“冷子琰……喂……你在聽沒?”“在聽!”冷子琰咬牙切齒的回答。“嗯,在聽就好,”他想要心平氣和的同這個人說說話,說什麼都不重要,只需要他好好聽著,“還記得你和我講的第一句話是什麼嗎?”“什麼?”打死冷子琰也想不起。“你說……小弟弟……你鼻子流出來了……”一口氣嗆在喉嚨,冷子琰狠狠咳了兩聲:“真的?”“真的……”凌曄重新咬開一瓶酒,仰起頭咕咕咕灌下,“記不記得第二句?”“你可以選擇直接說?!?/br>“你用手帕幫我擦干凈,我很感動……然後……你把手帕拿給君痕看……”他有那麼惡心?“你說……原來將軍家的公子那麼大還流鼻子,我們以後都別理他……”“你騙人?”冷子琰不信。“呵,”一瓶酒很快見底,偏偏一點(diǎn)醉意都沒,“這些年我反復(fù)琢磨,你雖然壞了點(diǎn),卻不會無緣無故的欺負(fù)人……你肯定是看我長得好看,怕君痕只跟我玩不理你……你說是不是?”小時候凌曄長得粉雕玉琢,人也乖巧可愛,的確是討君痕喜歡的類型,凌曄這一說,冷子琰也懷疑自己搞不好是因?yàn)檫@個原因看他不順眼……不過別說不記得,就算記得也絕對不會承認(rèn):“你今天很無聊?幾百年前的事也拿出來提?!?/br>凌曄輕輕哼了聲:“想得起我送你的第一件生日禮物不?”“你有送我?”“嗯,夾在很多人送的禮物里面?!?/br>“那些禮物我從來不拆?!?/br>凌曄停頓了下,也不知在壓抑怒氣還是什麼,聲音像從牙縫里硬擠的:“我每年都送,你一件都沒看過?”冷子琰皺著眉把手機(jī)拿遠(yuǎn)了些:“君痕會單獨(dú)送我?!?/br>這句話的潛臺詞是──所以其他禮物,根本沒有拆的必要。過了十秒……凌曄翻下天臺,大步往外走,臉色冷峻如雕塑:“你在哪?”“我不想見你?!?/br>“我想揍你?!?/br>冷子琰扯了扯嘴角:“抱歉,沒興趣?!?/br>“你在哪?!”本來還算溫和的口氣已經(jīng)變得囂張霸道,宣示著說話之人沒有重復(fù)第三遍的耐性。如果是別人,被將軍公子這般吼,早嚇得唯唯諾諾。可惜冷子琰從來不吃他這套,優(yōu)哉游哉的翹著腿,神情無絲毫變化:“一會兒我要跟君痕去看電影?!比缤v今天我要吃飯一樣,他說得很平淡,但不知為何,上揚(yáng)的語調(diào)硬是有那麼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炫耀意味。冷子琰直覺這樣對凌曄殺傷力會很大,至於為何,他是不愿去深思的。“少……少爺……?”凌府傭人們只見少爺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